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寫蕭十一郎之風四娘的陷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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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aoamao 27年/10月/10日 (一) 初秋,艷陽天。陽光透過那層薄薄的窗紙照進來,照在她光滑得如同緞子般的皮膚上。水的溫度恰好比陽光暖一點,她懶洋洋地躺在水里,將一雙纖秀的腳高高地蹺在盆上,讓腳心去接受陽光的輕撫——輕輕得就像是情人的手。 她心里覺得愉快極了。經(jīng)過了半個多月奔馳之后,世上還有什么比洗個熱水澡更令人愉快的事情呢?她整個人都似已溶化在水里,只是半睜著眼睛,欣賞著自己的一雙腳。這雙腳爬過山、涉過水,在灼熱得有如熱鍋般的沙漠上走過三天三夜,也曾在寒冬中橫渡過千里冰封的江河。這雙腳踢死過三只餓狼、一只山貓,踩死過無數(shù)條毒蛇,還曾將盤踞祁連山多年的大盜“滿天云”一腳踢下萬丈絕崖。但現(xiàn)在這雙腳看來仍是那么纖巧、那么秀氣,連一個疤都找不出來;就算是足跡從未出過閨房的千金小姐,也未必會有這么完美的一雙腳。 她心里覺得滿意極了。爐子上還燒著水,她又加了些熱水在盆里;水雖然已夠熱,但她還要再熱些,她喜歡這種“熱”的刺激。她喜歡各式各樣的刺激。她喜歡騎最快的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殺最狠的人! 別人常說:“刺激最容易令人衰老?!钡@句話在她身上并沒有見效,她的胸還是挺得很,腰還是細得很,小腹還是很平坦,一雙修長的腿也還是很緊實圓潤,全身上下的皮膚絕沒有絲毫皺紋。她的眼睛還是很明亮,笑起來還是很令人心動。見到他的人,誰也不相信她已是三十二歲的女人。 這三十三年來,風四娘的確沒有虐待過自己;她懂得在什么樣的場合中穿什么樣的衣服,懂得對什么樣的人說什么樣的話,懂得吃什么樣的菜時喝什么樣的酒,也懂得用什么樣的招式殺什么樣的人!她懂得生活,也懂得享受。 像她這樣的人,世上并不多,有人羨慕她,有人妒忌她,她自己對自己也幾乎完全滿意了;只除了一樣事——那就是寂寞。無論什么樣的刺激也填不滿這份寂寞。 現(xiàn)在,連最后一絲疲勞也消失在水里了,她這才用一塊雪白的絲巾,洗擦自己的身子。柔滑的絲巾磨擦到皮膚時,總會令人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愉快,但她卻不知多么希望這是一雙男人的手。她所喜歡的男人的手!無論多么柔軟的絲巾,也比不上一雙情人的手,世上永遠沒有任何一樣事能代替情人的手! 她癡癡地望著自己光滑、晶瑩,幾乎毫無瑕疵的胴體,心里忽然升起了一陣說不出的憂郁…… 突然,窗子、門、木板墻壁,同時被撞破了七八個洞,每個洞里都有個腦袋伸了出來,每張臉上都有雙貪婪的眼睛。有人在格格地怪笑著,有人已看得眼睛發(fā)直,連笑都笑不出來;大多數(shù)男人在看到赤裸裸的美女時,都會變得像條狗——餓狗! 窗子上的那個洞位置最好,距離最近,看得最清楚。這人滿臉橫rou,頭上還長著個大rou瘤,看來就像是有兩個頭疊在一起似的,那模樣實在令人作嘔。其余的人也并不比這人好看多少。就算是個男人在洗澡時,突然見到這許多人闖進來,只怕也要被嚇得半死。 但風四娘卻連臉色都沒有變,舒舒服服地半躺半坐在盆里,還把原本翹在盆邊的一雙玉白纖足伸出盆外,光潔晶瑩的小腿更加閑適地交迭在一起,輕輕晃動著。白嫩滑潤的美腿帶著曼妙的曲線,晃得每一個探進頭來的粗野漢子呼吸粗重,眼泛血絲。 風四娘依舊用那塊絲巾輕輕地洗著自己的手。她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只是凝注著自己春蔥般的手指,慢慢地將這雙手洗干凈了,才淡淡地笑了笑,道:“各位難道從來沒有看過女人洗澡嗎?” 七八個人同時大笑了起來,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小伙子眼睛瞪得最大,笑得最起勁,搶著大聲笑道:“我不但看過女人洗澡,替女人洗澡更是我的拿手本事,你要不要我替你擦擦背,包你滿意?!憋L四娘也笑了,媚笑著道:“我背上正癢得很呢!你既然愿意,就快進來吧!” 小伙子的眼睛已瞇成了一條線,大笑著“砰”的打開了窗子,就想跳進來,但身剛跳起,已被那長著rou瘤的大漢一把拉?。恍』镒幽樕系男θ萘⒖探┳×?,鐵青著臉,瞪著那大漢道:“解老二,你已經(jīng)有好幾個老婆了,何必再跟我搶這趟生意?”解老二沒等他把話說完,反手一巴掌,將他整個人都打得飛了出去。 風四娘嫣然道:“你擦背若也像打人這么重,我可受不了?!苯饫隙芍?,目光忽然變得又陰又毒,就像是一條蛇,他的聲音卻比響尾蛇還難聽,一字字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風四娘道:“我若不知道,怎么會來的?!彼中α诵?,才接著道:“這里是亂石山,又叫做強盜山,因為住在山上的人都是強盜,就連這小客棧的老板看來雖很老實,其實也是強盜?!?/br> 解老二厲聲道:“你既然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居然還敢來?”風四娘道:“我又不是來惹你們的,只不過想來洗個澡而已,有什么關(guān)系呢?”解老二獰笑道:“你什么地方不好洗,偏偏要到這里來洗?”風四娘眼波流動,柔聲道:“也許我就喜歡強盜看我洗澡呢,這豈非很刺激?” 解老二突然又反手一掌,拍在窗臺上,成塊的木頭竟被他一掌拍得粉碎,顯見鐵砂掌的功夫已練得不差了。風四娘似乎根本沒瞧見,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喃喃道:“幸好我沒叫這人來替我擦背,粗手粗腳的——”解老二怒喝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究竟是為什么來的?還不老實說出來?” 風四娘又笑了笑,道:“你倒真沒有猜錯,我千里迢迢趕到達里來,自然不會只為了要洗個澡。”解老二目光閃動,道:“是不是有人派你來刺探這里的消息?” 風四娘道:“那倒沒有,我只不過想來看個老朋友而已?!苯饫隙溃骸暗@里并沒有你的朋友!”風四娘笑道:“你怎么知道沒有?難道我就不能跟強盜交朋友?說不定我也是強盜呢!”解老二臉色變了變,道:“你的朋友是誰?”風四娘悠然道:“我也很久沒見過他了,聽說他這些年混得很不錯,已為了關(guān)中群盜的老大哥,不知你認不認得他?”解老二臉色又變了變,道,“關(guān)中黑道上的朋友有十三幫,每幫都有個老大哥,不知你說的是誰?”風四娘淡淡道:“他好像當了你們十三幫強盜的總瓢把子?!?/br> 解老二愣住了,愣了半天,突然又大笑起來,指著風四娘笑道:“就憑你這女人,也配跟我們的總瓢把子交朋友?”風四娘嫣然道:“我為什么不能跟他交朋友?你可知道我是誰么?”解老二的笑聲停住了,眼睛在風四娘身上打了幾個轉(zhuǎn),冷冷地道,“你是誰?你難道還會是風四娘那女妖怪不成?” 風四娘沒有回答這句話,卻反問道:“你是不是‘兩頭蛇’解不得?”解老二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獰笑道:“不錯,無論誰見到我這兩頭蛇都得死,誰也解不得!”風四娘道,“你既然是兩頭蛇,我就只好是風四娘了?!?/br> 兩頭蛇的頭像突然裂開了,裂成了四五個。坐在洗澡盆里的,這赤條條的女人就是名滿天下的風四娘?就是人人見著都頭疼的女妖怪?他簡真不能相信,卻又不敢不信。他的腳已開始往后退,別人自然退得更快。 突然聽到風四娘一聲輕叱道:“站住!”等別人真的全部站住了,她臉上才又露出一絲微笑,笑得仍是那么溫柔、那么迷人。她柔聲地笑道:“你們偷看了女人洗澡,難道就想這樣隨隨便便地走了嗎?” 兩頭蛇道:“你——你想怎樣?”他聲音雖已有些發(fā)抖,但眼睛還是瞪得很大,根本不舍得從風四娘半露在水外的誘人身子上移開。尤其是看到風四娘胸前一半在水下一半在水面上的高聳雪峰時,他的膽子突然又壯了,冷笑道:“你難道還想讓我們看得更清楚些不成?” 風四娘笑道:“哦——原來你是欺負我沒穿衣服,不敢跳起來追你們?”有意無意間,她坐直了身子,飽滿高聳的乳峰幾乎完全露出水面,晶瑩的水珠在嬌嫩如脂的肌膚上紛紛滑落,又引來原本內(nèi)心惶恐不安的群賊們一陣吸氣聲。 滿眼都是春色,兩頭蛇心里也安定了許多,他怪笑道:“不錯,除非你洗澡時也帶著家伙,坐在洗澡盆里也能殺人。要不然……”他又狠狠盯了幾眼風四娘尚在微微顫抖的胸前美景,yin笑道“你就得光著身子出來殺人。不知道是壓死呢還是夾死?” 聽了他放肆言語,風四娘嘆了口氣,抬起了手道:“你們看,我這雙手像是殺人的手嗎?”這雙手十指纖纖,柔若無骨,就像是蘭花。兩頭蛇道:“不像。”風四娘道:“我看不出像,奇怪的是,有時它偏偏會殺人!” 她兩雙手輕輕一拂,指縫間突然飛出十余道銀光。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慘呼。在看在場的眾強盜,每個人的雙眼上都各插了一根銀針,而且針扎得極深,入眼逾寸。唯獨兩頭蛇確實比別人身手高明了不少,他反應最快,見銀光射出就慌忙翻身倒地,幾乎把地面砸出一個大坑。饒是如此,他還是有一只眼被銀針射中,只是入rou不深。 屋中一片慘叫聲,七八個強盜捂著頭在地上滿地打滾。兩頭蛇忍著疼咬牙拔出了眼中的銀針,身形后退到墻上的大洞前。見到他居然只受了輕傷,風娘頗感意外,“咦,你這兩頭蛇倒也不簡單?!彼p輕伸出玉手,奪命的寒芒似乎馬上又要出手。 兩頭蛇見狀面露驚恐,他大叫道“快來人!”緊跟著,又有七八個人沖進了房中。這也很出乎風四娘的意料,她仔細看去,這次來的這些人不同于之前的山賊,動作矯捷,身手利落,顯然不是尋常毛賊。特別是這些人每人都頭戴著一頂斗笠,把面孔全都隱藏在斗笠之下。 風四娘藝高人膽大,雖覺奇怪,倒也沒太放在心上。她微笑道“偷看女人洗澡,會長‘針眼’的。剛懲罰了幾個,又來了新的。”話音未落,玉手輕揚,又是十幾道銀光飛出??墒沁@一次銀針飛到這些來人的眼前,卻都集體失去了準頭,嗖嗖全都扎到了他們頭戴的斗笠里。 風四娘就是一驚,但很快明白過來,想來這些人的斗笠中必然有磁石一類,將飛針盡數(shù)吸住。她柳眉微顰,雖然身在一盆熱水中,卻不禁身上感到了寒意。這些人顯然有備而來,對她的出手也很是熟悉,必定是有所圖謀。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風四娘冷冷問道,“恐怕不是專程來偷看我洗澡的吧!” 這時兩頭蛇又從后面走了過來,他一只眼中鮮血淋漓,瞪大了另一只眼,表情猙獰道“我們就是來看你女妖怪洗澡的。不僅要看,還要看到底!”他喊道“動手!” 頭戴斗笠的來人們齊刷刷從腰間結(jié)下一條長索,黑黝黝也看不清長索究竟是何材質(zhì),長索的一頭卻是寒光閃閃的三爪鋼勾。這些人同時出手,“奪—奪—奪”,鋼勾同時釘入木盆的外壁。風娘心底一翻,暗叫不好,可不等她有所反應,這些人又同時發(fā)力,只聽“咔嚓、嘩啦”之聲,木盆被抓得四分五裂,一盆水也全灑在了地上。 電光火石間,風四娘無暇他顧,只能將手中擦洗身子的絲巾飛快系在下體,身體的其他地方則無寸縷遮掩。不過風四娘到底是風四娘,雖然心里也有些沒底,可絕美的容顏上沒有帶出一絲慌亂之意,更沒有畏縮身體做無用的遮掩。相反,她落落大方地赤身站在一群男人中間,就像穿著華麗衣裙一般,嬌顏上淺笑嫣然,甚至放松地輕甩濕漉漉的長發(fā),邊用手緩緩擰著頭發(fā)上的水珠邊柔聲道“既然你們想看,就看個夠吧?!?/br> 美人玉體裸呈,在場的眾人也都一時呆住了,一頂頂斗笠下傳來極力壓制的變得粗重的喘氣聲,風四娘知道,他們的目光,肯定都死死盯在自己身子上曼妙凸起的所在。的確,風四娘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可這些人之前也無法想象到,她赤裸裸的身子竟然美艷到令人無法自持。 只是俏生生站立在他們中間的風四娘,玉體修長高挑又不失豐腴,一身如雪似玉的肌膚細嫩地仿佛吹彈可破。以她三十出頭的年紀,身子自然成熟到了極點,有著二八佳人難以企及的風韻誘惑,偏偏又沒有絲毫的衰老松弛。她身前兩座雪峰,是那么的高聳豐滿,更為難得是沒有絲毫下垂,驕傲地挺立在胸前,那玉峰的頂端兩個誘人的凸起有著與她年齡絕不相稱的粉嫩。 在怒凸雪峰之下,佳人纖腰盈盈,僅堪一握,可是常年習武,又讓風四娘的腰肢并非弱不禁風,而是充滿了柔韌的勁道。雖然她的腰下系著一方絲巾,可那絲巾長不過尺余,只能堪堪遮住臍下方寸之地,她渾圓豐翹的雪臀幾乎完全裸露在外,背臀處的曲線起伏美得令人窒息。加之絲巾本就輕薄,又是濕透的,此時緊緊貼附在風四娘的肌膚上,根本難以起到遮羞的效果。隔著那層絲巾,也隱約能看到風四娘雙腿之間最隱秘處黝黑密林,甚至是那處微微凸起的形狀在這些男人的眼下也無從掩藏。可以說,這樣一方絲巾,反而讓風四娘的身子更加旖旎誘人。 絲巾之下,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帶著絕妙的曲線,豐腴而不露rou,緊致卻不顯骨,實在是人間罕見的美艷。 一個如此誘人的赤裸美女站在眼前,可以任意觀賞至美的春色,兩頭蛇和這些斗笠怪人不知修了多少輩的艷福。風四娘心里把這些人的祖宗八代都要罵化了,可面上的笑容卻愈發(fā)嬌艷,她甚至輕擺腰肢,讓自己曼妙的身材曲線更加奪人心魄。風四娘江湖閱歷十分豐富,她深知這時唯有保持鎮(zhèn)定才有機會扳回不利的局面,因此她也不得不故意讓這些人的眼睛享受到的艷福。只是她心里恨恨地想著一會脫困后如何收拾這些人,挖眼、割舌,一定要好生出氣。 心底越恨,風四娘笑得卻越甜,她輕聲道“如今我的身子也被你們看光了,下面又要如何呢?”可是就在笑得最甜,語聲最柔的時候,她突然眼露寒光,玉白的身子向前疾撲,一雙玉掌伸向離她最緊的兩個斗笠怪人。她打定主意,先出手制住這兩個,再用他們做武器打倒其他幾個。 誰料想,這些斗笠怪人雖然剛才被色迷了眼,可反應一點都不滿,這兩個離她近的眼見不妙,急忙向后躲避,而其他幾個人則急忙甩出了手中的長索,只是這一次他們甩出的是長索沒有鋼爪的一端。 這些人顯然在長索上下過苦功夫而且配合默契,風四娘的手掌剛剛摸到兩個人的衣角,兩根長索已然靈活地纏上了她的手臂。風四娘忙抖手掙脫,可馬上又有兩根纏了上來,緊跟著腿上也被幾根長索纏住,一時無法掙脫,竟被這些人捆住了身子。 風四娘急忙運內(nèi)力想掙斷長索,可這些長索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極其強韌,以她的武功也毫無辦法。風四娘的心沉入了谷底,自己赤裸著身子被這些人捆住,下面會發(fā)生什么,任誰都能想到。 風四娘江湖人稱女妖怪,素以豪放大膽聞名,可真到了這般境地,她又焉能不怕?不過她還是在心底反復告誡自己“風四娘,你一定要冷靜。” 見她手腳都被縛住,雙頭蛇走到她的身前,嘿嘿yin笑道“風女俠,你說下面我們要做什么?”一邊說著,一邊用貪婪地目光在風四娘完美的身子上掃視,口水都幾乎滴落到她的雪峰上。 風四娘強迫自己做出毫不驚慌的樣子,依舊嬌笑道“干嘛要這樣?想要幫我擦背的話正求之不得呢!快把繩子松開,這樣還怎么擦!” “這樣擦!”雙頭蛇獰笑了一聲猛地探出了手掌?!鞍。〔灰?!”風四娘終于忍不住驚呼出聲,原來雙頭蛇已經(jīng)一把捏住了她一只豐盈彈手的玉乳。 妙物入手,雙頭蛇才知道掌中的雪峰有著怎樣妙不可言的手感?;伻彳泤s又彈性十足,尤其是驚人的尺寸,他的手并不小,可也無法將風四娘的一座豪乳盡數(shù)容納掌中。他yin性大發(fā),手上也更加用力,粗魯?shù)厝嗄蟀淹嬷哪锏挠袢檠┓澹€不時用指尖撥弄嬌小的峰頂紅豆。 風四娘此刻心如死灰,她心里清楚,自己這一番勢必難逃失身給這個根本在自己眼中不入流的毛賊的厄運了??v使她這個江湖上人人頭疼的女妖怪,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風浪,這時也忍不住眼角流下兩行清淚。身體被粗暴玩弄的疼痛遠不及心理上的痛楚,這個并不不介意被人看到赤裸身子的“女妖怪”卻有著自己心底的秘密。 雙頭蛇自然是樂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一只手繼續(xù)不離開風四娘的酥胸,另一只手則猴急地向四娘的腰下探去,一把就將那塊絲巾扯了下來。 就在風四娘緊閉雙眼完全絕望之際,卻聽到房中刷刷幾聲輕響,幾點帶著熱意的汁水濺到自己的身上,緊接著聽到咕咚咕咚的數(shù)聲。風四娘忙睜開美目,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之間方才還惡魔一般的雙頭蛇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沒頭蛇,尸首兩分倒在地上,而那幾個斗笠怪人也全都人頭落地。 再看屋中,憑空多了一個人,一個穿著件很長的黑披風,個頭卻很矮的人,但任何人都不會認為他是矮子,因為他看來全身都充滿了一股勁,一股懾人之力! 見到此人,風四娘幾乎要高興的跳起來“花平!你小子終于來了!你要不來我險些……”看她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把剛才幾乎要被人強jian的事都忘記了。 花平此時緊閉雙眼,似乎不敢看風四娘一絲不掛的身子。他低聲道:“你出關(guān)六七年,大家都覺得很太平,你為什么又回來了呢?”風四娘此刻已經(jīng)變回了曾經(jīng)的那個風四娘,她格格笑道:“因為我想你?!被ㄆ降淖煊珠]上了。 風四娘道:“你不相信我想你?我若不想你,為什么來找你?”花平又在嘆氣。風四娘道:“你為什么要嘆氣?你以為我來找你一定沒有好事?一個人發(fā)達了,連老朋友的面都不想見了么?”花平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穿上衣裳我們再說話?!?/br> 風四娘道:“我已經(jīng)穿上衣服了,你睜開眼吧。”花平睜開雙眼,卻看到依然赤裸得如同嬰兒般的風四娘,他的臉就像是突然又白了一倍。風四娘格格笑道:“剛才那些人存心要占我的便宜,結(jié)果都死掉了。你存心不想看,我倒反而偏要你瞧瞧。”花平又閉上了嘴。 風四娘接著道:“聽說你前些年殺了‘太原一劍’高飛,是嗎?”花平道:“嗯。”風四娘道:“聽說‘太行雙刀’丁家兄弟也是敗在你刀下的,是嗎?”花平道:“嗯。”他非但不敢看風四娘,甚至不愿多說一個字。風四娘笑道:“高飛和丁家兄弟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你居然能將他們殺了,可見你的刀法己越來越快了?!被ㄆ竭@次連一個字都不說了。 風四娘道:“我這次入關(guān),為的就是要看看你的快刀!”她嫣然道:“你也用不著緊張,我不是來找你比劍的,因為我既不愿死在你的刀下,也舍不得殺你?!被ㄆ降哪樕^了很久才復原,冷冷道:“那你就不必看了?!憋L四娘道:“為什么?”花平道:“因為我的刀只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給人看的!” 風四娘眼波流動,帶著笑道:“我若偏偏要看呢?”花平沉默了很久,突然道:“好,你就看吧!”花平的話雖說得很慢,但一共才不過說了五個字。無論誰說五個字,都用不了很久,可是等他這五個字說完,他的刀已出鞘,又入鞘。刀光一閃間,擺在門口的一張木板凳已被劈成兩半了?;ㄆ降目斓豆惑@人。 風四娘卻又吃吃地笑了起來,搖著頭笑道:“我想看的是你殺人的刀法,不是劈柴的刀法。在老朋友面前,你又何苦還要藏私呢?”花平道:“藏私?”風四娘道:“你的刀法雖然是左右開弓,出手雙飛,但江湖中誰不知道你用的是左手刀?你的左手至少比右手快一倍?!?/br> 花平臉色又變了變,沉默了很人才沉聲道:“你一定要看我的左手刀?”風四娘道:“看定了。”花平苦苦嘆了口氣,道:“好,你看吧!”突然用力扯下了身上的披風! 風四娘正在笑,笑聲突然僵住,再也笑不出來。以“左手神刀”名動江湖,號稱中原快刀的花平,他一條左臂竟已被人齊肩砍斷了。過了很久,風四娘長長吐出了口氣,驚嘆道:“這一一這難道是被人砍斷的?”花平道,“嗯?!憋L四娘道:“對方用的是劍?還是斧?”花平道:“是刀!”風四娘動容道:“刀?還有誰的刀比你更快?” 花平閉上眼道:“只有一個人!”他的神色雖然凄涼,但并沒有悲憤不平之意,顯然對這人的刀法已口服心服,覺得自己傷在這人的刀下并不冤枉似的。風四娘忍不住問:“這人是誰?”花平目光遙注著遠方,一字字道:“蕭十一郎!” 蕭十一郎!這四個字說出來,風四娘面上立刻就起了一種極奇異的變化,也分不出究竟是憤怒?是歡喜?還是悲傷? 花平喃喃道:“蕭十一郎,蕭十一郎!你還該認得他的?!憋L四娘慢慢地點了點頭,道:“不錯,我認得他我當然認得他!”花平的目光自遠方收回,凝注著她的眼睛,道:“你想不想找他?”花平嘆了口氣,道:“你遲早總是要找他的?!憋L四娘怒道:“放你的屁?!?/br> 花平道:“其實用不著騙我,我早知道你這次入關(guān)是為了要做一件事?!憋L四娘瞪眼道:“誰說的?”花平道:“我雖不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事,但卻知道那必定是一件大事。你生怕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不夠,想找個幫手?!彼芷鄾龅匦α?,接道:“所以你才會來找我,只可惜你找錯人了?!?/br> 風四娘冷笑道:“就算你猜得不錯,我還是可以去找別人,為什么一定要找蕭十一郎?武林中的高手難道都死光了嗎?”花平道:“但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幫你的忙?”風四娘就這樣赤裸裸地跳了起來,大聲道:“誰說沒有?我現(xiàn)在就去找個人給你瞧瞧。” 花平的眼睛立刻又閉上了,緩緩道:“你想去找誰?莫非是飛大夫?”她眼睛放著光,道:“飛大夫有哪點比不上蕭十一郎?他不但輕功絕高,指上的那份功夫,十個蕭十一郎加起來只怕也比不上?!?/br> 風四娘走了,去找飛大夫了,花平卻還留在房中。片刻后,卻從房頂中飄身跳下一人??礃幼?,此人竟是一直藏身在房頂之上,可以風四娘的武功,居然一直沒有覺察到他的存在。此人武功雖高,可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中年生意人。 花平顯然知道他的存在,對他的出現(xiàn)并沒有顯出任何意外?!澳阆肟吹亩伎吹搅??”花平冷冷問道。此人微笑道“四娘果真是人間絕色。無論相貌身材還是脾氣性情,俱都深符我心?!被ㄆ胶吡艘宦暤馈澳悄氵€不趁剛才下手。以她的武功又怎敵得了你?偏要搞出這么多事來?!敝心晟馊朔路鹑栽诨匚吨暗囊荒弧澳阌衷醵斨械那槿??如貓戲鼠,需得三擒三縱方得其中滋味。風四娘雖然一定會在我的胯下承歡,可我又怎舍得一口吞下?!?/br> 花平轉(zhuǎn)身離開,頭也不回道“我不管你幾擒幾縱,總之答應你的事已經(jīng)做到?!闭f罷徑直離去。只留下中年生意人還站在原地,似乎還在回想風娘那一身如玉似錦的肌膚。 (二) 已經(jīng)等了快一個時辰了,那位出色的女人還沒有來。屠嘯天喝了杯酒,搖著頭道:“這女人的架子倒還真不小?!豹毐埴椡跻矒u著頭笑道:“你這糟老頭子真不懂得女人,難怪要做一輩子的老光棍了──你以為那女人真的是架子大么?”屠嘯天道:“難道不是?”獨臂鷹王道:“她這么樣做,并不是真的架子大,只不過是在吊男人的胃口。”屠嘯天道:“吊胃口?”獨臂鷹王道:“不錯,她知道男人都是賤骨頭,等得越久,心里越好奇,越覺得這女人珍貴,那種一請就到的女人,男人反會覺得沒有意思?!?/br> 屠嘯天撫掌笑道: “高見,高見……想不到司空兄非但武功絕世,對女人也研究有素?!豹毐埴椡醮笮Φ溃骸耙雽⑴搜芯客笍?,可真比練武困難得多?!彼蝗活D住笑聲,豎起耳朵來聽了聽,悄悄笑道:“來了。” 這句話剛說完,門外就響起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就連海靈子也忍不住扭過頭去瞧,他也實在想瞧瞧,這究竟是怎么樣一個出色的女人。 門是開著的,卻掛著簾子。簾下露出一雙腳。這雙腳上穿的雖只不過是雙很普通的青布軟鞋,但樣子卻做得很秀氣,使得這雙腳看來也秀氣得很。雖然只看到一雙腳,獨臂鷹王已覺得很滿意了。他那特大的腦袋已開始在搖,一只發(fā)光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這雙鞋,眼珠子都似乎快凸了出來。 只聽簾外一人道:“我可以進來嗎?”聲音是冷冰冰的,但卻清脆如出谷黃鶯。獨臂鷹王大笑道:“你當然可以進來,快……快請進來?!蹦_并沒有移動,簾外又伸入了一只手。手很白,手指長而纖秀,指甲修剪得很干凈,很整齊,但卻并不像一般愛打扮的女人那樣,在指甲上涂著鳳仙花汁。這只手不但美,而且很有性格。只看這只手,已可令人覺得這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獨臂鷹王不停的點著頭笑道:“好!很好……好極了……” 只見這只手緩緩掀起了簾子。這與眾不同的女人終于走了進來。在屠嘯天想像中,架子這么大的女人,一定是衣著華麗,濃妝艷抹,甚至滿身珠光寶氣。但他錯了。這女人穿的只是一身很淺淡、很合身的青布衣服,臉上看不出有脂粉的痕跡,只不過在耳朵上戴著一粒小小的珍珠。 屠嘯天覺得很吃驚,他想不到一個風塵女人打扮得竟是如此樸素,甚至可以說連一點打扮都沒有。他吃驚,因為他年紀雖不小,對女人懂得的卻不多,而這女人對男人的心理懂得的卻太多了。她知道自己越不打扮,才越顯得出色脫俗。男人的心理的確很奇怪,他們總希望風塵女子不像風塵女子,而像是個小家碧玉,或者是大家閨秀。但他們遇著個正正當當,清清白白的女人,他們又偏偏要希望這女人像是個風塵女子了。所以,風塵女子若是像好人家的女子就一定會紅得發(fā)紫,好人家的姑娘若像風塵女子,也一定會有很多男人追求。 趙無極雖然怕老婆,但怕老婆的男人也會“偷嘴”的,世上沒有不偷嘴的男人,正如世上沒有不偷嘴的貓。他玩過很多次,在他印象中,每個風塵女子一走進來時,臉上都帶著甜甜的笑容──當然是職業(yè)性的笑容。 但這女子卻不同。她非但不笑,而且連話也不說,一走進來,就坐在椅子上,冷冰冰的坐著,簡直像是個木頭人。只不過這木頭人的確美得很。 她年齡似乎已不小了,卻也絕不會太大,正是女人最有風情,最有韻味的年紀。她的眼睛很亮,眼角有一點往上吊,更顯得嫵媚。特別是這個女子比一般的女人都要高挑,普通的青布衣褲卻根本掩藏不住她的胸前的高聳,腰肢的纖細,長腿的挺直,雖然她的衣物并沒有刻意暴露,但誰都能看出,在樸素的衣物之下的是何等成熟曼妙的胴體。她就是簡簡單單坐在那里,身體的起伏凸起已經(jīng)能看得男人眼睛舍不得離開。 獨臂鷹王的眼睛已瞇了起來,在心里狂喜自己今晚艷福不淺,口中則笑著道:“好!很好……請坐請坐?!边@女人連眼角都沒有瞟他一眼,冷冷道:“我已經(jīng)坐下了?!豹毐埴椡跣Φ溃骸昂軐?!很對!你已經(jīng)坐下了,你坐的很好看。”這女人道:“那么你就看吧,我本來就是讓人看的?!?/br> 獨臂鷹王拍著桌子,大笑道:“糟老頭,你看……你看這女人多有趣。就連說出來的話都和別人不同,居然敢給我釘子碰。”若是別人給他釘子碰,他不打扁那人的腦袋才怪,但這女人給他釘子碰,他卻覺得很有趣。唉!女人真是了不起。 屠嘯天也笑了,道:“卻不知這位姑娘能不能將芳名告訴我們?”這女人道:“我叫思娘?!豹毐埴椡醮笮Φ溃骸八寄铮俊y怪你這么不開心,原來你是在思念你的娘,你的娘也和你一樣漂亮嗎?”思娘也不說話,站起來就往外走。 獨臂鷹王大叫道:“等等,等等,你要到哪里去?”思娘道:“我要走?!豹毐埴椡豕纸械溃骸白??你要走?剛來了就要走?”思娘冷冷道:“我雖是個賣笑的女人,但我的娘卻不是,我到這里來也不是為了要聽你們拿我的娘來開玩笑的?!?/br> 她倒是真懂得男人,她知道地位越高、越有辦法的男人,就越喜歡不聽話的女人,因為他們平時見到的聽話的人太多了。只有那種很少見到女人的男人,才喜歡聽女人灌迷湯。獨臂鷹王果然一點也沒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道:“對對對,以后誰敢開你娘的玩笑,我先扭斷他的脖子?!彼寄镞@才一百個不情愿的又坐了下來。 趙無極忍不住道:“姑娘既然不喜歡開玩笑,卻不知喜歡什么呢?”思娘道:“我什么都喜歡,什么都不喜歡。”獨臂鷹王大笑道:“說得妙,說得妙!簡直比別人唱的還好聽?!?/br> 趙無極笑道:“姑娘說的既已如此好聽,唱的想必更好聽了,不知姑娘是否能高歌一曲,也好讓我們大家一飽耳福?!彼寄锏溃骸拔也粫??!壁w無極道:“那么……姑娘想必會撫琴?”思娘道:“也不會?!壁w無極道:“琵琶?”思娘道:“更不會?!壁w無極忍不住笑了,道:“那么……姑娘你究竟會什么呢?” 思娘道:“我是陪酒來的,自然會喝酒。”獨臂鷹王大笑道:“妙極妙極,會喝酒就已夠了,我就喜歡會喝酒的女人。”這位“思娘”倒的確可以說是“會喝酒”,趙無極本來有心要她醉一醉,出出她的丑態(tài)。但思娘酒喝得越多,眼睛就越亮,簡直連一點酒意都看不出,趙無極反而不敢找她喝酒了。 獨臂鷹王也沒有灌她酒──他是個很懂得“欣賞”的男人,他只希望他的女人有幾分酒意,卻不愿他的女人真喝醉。他也很懂得把握時候。到了差不多的時候,他自己先裝醉了。 趙無極也很知趣,到了差不多的時候,就笑著說道:“司空兄連日勞頓,此刻只怕已有些不勝酒力了吧?”獨臂鷹王立刻就站了起來,道:“是,是,是,我醉欲眠……我醉欲眠……” 趙無極忙道:“馬掌柜的早已在后院為司空兄備下了一間清靜的屋子,就煩這位姑娘將司空兄送過去吧。”思娘狠狠瞪了他一眼,居然沒有拒絕。扶著獨臂鷹王就往外走,好像對這種事已經(jīng)習慣得很。 屠嘯天失笑道:“我還當她真的有什么不同哩,原來到最后還是和別的女人一樣?!壁w無極也笑道:“到了最后,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尤其這種女人,她們根本就是為了要‘賣’才出來混,不賣也是白不賣。”屠嘯天笑道:“只不過這女人‘賣’的方法實在和別人有些不同而已?!壁w無極輕嘆到“有如此佳人陪伴,鷹王今晚倒真是有福的很?!闭Z氣中竟有幾分淡淡的嫉妒。屠嘯天聞聽竟忍不住微微頷首,看來他也巴不得今晚能把這個特別的女人帶回自己的房中。 馬回回為獨臂鷹王準備的屋子果然很清靜。一進了門,思娘就將獨臂鷹王用力推開,冷冷道:“你的酒現(xiàn)在總該醒了吧?”獨臂鷹王笑道:“酒醒得哪有這么快!”思娘冷笑道:“你根本就沒有醉,你以為我不知道?” 獨臂鷹王的酒果然“醒”了幾分,笑道: “醒就是醉,醉就是醒,人生本是戲,何必分得那么清?”他自己找著茶壺,對著嘴灌了幾口,喃喃道:“酒濃于水,水的確沒有酒好喝?!彼寄锢淅涞那浦?,道:“現(xiàn)在我已送你回來了,你還想要我干什么?”獨臂鷹王用一只手拉起她的一只手,瞇著眼笑道:“男人在這種時候想要做什么,你難道不懂。” 思娘甩開他的手,大聲道:“你憑什么以為我是那種女人,憑什么以為我會跟你做那種事?”獨臂鷹王笑道:“我就憑這個。”他大笑著取出一大錠黃澄澄的金子,拋在桌上,眼角瞟著思娘,道:“這個你要不要?” 思娘道:“我們出來做,為的就是要賺錢,若非為了要賺錢,誰愿意被別人當做酒罐子?”獨臂鷹王大笑道:“原來你還是要錢的,這就好辦多了。”他又拉起思娘的手,思娘又甩開了,冷冷道:“我雖然要錢,可是我也得選選人?!豹毐埴椡醯哪樕兞?,道:“你要選怎么樣的人?小白臉?”思娘冷笑道:“小白臉我看的多了,我要的是真正的男人?!?/br> 獨臂鷹王展顏笑道:“這就對了,你選我絕不會錯,我就是真正的男子漢?!彼寄锷仙舷孪骂┝怂谎?,道:“我要的是了不起的男人,你是嗎?”獨臂鷹王道:“我當然是?!?/br> 思娘道:“你若是真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讓我瞧瞧,能令我心動,就算一分銀子都沒有,我也會心甘情愿的跟你……”獨臂鷹王大笑道:“你不認得我,自然不知道我有什么了不起,但江湖中人一聽到我的名字,我要他往東,他就不敢往西?!彼寄锏溃骸按蹬H巳硕紩档??!豹毐埴椡醯溃骸澳悴恍??好,我讓你瞧瞧!”他的手輕輕一切,桌子就被切下了一只角,就好像刀切豆腐似的。 思娘淡淡道:“好,果然有本事,但是在我看來還不夠……”獨臂鷹王笑道:“不管你夠不夠,我已等不及了,來吧?!彼p輕一拉,思娘香軟的身子就跌入他懷里。思娘閉著眼,動也不動,道:“你力氣大,要強jian我,我也沒法子反抗,但一個真正的男人,就該要女人自己心甘情愿的跟他?!?/br> 獨臂鷹王并不搭話,他不再動嘴,開始動手。他雖然只有一只手,卻比兩只手的男人動得還要厲害。他的獨掌比常人大得多,也比常人靈活的多,只在思娘上身的衣襟旁滑過,一排衣扣已經(jīng)順手而開。 思娘胸前的豐盈原本就裂衣將出,衣襟散開,那高聳更是躍然而出。思娘貼身還穿著素緞的肚兜,兩座飽滿的乳峰在細膩輕薄的素緞下清晰地顯出渾圓的形狀,甚至峰頂?shù)男⌒⊥蛊鸲寄芸吹梅置?。隨著衣襟散開,一陣美妙的異香也從那高聳的美妙處飄入獨臂鷹王的鼻端。 獨臂鷹王陶醉地深吸口氣,便猴急地一頭扎了上去,老臉在那豐膩處用力蹭著。雖然隔著一層肚兜,可薄如蟬翼的絲緞又能起到什么作用,無比美妙的感受讓獨臂鷹王喘息漸粗。相反,他粗糲的胡須卻扎得思娘胸前生疼。 獨臂鷹王一只大手已經(jīng)繞過思娘的身體,就要去解肚兜的細帶。思娘表面上無動于衷,心里卻翻江倒海,飛速地想著對策。眼看獨臂鷹王就要真?zhèn)€得手,她克制住一掌劈開他的沖動,咬著牙,冷笑道:“虧你還敢說自己是男子漢,原來只會欺負女人,欺負女人的男人非但最不要臉,也最沒出息。我倒想不到你會是這種人?!?/br> 獨臂鷹王喘著粗氣,并沒有從思娘的胸前抬起頭,只是邊享受邊含糊道:“你以為我是哪種人?”思娘道:“我看你長得雖丑,倒還有幾分男子氣概,所以才會跟你到這里來,若換了那三個人,就算醉倒在地上,我也不會扶一把?!彼p輕嘆了口氣,道:“誰知我竟看錯了你,但這也只好怨我自己,怨不得別人……好,你要就快來吧,反正這種事也用不了多少時候的?!?/br> 獨臂鷹王的手終于停下了解衣帶的嘗試,臉也不再那溫暖豐膩處打滾,像是被她說的有些發(fā)呆。怔了半晌,他才跳了起來,大叫道:“你究竟要我怎樣?” 思娘心里長出口氣,暗罵道“個老賊,讓你占了姑奶奶這么久的便宜?!彼饋恚s緊掩上衣襟,道:“我知道你有本事,會殺人,別人都怕你,但這都沒什么了不起?!豹毐埴椡醯溃骸耙鯓硬潘懔瞬黄??” 恩娘道:“我聽人說,越有本事的人,越深藏不露,昔年韓信受胯下之辱,后人才覺得他了不起,他當時若將那流氓殺了,還有誰佩服他?”獨臂鷹王大笑道:“難道你要我鉆你的褲襠不成?” 思娘居然也忍不住笑了。她不笑時還只不過是個“木美人”,這一笑起來,當真是活色生香,風情萬種,若有男人見了不心動,必定是個死人。獨臂鷹王自然不是死人,直著眼笑道:“我司空曙縱橫一世,但你若真要我鉆你褲襠,我也認了?!?/br> 思娘嫣笑道:“我不是這意思,只不過……”她眼波流動,接著道:“譬如說,我雖打不過你,但你被我打了一下,卻肯不還手,那才真正顯得你是個男人,才真正有男子漢的氣概?!豹毐埴椡醮笮Φ溃骸斑@容易,我就被你打一巴掌又有何妨?”思娘道:“真的?”獨臂鷹王道:“自然是真的,你就打吧,打重些也沒關(guān)系?!?/br> 思娘笑道:“那么我可真的要打了?!彼砥鹨滦?,露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腕。獨臂鷹王居然真的不動,心甘情愿的挨打。這就是男人??蓱z的男人,為了要在女人面前表示自己“了不起”,表示自己“有勇氣”,男人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思娘嬌笑著,一掌輕輕的打了下去。她出手很輕,很慢,但快到獨臂鷹王臉上時,五根手指突然接連彈出,閃電般點了他四處大xue。獨臂鷹王顯然做夢也想不到有此一著,等他想到時,已來不及了──他自己變成了個木頭人。 思娘已銀鈴般嬌笑起來,吃吃笑道:“好,獨臂鷹王果然有大丈夫的氣概,我佩服你!”獨臂鷹王瞪著她,眼睛里已將冒出火來,但嘴里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他整張臉已完全麻木。思娘道:“其實你也用不著生氣,更不必難受,無論多少聰明的男人,見了漂亮女人時也會變成呆子的。”她嬌笑著接道:“所以有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能將一些老jian巨猾的老色鬼騙得團團亂轉(zhuǎn),世上這種事多得很……” 她一面說話,一面已在獨臂鷹王身上。獨臂鷹王穿著件很寬大的袍子。他方才提在手上的黃布包,就藏在袍子里。思娘找出這包袱,眼睛更亮了。解開黃布袱,里面是個刀匣。匣中刀光如雪! 思娘凝注著匣中的刀,喃喃道:“蕭十一郎,蕭十一郎,你以為我一個人就奪不到這把刀?你不但小看了我,也太小看女人了,女人的本事究竟有多大,男人只怕永遠也想不到……” 唉,了不起的女人!風四娘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但風四娘畢竟還是個女人。女人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時,就看不到危險了。──世上大多數(shù)色狼,都知道女人這弱點,所以使用些眩目的禮物,來掩護自己危險的攻擊。 風四娘全副精神都已放在這把刀上,竟未看到獨臂鷹王面上露出的獰笑。等她要走的時候,已來不及了!獨臂鷹王猿猴般的長臂,突然間閃電般伸出,擒住了她的腕子,她半邊身子立刻發(fā)了麻,手里的刀“當”的掉到地上!這一著出手之快,竟令她毫無閃避的余地。 獨臂鷹王獰笑道:“你若認為我真是呆子,就不但小看了我,也太小看男人了,男人的本事究竟有多大,女人只怕永遠也想不到!”風四娘的一顆心已沉到了底,但面上卻仍然帶著微笑,因為她知道自己此刻剩下的唯一武器,就是微笑。 她用眼角瞟著獨臂鷹王,甜笑著道:“你何必發(fā)脾氣?男人偶然被女人騙一次,豈非也滿有趣的,若是太認真,就無趣了。”獨臂鷹王獰笑道:“女人偶然被男人強jian一次,豈非也滿有趣的?” 他的手突然一緊,風四娘全身都發(fā)了麻,連半分力氣都沒有了,再被他反手一掌摑下來,她的人就被摑倒在床上。只見獨臂鷹王已獰笑著向她走過來,她咬了咬牙,用盡全身力氣,飛起一腳向他踢了過去。 但這一腳還未踢出,就被他鷹爪般的手捉住。他的手輕輕一擰,她腳踝就像是要斷了,眼淚都快疼了出來。風四娘的名字雖然武林中很多人聽了都會覺得頭疼,但并不是因為她武功有多高,此刻真正碰到獨臂鷹王這樣的高手,風四娘硬拼就不是對手了。 此刻她被獨臂鷹王緊緊握在掌中的那雙薄薄的青布鞋,也變成了破布,露出了她那雙纖巧、晶瑩、完美得幾乎毫無瑕疵的腳。獨臂鷹王看到這雙腳,竟似看得癡了,喃喃道:“好漂亮的腳,好漂亮……”他居然低下頭,用鼻子去親她的腳心,將她的玉趾含進口里,用舌頭挑弄著她的趾縫。 世上沒有一個女人的腳心不怕癢的,尤其是風四娘,獨臂鷹王那亂草般的胡子刺著她腳心,靈活的舌頭在趾縫間刷來掃去,他嘴里一陣陣熱氣似已自她的腳心直透入她心底,她雖然又驚、又怕、又憤怒、又嘔心……但這種刺激她實在受不了。 她的心雖已快爆炸,但她的人卻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笑出了眼淚,她一面笑,一面罵: “畜生,畜生,你這老不死的畜生,快放開我……”她將世上所有最惡毒的話都罵了出來,卻還是忍不住要笑。不止在笑,她的全身都在掙扎扭動,修長柔韌的玉體此刻變成了一條出了水面的錦魚。 獨臂鷹王瞪著她拼命扎掙反而凸顯出的曼妙軀體,yuhuo沖上了頂門。他探出長臂,“刺啦”一聲,將風四娘的上衣撕裂,這次也不會再慢條斯理去解什么系帶,又是一把,粗暴地把她貼身的肚兜也扯去丟在一旁。 如此一來,風四娘的雪乳再無任何遮掩,徹底裸露在獨臂鷹王的眼前。那兩大坨如雪似脂的玉白,隨著風四娘的掙扎蕩漾起迷死人的乳波,因為緊張和刺激,乳峰的頂端變得脹大堅硬,就像兩顆櫻桃點綴其上。 看著風四娘胸前劇烈起伏的波濤,獨臂鷹王血脈賁張,喉結(jié)上下顫抖。他的口舌終于放過了風四娘的纖足玉趾,卻低頭一口啃上了她的乳峰,肆意舔玩起那美妙的豐腴來。獨臂鷹王不光武功高強,玩弄女人上更是高手。他在風四娘胸前作祟的口舌,帶來的刺激還要超過之前對她玉足的玩弄。 風四娘還沒有被人這樣玩弄過雪乳。雖然她看似豪放,不介意在一群男人面前洗澡更衣,可風四娘并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豪放大膽只是她用來保護自己的武器。如今她所有的防衛(wèi)都被身上的惡魔撕得粉碎,一向珍若至寶的身子成了獨臂鷹王口舌下的玩物和美食,恐懼、憤怒、羞恥……諸般情緒沖擊著她的內(nèi)心,也讓一向計智百出的風四娘此刻根本沒法思考該如何擺脫命運的折磨。她只能無助地嘶喊、掙扎“畜生!放開我!”可聲音越越來越弱,和獨臂鷹王這樣一個武功遠高于自己的敵人對抗,已漸漸讓她精疲力竭。 獨臂鷹王享受了好久風四娘的妙乳,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此刻的四娘已經(jīng)無力掙扎,她嬌喘吁吁,身子癱軟,遭受了一番蹂躪的兩座乳峰挺立依然,只是細嫩的肌膚上隨處可見獨臂鷹王瘋狂啃噬的牙印。加上風四娘自己的淋漓香汗和獨臂鷹王留下的骯臟口水,原本晶瑩如玉的乳峰,此刻在燈光下濕漉漉閃著yin靡的亮光。 獨臂鷹王yin笑道“臭女人!這是你自找的!”他反手幾下,把自己的全身衣服脫去,露出了蒼老但依舊結(jié)實的身軀。特別是他胯下的家伙,黑黝黝熱騰騰,看著著實猙獰可怕。 見他脫光了衣服,風四娘不由嬌呼一聲,身子一陣蜷縮,她驚恐地閉上自己的雙眼,好像是根本不敢看丑惡的一幕。 脫光了自己,獨臂鷹王自然不想再有衣服留在風四娘的身子上。他一只鉄掌到處,幾下撕扯聲后,風四娘的外褲和貼身里褲都變成了飄落在床腳旁的碎布片。風四娘成熟完美的rou體,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你這女人,真有一身好皮rou!”獨臂鷹王不由贊嘆出聲,他若知道這女人就是武林鼎鼎大名的風四娘,怕是更要樂出聲來。他這時才感覺到,自己只有一只手是多么的可惜,因為風四娘身上值得去撫摸玩弄的所在實在太多,縱生八臂也覺不夠用。 此時,他的獨臂就游走在風四娘碩大圓隆的雪臀上,在他的無恥捏弄下,風四娘身子瑟瑟發(fā)抖,就像一只無比柔弱的羔羊,哪有半分昔日人人聞之色變女妖怪的影子。 獨臂鷹王不想再耽誤時間,他赤裸的身體壓上了同樣赤裸的風四娘,就要真?zhèn)€銷魂。風四娘緊閉雙眼,不管是方才在自己臀兒上放肆的鉄掌,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壓下來的男軀,都讓她心如刀絞??墒牵藭r此刻,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自救的手段,只能任由一切放生?!拔乙欢〞⒘四?!我一定會……”她心底無力地喊叫著,可表面上,只有眼角淌下的兩行清淚…… 雖然獨臂鷹王如此武功,但他也絲毫沒有覺察出,就在他的房間窗外,正站著一個面目普通生意人模樣的中年人。中年生意人透過窗縫,眼睛不眨地盯著屋中的一切,從兩人進屋開始的一切,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之前無論獨臂鷹王如何玩弄風四娘,中年生意人都不為所動,但直到如今,眼看獨臂鷹王就要真正占有風四娘的身子了,他的臉上才閃過一絲怒容?!拔业恼鋵氃跞莸媚氵@個殘廢染指!”他遙望了遠處一眼,心道“這個蕭十一郎怎如此之慢,都什么時候了還沒能找來!” 無奈之下,中年生意人透過窗子,向已經(jīng)騎壓在風四娘身子上,正在分開她雙腿的獨臂鷹王后背遙遙一指。獨臂鷹王正在最緊要關(guān)頭,突然感到一陣指風臨體,他怪叫一聲,急忙翻身躲開,倉促間再顧不上即將吞到嘴邊的風四娘。 “誰!”獨臂鷹王大喝一聲。中年生意人沒有理他,只是抬頭看了看遠處房頂上正飛一般飄來的身影,心底道“終于來了!”身影一晃,從院中消失。這時,姍姍來遲的蕭十一郎終于撲到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