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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訓(xùn)班是社長推薦的,她說那里效果很好,她堂弟正在那里學(xué)習(xí)。我在那里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和嚴昱承有些像的人。136楚時染的外表和嚴昱承一點都不像,可以說是南轅北轍。嚴昱承是狹長上挑的眼型,濃眉墨眼,不笑時矜貴冷傲,笑起來又有幾分邪氣,總之是很有攻擊性和壓迫性的長相,讓人有距離感。楚時染卻有一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永遠帶笑,隨時放電,臥蠶和梨渦都讓他格外可親。可是我太熟悉他這種人了,他和嚴昱承都是得天獨厚的寵兒,不用多費力就能輕松得到一切,掩蓋在良好教養(yǎng)背后的是被嬌慣出來的目中無人。在他和我表白后,我就確定他是這樣的一種人了。社長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堂弟,基因真是神奇。137楚時染和我站在樹蔭下,他一臉微笑,散漫又勢在必得。“抱歉,學(xué)弟你很好,但是我現(xiàn)在沒有戀愛的打算?!蔽叶Y貌地說。楚時染疑惑道,“為什么要活在計劃中?難道學(xué)長會把要zuoai的日子圈在日歷本上嗎?”我心中有些不悅,冷淡道,“我們只認識了不到一個月而已?!?/br>“學(xué)長,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楚時染的桃花眼一動不動望著我,波光靈動,里面似乎有纏綿的情愫在徘徊。真漂亮,像三月的桃花瓣一樣招人憐愛。我相信啊,我當然信,但我不相信你的一見鐘情。我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我有喜歡的人了?!?/br>楚時染一點都不驚訝,反而挑眉躍躍欲試道,“那就是沒有男朋友嘍?”我的心臟漏了一拍,他趁我怔愣時突然靠近,伸手拈走了我發(fā)梢上的落葉。我聞到了他身上溫柔清爽的皂香,好像嚴昱承生日時也收到過類似的香水。但他只噴了兩次就閑置了,有些甚至都不會拆,我便幫他把香水收集起來,漸漸攢了一柜子。黃昏時,落日的余暉會照進臥室的玻璃櫥窗里,海藍,茶綠,橙黃……各種色彩光怪陸離地延伸開,迷離斑斕。我有一陣恍惚,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楚時染離我很近,我?guī)缀跄芨惺艿剿谋窍ⅰ?/br>“竟然會有人對學(xué)長這樣的美人視而不見嗎?”楚時染的睫毛無辜地眨了眨。即使我清楚地知道,楚時染不是一個好家伙,但我的心臟還是不可避免地砰砰直跳。這個距離實在太危險了。我好像,有點體會到調(diào)情的快樂了。138如果嚴昱承遇到了這樣的誘惑,他會怎樣?拜托快來一個哆啦A夢,讓我一開門就到美國吧。第22章畫138我順利地申請到了學(xué)院的交流項目。哦,不對,現(xiàn)在它變成校級的交流項目了。始作俑者,是我身邊的這個人。楚時染發(fā)現(xiàn)我在看他,又對我笑了。只是想要玩玩,就能把學(xué)院已定的項目硬生生提一個等級。有錢真好。139很多人在免稅店掃貨,幫朋友同學(xué)買東西,我對這些沒什么興趣,一個人坐在長椅上,一邊瀏覽日程,一邊等他們。楚時染又找到了我。這家伙真是無處不在。他問我為什么不去看看。我說沒興趣。他說我身上的這件羽絨服都是四年的款式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覺得還是很體面的。沾嚴昱承的光,我有很多和他同款的衣服,穿好幾年也不會爛,再加上我這幾年個子沒有大變化,所以還在穿以前的衣服。竟然已經(jīng)落伍了嗎?我想我應(yīng)該置辦一套新行頭。140我被楚時染誘惑著走進店里,暈暈乎乎換上一套很風(fēng)sao的衣服。羊絨衫,長風(fēng)衣和牛津鞋,我對著鏡子扯了扯帶玫瑰刺繡的襯衫衣領(lǐng),覺得這套衣服太……呃…花里胡哨了。我以前跟著嚴昱承,一直穿最基礎(chǔ)的款式,很少搞這些花樣。楚時染卻在我的脖子上系了一條格紋圍巾,站在我面前系了很久,久到我都覺得他在趁機占便宜了才松開。我轉(zhuǎn)身去看穿衣鏡,看到了鏡子里的最終效果,諷刺的話咽了回去。原來雜志上那種看似隨意的圍巾系法都是這樣靜心設(shè)計的,真費勁。楚時染說如果他在街上看到我,一定會對我吹口哨的。我覺得,就算楚時染不是個富家子弟,去當導(dǎo)購員也絕對能大有作為。等我換回衣服,楚時染已經(jīng)把帳結(jié)了,我不愿意,他只說我們不要在店里拉扯,等到了美國我再買些東西給他就扯平了。141飛機落地,新買的衣服毫無用武之地,因為我們正趕上一場大雪,航班延誤了十二個小時。一行人乘車匆匆趕到宿舍,我因為旅途的疲憊和時差,一進屋就倒頭睡了個昏天暗地,醒來發(fā)現(xiàn)了兩件倒霉催的事情。我感冒了,頭痛欲裂。室友是楚時染。142事后想想,也許那場重感冒就是上天故意安排的,讓我在宿舍好好待著,不要亂跑。可惜我那時完全沒領(lǐng)情,裹著一件巨大的羽絨服,頂著一個通紅的鼻頭,翹掉了同學(xué)的聚餐,一個人往經(jīng)濟系的宿舍跑。我這樣亂轉(zhuǎn)當然是找不到嚴昱承的,我在呼嘯的冷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手腳冷得跟冰塊似的,懷疑自己感冒藥吃多了,把腦子吃壞了。是我決定要分開的,為什么又是我先忍不住想要去找他呢?別這么沉不住氣,我對自己說。143回去的路上我在走廊遇到了一個正在寫生的美術(shù)生,碰巧,他的畫紙被風(fēng)卷起,我下意識伸手幫他抓住了。“感謝上帝!”他大舒一口氣,“紙膠被雪弄濕了,我卻根本沒有察覺到?!?/br>我把畫還給他,夸他畫得很不錯,然后就要離開,他卻非要請我喝一杯咖啡。我們在咖啡廳談了些有的沒的,他叫尼克,一個擁有金棕色卷發(fā)和湛藍色眼睛的小伙子。他說我給了他很多靈感,希望我能去給他做模特。我還是不太能適應(yīng)西方直接熱烈的說話方式,他將我夸得天花亂墜,仿佛我不去給他當模特的話,他就悲傷絕望到要死去了一樣。144畫室很亂,暖氣開得很大,尼克讓我脫去衣服,背對著他,跪坐在一大塊紅色絲絨布上。一開始我有些不自然,但我能看到尼克的眼睛里只有藝術(shù),于是漸漸就放開了。白天的時間被游學(xué)課程瓜分得支零破碎,晚上我會去給尼克做模特,畫室很安靜,只有他調(diào)色洗筆的聲音,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