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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別給他們蹭這波熱度。”“但是不提前挽回輿論的話,我怕票房會受影響?!?/br>顧亦銘搖頭:“等法院立案吧?!?/br>“從傳票到開庭,估計得耽誤兩三個月,都拖到明年了。”“正好休兩個月假,把宣傳通告全取消了吧?!?/br>老盧一愣,故作輕松道:“行吧,那你少出門吧,我怕你被媒體和粉絲圍追堵截。”顧亦銘平靜地說:“你上次說有個綜藝……”“哦,大型戶外旅行節(jié)目,我想你不會上的,你已經(jīng)是頂級影咖了,上多了綜藝掉價,我給推了?!?/br>顧亦銘想了想說:“我去上,帶上幺兒一起?!?/br>“可是媒體水軍都在說你們捆綁炒CP,你們兩個是不是該收斂點兒?”老盧一看他無動于衷,“好的?!?/br>你這是假公濟私!顧亦銘已經(jīng)把視線落在余北身上了。“還沒睡呢?”余北把手機的頁面關(guān)掉。“我去哪睡?睡你身上?。俊?/br>“都說先送你回家,你自己要跟著,怕我丟了?”老盧看不下去了,這兩個人調(diào)情絲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辣眼睛。“亦銘,那我就先走了。”“嗯?!?/br>老盧拍了拍自己胸口,意味深長暗示道:“衣服臟了?!?/br>顧亦銘低頭看了一眼外套,有斑駁的白色痕跡。余北心虛啊。趕緊脫口而出:“不是我弄的!”老盧做了個“我懂”的表情,撒腿撤了。“老盧是不是誤會什么了?”余北歪著頭想不明白,“這真不是我弄的??!”“不是你弄的是誰弄的?”“你這是無中生有,含血噴人!”顧亦銘笑了笑:“進來,太晚了,不回家了,將就著在這睡吧?!?/br>余北跟著他進了里間。這哪是個休息室啊,這就是一個豪華套房啊,家具電器一應(yīng)俱全,還有個大衣柜,就是比余北住的那個小個幾十平米而已。這一點都不將就,謝謝。簡直就是浪費社會資源。余北目瞪狗呆。對于這種鋪張奢侈的行為,我一向都是嚴厲譴責。如果是我住,那當我沒說。“我先洗洗吧。”“……”這句話在余北腦子里自動翻譯成“我先洗洗吧,等我?!?/br>顧亦銘不知道他滿腦子在搞顏色,又問:“你是想一起洗?”“不用了,你快點吧。”顧亦銘又笑了。“催什么,把你猴急得……”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否認三連。和顧亦銘搞曖昧是一種享受,但是我不搞曖昧。因為我不是貪圖享受的人。顧亦銘先進了浴室,余北在外頭抖腿等著。心神不寧。改天去和尚廟拜個師,學(xué)學(xué)打坐靜心。顧亦銘很快出來了,圍著個浴巾,一邊用干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水滴從發(fā)絲滴在精壯完美的胴體,順著線條滾落,渾身散發(fā)著誘人的荷爾蒙氣息……這都是余北想象的。因為余北不敢看。真實情況是,顧亦銘并沒有了頭發(fā)。“你去吧?!?/br>余北耷眼低眉地換拖鞋進浴室,忽然被拍了一下肩膀,他敏感地炸了下毛。“你干什么?衣服都沒拿呢?!?/br>“哦哦。”余北抱過內(nèi)衣,看了一下型號。“你怎么有我型號的衣服?”顧亦銘用“廢話”的表情看著他:“我買的啊,你在想什么?你尺寸大小我還不知道?”請加上衣服兩個字。余北逃進浴室。唉……一個澡洗得魂不守舍的。本來他已經(jīng)不把顧亦銘當回事了,可自從為他服務(wù)了一次,他又開始魂牽夢繞了。他現(xiàn)在覺得,顧亦銘說什么話都暗藏深意,都是在勾引他。“余北,你不能這樣,你下賤!”余北對著鏡子罵了一句,挺直胸膛出去了。“你這兒只有一張床?”“我要兩張床干嘛?”余北猶豫了,他隱隱還記得自己的誓言,再和顧亦銘睡覺他就是狗!“你還愣著等我抱你上床呢?”顧亦銘不知道他神經(jīng)兮兮的在搞什么鬼。真的,余北就剩這一點尊嚴了,旁邊還有一個沙發(fā),不如……“汪汪?!?/br>顧亦銘:“??”余北蓋好被子,看著天花板。我用生命保證,今晚我絕對不碰顧亦銘。具體用誰的命,我還沒想好。━━章節(jié)分界線━━ 下一章被河蟹吃了,微博“羌塘游牧人”見。嘿嘿嘿…… 第一次來男神辦公室臥室睡,我卻搞濕了他的床?怎么辦?在線等,十萬火急。顧亦銘要是看見,會不會把我剁了?“顧亦銘,我不去機場了,你自己去接人吧?!?/br>余北大腿動了動,黏滑濕稠的感覺,太難受了。“為什么?你昨晚不是答應(yīng)我了嗎?”顧亦銘走過來,站在床邊。“你也知道,我忙?!?/br>余北一本正經(jīng)。“咋了?你有工作?”啊。會心一擊。半個通告都沒得。顧亦銘對他太熟悉了,屁股一撅都知道他放什么屁,這樣不好。不好撒謊。煩人。“就是……我還想睡一會兒,困著呢。”余北作勢打了個哈欠。“等接完人,你回來再睡。”顧亦銘拉他胳膊,想把他拉起床,余北連忙扒在床上,恨不得像章魚一樣長出吸盤。“我不去!”顧亦銘沒拉他了,只是奇怪地盯著他。“你到底怎么了?”顧亦銘忽然劍眉一抬……他有了什么想法。“cao,你不會尿床了吧?”就知道他憋不出什么好屁。“滾,你才尿床了?!?/br>“不是?那你躲個什么勁兒?”顧亦銘躬下身子,手往被窩里插。“我看看,你到底被窩里藏著什么東西……”“沒什么!你走開??!神經(jīng)病啊!我能在被窩里藏什么?一頭牛嗎?”余北拳打腳踢地躲他,不讓他的手靠近自己。顧亦銘也犯軸,一點都沒有罷休的意思,一只手去掀余北的被子,一只手在被窩里頭摸索,看看余北的屁股下面到底壓著什么。“嗯?”顧亦銘碰到了。“……”余北啞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么?顧亦銘的手退出來,低頭看了看食指和中指。“有點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