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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明星多好??!”鑫晨又追問道。陳子衣則笑著搖了搖頭。“切~”祁陽叼著根狗尾巴草,好似不屑地發(fā)出了一聲氣音。雖是雙手抱頭,鼻孔朝天的姿勢,但祁陽還是大搖大擺地一直跟在陳子衣的身邊,最近陳子衣身邊多了一大堆人,這讓小少年產(chǎn)生了非常強烈的危機意識。一邊說著“這家伙到底有哪里好?脾氣差、膽子小又是個飛機場?!币贿厖s又巴不得把那些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學長學弟們都通通趕跑。由于陳子衣英勇機智的表現(xiàn),在全國排名第三的AS大學提前給予了她保送的名額。于是,今年還在讀高二的陳子衣已不用再為學業(yè)的問題cao心了。這節(jié)是生物課,他們班新來了一位生物老師補上了蘇南的空缺。關(guān)于蘇南的搜尋工作已逐漸放緩,也許再過不了多久,蘇老師便會被宣告死亡。蘇老師在眾媒體的后續(xù)報道中亦被染上了神秘的色彩,各種版本的傳言都有。但比起擔心蘇老師的生死,大眾似乎更好奇他的經(jīng)歷。因著蘇老師同陳子衣在S市如今的知名度,S市四中的名聲自然更勝從前,想來年又會增加許多報考四中的學生。新來的這位生物老師是位女性,長得挺漂亮的,專業(yè)功底也不錯,至少放眼望去,沒幾個學生在打盹,美女老師正在向同學們介紹著永生者,介紹著它們的生理結(jié)構(gòu)以及對它們而言最為重要的“芯“,老師表情嚴肅地講解著永生者會對人類社會產(chǎn)生的諸多危害。“T.G.組織里的核心成員全是由永生者構(gòu)成的?!崩蠋煶瑢W們說道:“這一組織常有計劃有規(guī)模地襲擊人類,并吸取人類的精氣,從而導致人類死亡,它們的領頭者就是試驗體1號,也就是當年...”陳子衣想起了那個總是帶著白色涂鴉遮陽帽的旅拍師,還有凰娘,以及她無比仇視的紅毛。但在上次永生者與警方的聯(lián)盟行動中,它們確實出了很大的力,若不是因為它們,人類的損傷將更為慘重,但她并不會因此就改變對于永生者的觀點,她依舊憎恨著它們中的絕大多數(shù)。“T.G.組織里的永生者趁著警方和N.F.L.科研院對戰(zhàn)之時,渾水摸魚,救回了許多它們被捕的同伴,那些都是危險系數(shù)極大的永生獸,一旦游入社會,后果不堪設想。同學們?nèi)绻龅搅艘伤频纳矬w必須立刻撥打14153聯(lián)系N.F.L.科研院?!泵琅蠋熃又?。N.F.L.科研院同安樂所并未倒閉,或者該說它們重建了,如今這兩院所已直接歸于相關(guān)機構(gòu)管轄,由上頭部門直接下派官員坐鎮(zhèn),安樂所及N.F.L.科研院中的員工也換了大半,在N.F.L.科研院中等級為中高級者基本都被辭退。這便也為市民提供了不少新的就業(yè)機會,只是如今這兩院所的審核應聘制度亦愈加嚴苛,想入職的人們非過五關(guān)斬六將不可,難度極高,當然,相應的福利待遇亦很好。雖最近一兩個月,永生者好似暫時隱伏了起來,未被相關(guān)機構(gòu)尋得行蹤。但它們畢竟尚未被完全捕獲,對于人類而言,依舊是定時炸彈,一旦哪天點燃,必將危及到全人類。因此,安樂所與N.F.L.科研院依然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只是兩院所的重建過程漫漫,想要積累到先前的威望與高度可能還需再花費上幾十甚至數(shù)百年的時間。陳子衣單手撐著面頰,看向窗外的天空,云朵慢悠悠地挪動著,老師的聲音漸遠,已親身接觸了許多永生者,因而生物書中的描寫,老師的講解都不能吸引到她的注意力。“子衣,子衣。”鑫晨在旁邊碰了碰陳子衣的手肘,試圖喚回對方的注意力。“怎么了?”陳子衣轉(zhuǎn)頭微笑地問道,她好似又恢復成了最初的模樣,露出的笑容依舊如陽光般燦爛。“唐朝讓我們明天去他們村,參觀最高儀式的婚禮。”鑫晨將唐朝遞來的紙條拿給陳子衣看。陳子衣回頭看了眼坐在后排的唐朝,對方也朝這邊笑了笑。雖.已然出面向大眾宣告了長壽村的無罪,連帶著那水井中的所有人工永生獸蛋亦被一并捕獲,但陳子衣對于長壽村仍舊心有戚戚。或是自覺有愧,如今,長壽村開放了對外來旅客的審查制度,那必須雙數(shù)游人的規(guī)定也一并被摒棄了,只是入村人數(shù)仍有限制,且一周僅對外開放一日,以及圣山仍舊是禁地。只要一想起蘇老師,陳子衣便不想再踏入長壽村中。“去吧,去吧,就當陪我去啊,我想去看看!”鑫晨在一旁不斷地游說著,所謂最高儀式的婚禮便是為長壽村中成功摘得鳶桐花環(huán)的戀人舉辦的,陳子衣看了鑫晨幾眼,最終還是經(jīng)不住勸,點頭同意了。鑫晨立即回頭朝唐朝做了個ok的手勢。其實鑫晨也算是用心良苦,陳子衣雖看似恢復正常,但發(fā)呆走神的時候明顯比從前多了許多,鑫晨不知陳墨之死對陳子衣是否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她也不敢多問,只得想方設法盡量讓陳子衣轉(zhuǎn)移注意力,希望她能盡快從傷痛中走出。坐在后排的祁陽看到了鑫晨的這一舉動,嘖了一聲,順帶也同意了唐朝的邀約。他其實還想上圣山見見那位神仙。最終,祁陽、陳子衣、鑫晨、木子同唐朝一道再次去了長壽村,并親眼見證了一場浪漫的婚禮。若是來前仍是心有郁郁,等著終于見到這場婚禮時,陳子衣已完全為眼前的風景所著迷。婚禮舉辦的地點是在長壽村西面的山地之上,應是臨時搭建好的臺子,除了以原木為主基構(gòu)外還夾雜了許多花瓣,枝葉用以點綴。在臺子的左右兩側(cè)各種有一棵不折樹,此刻正揮舞著渾身枝葉,好似為了即將到來的婚禮而舞蹈。祁陽一看到這種樹立刻就渾身炸毛。“別沖動,別沖動,不是之前的那株?!碧瞥σ话寻醋〈蛩愠徽蹣錄_過去的祁陽。祁陽自然記得那時打他屁股的那株破樹不種在這里,但只要一看到它的同類,他還是難掩心中的怒氣。“他怎么了?”鑫晨有些好奇地問道。陳子衣雖知內(nèi)情,但也知道按照祁陽的臭脾氣,若是她把那日對方遇到的糗事全然抖出,祁陽必會炸毛,到時候說不定連這場盛大的婚禮都會被他給攪黃了,于是,陳子衣很給祁陽面兒地搖了搖頭。在木頭臺子旁分別站著幾名身著月白長袍的長壽村民,此刻正輕聲地吟唱著,陳子衣雖然聽不懂他們的發(fā)音,但亦是閉上眼用心聆聽,鼻息間傳來山林特有的氣味,此刻她真的很感謝唐朝與鑫晨。“來了,來了!”鑫晨抓了抓陳子衣的衣袖,睜開眼,陳子衣便看到新娘子正往臺中走來。而新郎也從另一邊露出了臉,月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