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6了老哥?!?/br>大叔又溫和地笑了笑:“小孩兒?!?/br>“別別別,老哥你那么年輕,比我也就大十多歲。”余北急忙囑咐,“我偷偷抽煙你可千萬別告訴顧亦銘!”“別告訴顧亦銘?”大叔點點頭說,“好,我不說。你第一次吧?”余北伸出兩根手指頭,嘚瑟地沖大叔眉毛揚了揚。“第二次。”“嗯。”大叔忽然問,“你怕顧亦銘?”“也不是怕……你也知道他是我老板啊,要是發(fā)現他藝人抽煙,會扣我工資的,我跟你說,他就是個周扒皮,動不動就拿扣錢威脅人,資本主義的后代。而且他罵人,可兇可兇了。”余北狠狠地吐了一肚子怨念。大叔抽完最后一口,熟練地把煙蒂摁進了水晶沙子里頭。“他罵你你就罵回去?!?/br>余北愁眉苦臉:“我剛不過他。”“以后他不會罵你了?!?/br>大叔好像在安慰。余北點點頭。也是,分手了還輪得到顧亦銘罵我?大叔推開門回過頭。“別學抽煙,對身體不好?!?/br>“知道了老哥,咱們吃飯去!咱們狠狠吃一頓,把顧亦銘家產給吃光!你可千萬別礙于面子跟他客氣?!?/br>“哈哈,好?!?/br>余北和大叔走出洗手間。可以說是很友好的會晤了,大叔斯文又優(yōu)雅,親近又得體。愛了愛了。顧亦銘從拐角走出來,直直走到余北面前。“你倆怎么去那么久?爸?!暴ォフ鹿?jié)分界線━━ 余北:怕了怕了 爸?嗐,真不用這么禮貌。那啥的時候叫就可以了。平時怪不好意思的。“剛和這小孩兒聊了會兒天?!?/br>大叔搶先回答了,笑容和藹可親。“你們認識?”顧亦銘稍顯意外。“剛認識,是個乖孩子。”顧亦銘皺著眉說:“哪里乖了?最近一直給我作妖惹事兒?!?/br>“你太苛刻了?!贝笫褰逃栒f,“人小孩兒跟著你不容易,犯點錯你得包容,男人得大度一點,別跟人資本主義學獨裁,大丈夫首先是丈夫……”顧亦銘眉頭皺得更擰巴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么了……”“沒有啊,去吃飯吧,小孩兒,走,一起。”大叔拍了拍余北的肩膀,然后和顧亦銘走在前頭。余北還沒捋清楚,腦殼生銹慢了半拍。爸??。?!余北扭頭看了一下大叔,再看了一下顧亦銘。哇,真他娘的像啊。不對,真他爸的像。難怪一樣大。橋豆麻袋……一道天雷在腦子里劈下了,余北差點尿褲子。所以剛剛……我和前男友他爸勾肩搭背叫老哥……我罵了前男友他爸連他兒子資本主義……我和前男友他爸一起抽煙,對了嘴……我特么還瞄了前男友他爸的雞兒……樁樁件件,每一件都是要被關門吊起來打的。顧亦銘他爸一口熟悉的北方口音,我怎么就沒聽出來呢?!我他媽現在尷尬得想變成一只草履蟲在客廳到處拉屎。也不能全怪我,按年紀來說,顧爸差不多也五十了吧?還跟三十幾的小大叔一樣。肯定拉皮了。余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在后面。聲都不敢吱。屁也夾著不敢放。恨不得把自己呼吸也給掐了。所幸顧亦銘他爸守口如瓶,沒把洗手間發(fā)生的事兒說給顧亦銘聽。要讓顧亦銘知道了,他不抽我我都得自己抽自己。顧亦銘他爸真帥啊。顧亦銘那雅痞氣質在老顧面前顯得還太稚嫩。也不知道顧亦銘缺不缺后媽。做不了他的新娘,也可以做他的老娘。顧亦銘老了也會這么帥嗎?做夢都會笑醒。當余北看到上座戴珍珠項鏈的美婦人時,馬上把自己邪惡的苗頭掐滅了。那肯定是顧亦銘他mama。大雙眼皮,鵝蛋臉,精致但不小家子氣的鼻子和嘴唇,身上穿著復古旗袍,跟上個世紀的大家閨秀,舉手投足一顰一笑跟真正的貴族名媛一樣。還想著取代正宮夫人呢?在他mama面前,我特么自卑得像個洗腳婢。“弟弟!”顧mama右手邊是顧鈞儒,他笑得跟個二傻子一樣朝余北招手。傻是真傻,美也真美。跟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太陽似的。好家伙。全家人都出席了。顧亦銘可真摳啊。說好的請劇組吃飯,還拖家?guī)Э凇?/br>越有錢越會省。這家人顏值可真能打啊,往那一坐,跟神仙下凡似的。余北懷疑他們家是不是生出來的時候得先評判一下顏值,不過關的滿月送一個整容套餐。當他家的狗都很有壓力吧。顧亦銘安排老顧入座,老顧很熱情地沖余北招手。“小孩兒,坐顧亦銘旁邊,這兒有座位?!?/br>顧亦銘把椅子拉出來說:“不用您cao心……這本來就是他的座?!?/br>余北面紅耳赤地窩在座位上,偷偷抬了一下眼睛。顧夫人正看著他,好像有點失神,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片刻。余北心里咯噔一下。顧亦銘他mama不會發(fā)現了我跟他的關系吧?還是說發(fā)現了我跟他爸的關系?還是發(fā)現我和小白覬覦過顧鈞儒?哇,我曾經這么過分的嗎?愛一個見一個。天啦嚕。女人的第六感比雷達還準。“書虞,看什么呢?”被老顧一喊,顧夫人回過神,收回了視線。“沒……沒什么?!?/br>顧mama原來叫書虞?一聽就是書香門第。我媽叫香蓮。都是花。沒輸。但是顧mama看我的眼神為啥奇奇怪怪的呢?她一個富有涵養(yǎng)的名門閨秀居然有點失態(tài)。老顧忽然問了句:"亦銘,你以前常說的那個喜歡吃粵菜的朋友來了嗎?"顧亦銘點點頭說:“您提這個干嘛?”“老聽你說,都快被你洗腦了。”余北叼著一塊叉燒rou。應該不是說我吧?余北一邊吃飯一邊還能感受到打量的目光。“亦銘,這孩子是誰???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顧mama還是沒忍住問話。顧亦銘放下筷子,模樣還挺隆重。“他叫余北,就是我常跟你們說的大學室友,畢業(yè)以后也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