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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我就聽不見了!”雖然還是惡聲惡氣,但終歸是一句解釋,不過豐雪完全不知道他是想聽什么。豐宅很安靜,除了他們發(fā)出的響動,便只有寂寥的風(fēng)聲。“放在哪里了、放在哪里了呢…”兩人繞到豐凱南的臥房里,豐因忽然疾步?jīng)_向前方,拉開了豐凱南床頭的暗格,彈出一只錦盒來。“在這兒!”豐因找到了想找的東西,豐雪也替他高興,在旁邊彎著嘴角笑。沒成想,忽然又被捏住了下巴,紗布磨擦著他嘴角被燙傷的地方,硌得生疼。“你又在得意什么?”豐雪被這種接連不斷的細碎的折磨弄迷糊了,他想不通豐因為什么要處處針對他。他一顰一笑都在犯錯,根本沒有一條安全的途徑。也許豐因就只是想折磨他。“我…我沒有得意…你為什么這么想我?我沒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情…我…我道過歉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你!你現(xiàn)在捏得我疼!早晨燙得我也疼!你明知道我最怕疼,還總是讓我疼!我討厭你!你不是我哥!我不要你!”豐因難以置信地反問道:“你不要我?”“我不要你!我要以前的豐因!”話說得十分硬氣,兩手卻垂在身側(cè)捏著拳頭不停地顫抖。“以前的豐因,只對你好的豐因?”豐雪微不可聞地點了點頭。“被你騙得團團轉(zhuǎn)的豐因?”豐雪“啪”地打開他的手,朝后退了一步,撞到椅子,跌在上面坐下?!拔沂裁磿r候騙你了…”問得沒什么底氣,皺眉加了一句,“只騙了一次…而且,而且是你先做的不對!”“只騙了一次…我不對…”豐因聽得發(fā)笑,忽然一把拽下他眼前的手帕。乍然重見光明,眼睛被刺得極痛。“打開?!必S因把錦盒塞給他。盒中是一支通體漆黑的骨質(zhì)毛筆。毛筆握在豐雪手中,涼浸浸的,很沉,像是里面灌了鉛,不粗不細,不長不短,一手堪堪合握,八九尺長,用來提字正好。“這是…”“我的小腿骨?!?/br>豐雪驚得把筆丟開,看見豐因頂著杜少審的臉,露出扭曲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表情。“從下身開始壞死…取下它的時候,我就一直想要把它做成禮物送你??上В蛔?。他把它藏起來了,我找了它好久、好久…”豐雪盯著滾落在腳邊的黑色骨筆,牙齒“咯咯”打顫,瞳孔縮成一個小點。第21章第七張:少年自負凌云筆(中)“筆身是骨頭,筆尖是發(fā)絲。寸寸相思綿綿意…他們都說,我瘋了。”只見“杜少審”把毛筆撿起,撫過經(jīng)由工匠細細雕琢過的紋路,輕輕笑了一聲。“這骨頭是壞的,脆,我請人向里面灌了鉛。為了防止高溫腐蝕,又做了一層防護,工藝很難得。聽說你在歐羅巴學(xué)畫,用得上筆,我當(dāng)然就給你做一支。最開始你畫畫,還是我教的呢?!辞唷?,還記得嗎?”豐雪握緊了座椅扶手,除開了障礙,卻更不敢去看。勾青筆法是豐因自己領(lǐng)悟出來的一種技巧,簡單易學(xué),開啟了他對繪畫的興趣,后來他又教過傅柳姜,豐因為此還發(fā)了脾氣。那時候就該看出來的,豐因不喜歡傅柳姜。“四年,阿雪,我每天都盼著你回來?!?/br>“我早晨醒來不敢睜眼,我等著,等著朝兒告訴我,或許會有你的消息。我躺著,做夢,陽光曬到我的身上,從發(fā)梢爬到腳尖…太陽又落了,這就是一天…”豐因的聲音里藏著暗涌的悲痛,聽得豐雪心里發(fā)酸,剛要開口,嘴巴卻被絲帕勒住,頭顱繃得后仰。“可直到我死!你都沒有回來!”激憤之中猶帶嗚咽,那些痛苦的、掙扎的,在希望和絕望里徘徊的日日夜夜,把思念煎熬成了不甘的仇恨。“你知道最后我在想什么嗎?我在想…一定要等你回來、等你回來,哪怕是化成了厲鬼,也要等你回來…殺了你!”“但我現(xiàn)在不想殺你了,我有了更好的辦法來報復(fù)你。”“我要你還債。”豐雪嗚咽著,絲帕勒著他說不清楚話,一直難過得叫“哥哥”,兩腮蓄滿淚,爭先恐后地往頸子里落,長衫的扣子系得高,淚水落得到處都是,他心里后悔,無形的疼痛也有如刀割。他不知道會這樣,也沒想過會這樣。這是豐因啊,是哥哥啊…“對,我知道你怕疼?!必S因用絲帕在他腦后打了一個結(jié),又撕裂他的長衫把他的兩臂反綁在椅背之后,“從小被人捧在手心里,不舍得你磕著、碰著,嬌慣得果真像一片雪,怎么會不怕疼呢?但在病床上荒廢的這些時日,也讓我學(xué)會一點:疼,開始也許熬不住,可疼得多了,就會習(xí)慣?!?/br>豐雪掙了一下,出了一身的虛汗。頸子繃起來,汗珠由小滴凝成了大滴,密密麻麻地往下落。“你瞧,把你慣壞了,好好的禮物送給你,你卻把它丟在一邊??傔@樣輕慢,傳出去,別人會以為,豐家都是你這樣的人,給家里丟臉。既然敬酒你不吃,那就只能吃罰酒。”話音剛落,掰開了豐雪的兩條腿。“不!不要!哥哥不要!阿雪好怕!”喊不清楚,身子拼命地往上彈。豐因撫了撫他顫抖的腿根,“嗯”了一聲,似乎有所思量,放開他的腿,又去摸他的眼睛。“現(xiàn)在可以看,筆才是我,我不會再讓別人碰你。”說罷,筆尖掃了一下豐雪的眼睫,將他薄薄的一層眼皮向上挑。“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豐雪腦中像繃了一根弦,被那綿軟的筆尖一掃就斷了。那是哥哥的頭發(fā)、哥哥的骨頭…哥哥、哥哥…豐因把筆插入他的口中。“好好舔,用舌頭求它,給我的筆道歉?!?/br>“弄濕、弄軟,拿出你的誠意。光用嘴說說‘知道錯了’可不行?!?/br>坐在他身上壓著他的腿,將他壓制得退無可退。椅子“吱吱嘎嘎”的響,像是被搖晃得十分吃力。兩個人貼得親密無間,豐雪能感覺到屬于杜少審的那一團火熱在豐因的催動下熱騰騰地壓住自己的肚子。豐因大概是和這只筆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他說他“聽得到”。筆尖掃過喉嚨,又酸又麻,豐雪被一陣刺癢激得想吐,嘔逆起來,喉口軟軟地把筆尖夾住。豐因擒著筆,立即悶哼一聲…不僅是“聽得到”。那筆對豐雪的嘴唇而言則顯得太粗,費力包裹下以后把整個口腔撐得變了型。筆身漆黑,唇色艷紅,抽插幾番,漆黑之處便泛著水色,把上面雕著的雪花紋路也洇得出彩。骨質(zhì)與齒間碰撞,發(fā)出令人耳酸的響聲。越來越快了…豐雪仰著脖子也無法呼吸。“杜少審”的眼睛興奮之下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