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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一個下場……魏曦銘其實(shí)沒有錯,不過是不甘心而已,不過是想要看看,是不是這世間所有的師徒相戀之輩,都要被修真界的各方勢力大義凜然地指責(zé)其離經(jīng)叛道,他琴遺音,其實(shí)也不是多么正派的人,若要說起來,其實(shí)他自己……也是離經(jīng)叛道之輩。“住嘴,仙就是仙魔就是魔,仙魔不兩立,哪怕是正魔道也不例外,本座不問你為何會與魔修有所瓜葛,然今日這魔修擅闖凌仙劍宗,便要為之付出代價(jià),今日既然擅闖本門,便與本座做過一場,你輸了本座便放你走?!膘`音說著,靈劍出竅,他沒有本命靈器,沒有找到適合的,也只能夠用這個。“果然不愧是仙修,都是如此的道貌岸然,今日這是想要替天行道,斬妖除魔嗎?那么本尊便要看看,你能耐如何!”魏曦銘玉簫放在嘴邊,哀怨的離別恨輕輕響徹在整個庭院中,月夜之下,魔氣翻騰,就連明亮的月光都被遮擋了光輝,似是再也看不見一般。靈音二話不說,運(yùn)氣風(fēng)雨劍法,春夏秋冬,劍意緩緩地與音攻發(fā)出的風(fēng)刃碰撞在一起,旁邊看著兩個斗在一起的人影,琴遺音靜靜地站在原地,神色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而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插手這一場戰(zhàn)斗,最重要的是……既然師尊來了,那么便證明,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已經(jīng)被聽到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聽到了多少。遠(yuǎn)處兩人靈氣魔氣交織著,斗了個天昏地暗,與之相對的整座庭院落英繽紛,百花已殘,琴遺音看著庭院中飛舞的花瓣,揚(yáng)起的巨大威壓余波緩緩地沖擊著這座庭院,讓這片原本美麗的百花庭院破敗不堪,花朵似乎已隨著兩人的相斗靜靜地停止了生命,而那邊兩個人竟然呈現(xiàn)出平手的趨勢。“不愧是凌仙劍宗的宗主,修為不錯。”魏曦銘知道面前的人沒有下殺手,想來也是顧忌琴遺音的心情,看來凌仙劍宗的靈音尊上也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傳出了那種讓魔修都威風(fēng)喪膽的兇名的。“作為歡喜宗的少宗主,你也不錯。”靈音確實(shí)是沒有下殺手,他聽說過這個人的往事,所以也知道這個人其實(shí)并沒有過錯,若不是修真界的所謂正派步步緊逼,也不會落得墮入魔道,入主歡喜宗的下場,這世間人大多為禮儀綱常所束縛,若是有人犯了,便是所謂的離經(jīng)叛道,也無怪魏曦銘入了魔道。第327章琴遺音番外4:那個終于是被發(fā)現(xiàn)心思的琴家少年“雖不知道今日本尊與你弟子的談話,聽到了多少,但本尊還是想要再說一遍,既然有心,便不該辜負(fù),有的時(shí)候不去努力,便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到底有沒有結(jié)果。”魏曦銘說完之后,直接飛身而去,這句話似乎是說給琴遺音與靈音聽的,但是也似乎是說給他自己聽的。靈音緩緩地落在地上,望著對方離去的方向,轉(zhuǎn)身向著呆愣在原地的琴遺音而去,只站在距離琴遺音幾步之遙的地方,然后他盯著自己的弟子,神色復(fù)雜,若不是今夜他一時(shí)興起,凝了一個水鏡,又怎么會聽到這兩個人談話中,一言一語的針鋒相對……而他的弟子的心思,也已經(jīng)很明顯了。“師尊……”琴遺音想要說些什么,然而最終,便覺得在說什么都沒有必要了,他的師尊那么的聰明,自然是知道了他的心思的,琴遺音不會懷抱僥幸心思,因?yàn)橛械臅r(shí)候,給自己再多的希望,最終當(dāng)知道真相的時(shí)候,也會被殘酷地刺傷。“琴遺音……你可是心悅本座?”靈音看著自己的弟子問道,靈音確實(shí)是聽到了,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再確認(rèn)一二的,靈音目光復(fù)雜地看著面前的弟子,這個弟子自很小的時(shí)候,就很有心思,他當(dāng)然是知道的,而這個弟子從來都是非常的儒慕他的,只是有的東西,若是過了,便就不好了,就如同……著儒慕化作傾慕,靈音從來都排斥情愛這東西,對于道侶,他沒有什么看法,不過是想著,若是能夠遇到看得上的,結(jié)一個也沒有什么不可以。修士壽命漫長,求道之路也分外艱難,若是可以,他自然是愿意有一個與之相伴之人,然而……若是實(shí)在是遇不到,也便罷了,不過是天數(shù),不會強(qiáng)求,靈音心中明白這些,所以一切都覺得只要順其自然便是。那日收徒大會上,他點(diǎn)了琴遺音作為他的弟子,也不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因果線似乎是與之相連,只是沒有想到……竟然不單單是師徒的緣分,對于這個小家伙他覺得,對方的心思,或許也不過是一點(diǎn)迷惘,一種錯覺,少年心性未定,就算是起了這心思,他也要……將其掐滅,也免得兩人到最后后悔,最終傷人傷己。琴遺音還太過年輕,有很多的事情都還看不破,看不破,便是執(zhí)念,執(zhí)念成魔,所以不可留,這個孩子還太小,還是一個孩子,自然不會明白有些東西一點(diǎn)做了決定,便很難更改,到了最后,執(zhí)意不放手,終究是會受傷,作為這孩子的師尊,他自然是要好好地為其撥去迷惘,隨時(shí)指正這孩子的道路,以免走了歪門邪道,今日……自然也是如此。“若弟子說是,師尊會如何做?”是將弟子逐出師門,還是自此師徒形同陌路?琴遺音最后在心中這樣想著,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他直接的抬眼向著師尊看去,一瞬間,琴遺音看到了靈音眼中帶出的嚴(yán)肅,望著這樣的靈音,琴遺音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問什么了,因?yàn)樗膸熥稹匀皇遣粫邮苓@分情義的,到底……也是他逾越了。“你還太年輕?!膘`音沒有說拒絕,也沒有說接受,其實(shí)他自己也不是多么正的君子,他從來都對禮儀綱常毫不在意,那不過是人們規(guī)定的圈子,就算是不去遵守,那些人又能奈他如何?然而他的弟子還太小,他的弟子才正直年華,十五歲,這是一個最好的年紀(jì),他的弟子,也不過是一時(shí)的迷惘與迷失,就算是嘴上說著喜歡心悅,靈音也不認(rèn)為琴遺音真的喜歡他,或許那不過是一種弟子對于他的錯覺,因?yàn)閺奈从腥诉@樣對他,所以認(rèn)錯了感情。“師尊,你是覺得弟子太小,所以認(rèn)錯了感情?”琴遺音一下子聽出了靈音的弦外音,然而他卻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情,不是自己意識到的,準(zhǔn)確地說,該是由那么一個點(diǎn)醒的,若沒有與魏曦銘的那一場對戰(zhàn),便不會意識到自己對師尊是那一種感情,若是沒有魏曦銘,他怎么會意識到自己有這樣不堪的心思呢?“師尊,你覺得身為弟子,會對自己的師尊生出欲念,對作為師尊的你生出情欲?師尊,弟子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情,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你不能夠否認(rèn)這份情誼?!鼻龠z音知道自己的師尊是多么驕傲的人,他不求師尊能夠馬上接受他,他可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