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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煩地動了動,嘴巴呼嚕呼嚕呲氣,我頓時軟了,抱著它的脖子快要哭出來。

嚴昱承竟然還笑,笑夠了他突然翻身直接坐到了我背后。

我被他危險的動作嚇懵了,一動不敢動,剛剛馬術老師嚴令禁止這樣玩來著。

嚴昱承把我往前面頂了頂,理所當然地占了大半的位子,然后環(huán)住我抓起韁繩,我還沒反應過來,馬兒就跑起來了。

他故意去跳欄桿和泥坑,把我嚇得眼睛都不敢睜,下馬的時候腿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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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兩次課后,我表示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嚴昱承卻非要坐在我后頭,搞得我上了十多次課了,還是啥也沒學會。

一開始我以為他熱衷于看我害怕的樣子,但后來我已經(jīng)完全不怕這種東西了,跑馬時干脆倒在他身上打瞌睡。

他還是堅持要和我一起騎馬。

好吧,我就是陪少爺來玩的,跟古時候的書童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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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課情況都差不多,我沒有聰明的頭腦,也沒有扎實基礎,去上嚴昱承的課完全跟不上,這個少爺只會在一邊看我笑話。

這段一直持續(xù)到我高中畢業(yè)的悲催日子,何洋出的傻逼主意就是關鍵導火索。

我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第9章監(jiān)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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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何洋離開,何洋卻跟塊狗皮膏藥似的死賴著不走,最后我答應晚上去找他,他才不情不愿地離開了。

傻逼才會去找他,我看著他的背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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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何洋在樓道里糾纏太久,回到家里,我看到我媽把我的行李箱拆開了。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要幫我收拾東西。

但是我和嚴昱承鬼混了那么久,我都不知道這里頭有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萬一被看到了那多尷尬。

我趕緊沖過去讓她不要收拾。

我看到我媽又掉眼淚了。

她手里拿著一只搪瓷杯,上頭印著藍色的幾個大字:

云城XX監(jiān)獄

我頓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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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少不更事,想要去看看我媽,其實嚴叔叔和監(jiān)獄聯(lián)系過,說我媽不肯見我。

但我那時候腦子軸啊,被各種動畫片大電影給忽悠了,非想在大年三十那天去見我媽。

我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驚喜。

沒錯,動畫片里都是這么演的。

我一廂情愿地認為我媽在監(jiān)獄里見到我一定會感動地稀里嘩啦的,兒子我可是不遠千里來陪她過年。

所以我假裝身體不舒服,遺憾地表示不能和叔叔阿姨一塊去海島度假了,為了逼真,我前一天晚上穿著單衣在雪地里站了兩個小時,現(xiàn)在渾身無力,自認為裝得很像。

大過年的,幫工都放假了,我已經(jīng)買好了去云城的火車票,到時候騙看門大爺說我去同學家玩就行了。

我自認為計劃萬無一失。

萬萬沒想到嚴昱承也留下來了。

他他媽的竟然要照顧我?!

我看他是擔心我偷他家的東西,卷鋪蓋跑路。

嚴家這么有錢,單單走廊里掛的畫都有幾千萬。

我和嚴昱承在別墅里大眼瞪小眼,吃了睡,睡了吃,墨跡了兩天,病早好了,還胖了兩斤。

眼看離發(fā)車的時間越來越近,我心里焦躁得不行,翻來覆去睡不著。

嚴昱承在我旁邊睡得跟豬一樣,他感受到我的動作,囫圇說了句夢話,像摟抱枕一樣把我鎖得死死的。

我前天生病,他擔心我半夜被鼻涕憋死,要跟我擠在一塊。

他睡得那么香,我就是憋死他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后來我病好了,這位少爺還是不肯走。

我看他是抱我抱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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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悄悄起床,拿著收拾好的行李,摸黑準備出門。

我半蹲在地上,手扶著墻,把腳使勁地往靴子里捅,卻怎么也塞不進去。

我正打算換運動鞋算了,一回頭看見一個人影幽幽地站在我背后。

大半夜的,我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被他嚇昏過去。

嚴昱承問我要去哪里。

我在心里瘋狂地編造理由。

他又問我是不是去找陳時恩。

我瘋狂搖頭。

他臉色稍微好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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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的事有些魔幻,嚴昱承聽我說了“驚喜”的計劃后,果斷買了飛機票,我們一路飛機和出租,比計劃早了十個小時到達監(jiān)獄。

我之前做的火車、大巴、三輪交通攻略毫無用武之地。

一切都很順利,只是我沒想到我媽不肯見我,我已經(jīng)到門口了她還是不肯見我。

原來我計劃里的感天動地母子情只是我的一腔情愿罷了。

監(jiān)獄里很冷,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我蹲在地上盯著地磚。

也許在別人眼里我很傷心。

但我沒有,我腦子里什么都沒想,我只是蹲著。

看門的保安瞧我可憐,給我倒了一杯熱水暖手。

第10章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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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嚴昱承從監(jiān)獄里出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因為是過年,賓館全部爆滿,小餐館都關門歇業(yè)了,大酒店里的年夜飯供不應求。

家家戶戶燈火通明,歡聲笑語,我和他走在寒風刺骨的大路上,凍成了兩個傻逼。

云城竟然連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都沒有,太落伍了。

我和嚴昱承最后在一個小賓館的大廳沙發(fā)上落腳。

我們一邊吃我們的年夜飯——嚴昱承的是老壇酸菜牛rou面,我因為病剛好,吃的是香菇燉雞面,嚴昱承堅持這種方便面更適合病人——一邊看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

小賓館把電視機放在前臺架子的頂端,我只好仰著頭看,脖子都快斷了,賓館的玻璃門合不攏,老大一條縫,冷風從門縫里嘶嘶往里頭灌。

我縮成一團,靠在嚴昱承身邊,直打哆嗦。

之前我迷迷糊糊把監(jiān)獄里的杯子給捎回來了,嚴昱承去幫我去打熱水來捂手,前臺小妹看他長得帥,一晚上凈在那里犯花癡,自愿忙前忙后,時不時來搭話。

她倒水時看到杯子上XX監(jiān)獄幾個大字,一瞬間嚇得臉都白了,直接燒了一大壺熱水,灌在暖瓶里擱在我們的沙發(fā)邊,人躲得老遠。

我看她哆哆嗦嗦的模樣,心里直樂,抱著杯子小口小口地喝。

我又把嚴昱承的桃花給攪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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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的時候外面開始放煙花,我想要去看。

等我和嚴昱承出去,才發(fā)現(xiàn)我倆站在一條窄巷子里,周圍小樓房鱗次櫛比,只能聽見煙花“嘭嘭”的聲音,頭頂?shù)暮谝贡徽盏猛?,但一個火星點都看不到。

電視機里主持人正在激動地倒數(shù),嚴昱承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一個人站在黑咕隆咚的巷子里,聞空氣里的硝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