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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能忍的,實驗進(jìn)行到了現(xiàn)在,除了粗喘氣外并無多余的反應(yīng)。這一項cao作結(jié)束后,三組長便緊接著準(zhǔn)備提取陳墨的組織器官。“小兄弟身體的恢復(fù)速度倒是真的很快啊?!眱扇税l(fā)現(xiàn)陳墨腹部那原先凹下的部位已快速地開始愈合。“畢竟聽說他是s級基因?!比M組長看后也跟著點了點頭:“回去把子衣的精氣和他的精氣放進(jìn)K453調(diào)配,看看會不會產(chǎn)生其他效果?!?/br>“如果你覺得自己的芯會被碰到,要記得及時開口提醒我們?!比M組長朝陳墨交代道:“免得出現(xiàn)意外?!?/br>雖說在一般情況下,當(dāng)永生者的“芯”被觸碰到時,身體會產(chǎn)生劇烈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他們實驗員也都遇到過,輕易不會出錯,但陳墨畢竟是難得的珍稀實驗體,他們可不敢輕易拿他的性命冒險,因而每每下刀皆是萬分謹(jǐn)慎,不敢刀鋒過深,此刻動刀前,三組組長還不忘再口頭交代陳墨一遍。畢竟能同時知道永生者與他的命定之人已是極為不易,如今這二者又皆處于N.F.L.科研院的掌控之中,更是讓許多實驗員為之欣喜。每個人都期待著能有這樣的機(jī)會親手給陳墨開刀,沒想到院長竟將這個寶貴的機(jī)會指派給了三組組長,原本大家甚至還在猜想院長這回會不會親自cao刀,畢竟他在永生者同命定之人的研究上已投入了太多的心血。三組組長領(lǐng)到這項極為重要的項目,自然不會辜負(fù)院長的信任,因而本就嚴(yán)謹(jǐn)?shù)男宰哟丝逃赾ao作之中更是細(xì)致認(rèn)真。陳墨不知道這b方案實驗是何時結(jié)束的,實驗后期由于渾身精血流逝,他只剩下模糊的意識,再加上這個艙內(nèi)并無任何提示時間的道具,于是,他只能靜躺于手術(shù)臺上,感受著血rou逐漸愈合的過程。之后的幾天內(nèi),幾名實驗員重復(fù)著先前的繁復(fù)cao作,陳子衣也同官伯來過幾次,都是為了勸說陳墨能夠主動吸食陳子衣的精氣。“陳哥,你這樣一直犟著也沒用啊?!标愖右掠行o奈地開口勸道:“明天就是第四天了,你如果再不松口,他們也會強(qiáng)行把我精氣灌入你體內(nèi),你還不如把主動權(quán)放在自己手里?!?/br>虧得陳子衣的提醒,陳墨才知道時間已過去了整整三天。陳墨并不知道松口吸食陳子衣的精氣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他只是下意識地不想做這個選擇罷了。當(dāng)然此刻他已為俎上之魚,若是明日那些實驗員強(qiáng)行將陳子衣的精氣灌入他的體內(nèi),他亦沒有任何拒絕的能力。“陳哥!”“小兄弟啊,太過固執(zhí)可不是件好事?!?/br>陳墨不記得自己是否有給他們二人反應(yīng),畢竟周身已過于疼痛,他難以集中精力回答他們的問題,等到新一輪試驗結(jié)束后,他身上已經(jīng)多了許多條管子,稍微移動便會牽經(jīng)帶骨。他本偏好運動,在現(xiàn)世里,上完課或閑暇時間都會去學(xué)校cao場上跑跑步或是到籃球場中打籃球,因這劇情設(shè)置讓他只能一直躺著,一躺還躺了整整三天,他自是渾身不舒服,身體的疼痛外加被限于一處的煩悶感讓他此刻的心情有些糟糕,板著張臉。于是,原本便生得嚴(yán)肅的臉現(xiàn)下看來就變得更為嚇人了。眼前的艙門就是在此時再度被打開的。陳墨沒想到這些研究員會選擇在此時出現(xiàn),畢竟按照前些日子掌握到的規(guī)律,他們不可能來得這么快。陳墨微瞇著被汗?jié)竦难劬?,看向那從艙門進(jìn)來之人。當(dāng)他看清來人后,身體竟是下意識地一避,可惜玄鐵索條緊實,他這意圖未能實現(xiàn)。這一細(xì)微閃避的動作未能逃過院長的眼睛,他開口朝陳墨問道:“怕我?”依舊是那種冷涔涔的聲調(diào),辨不出具體情緒。“不是?!标惸_口答道,但因喉頭處破了個小口,話音顯得晦澀難辨,好在院長聽懂了,面具下的表情總算是和緩了些,而后又接著問道:“那為什么看到我就想躲?”“......”陳墨看著越走越近之人,不知該如何回話。其實,他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太過猙獰可怖,雖然知道對方大概率不會被嚇到,但潛意識中他還是不想讓眼前之人見到自己過于狼狽的模樣,于是便出現(xiàn)了下意識的閃躲反應(yīng)。他本是對自己的相貌并不敏感之人,但此時面對著突然到訪的院長,卻偏偏生出了幾分詭異的狼狽無措。“...怕嚇著你?!弊詈螅惸€是老實地交代了。院長聞言一愣,而后并未答話,直至緩慢地坐在了這張試驗床上,冰涼的手指較輕地?fù)徇^陳墨的傷口邊緣,陳墨覺得有些癢,皮膚激起了層層寒顫。第196章永生者游戲(一一零)“聽他們說,你還是不同意主動吸小姑娘的精氣?”院長狀似隨意地問道。陳墨聞言點了點頭。“為什么?”那銀灰色面具俯視著陳墨等待對方的回答。“......”陳墨其實也說不上為什么,只得反問道:“你希望我同意?”院長好似輕笑了一聲,仍舊透過那張銀灰面具注視著陳墨,而后說道:“如果我說希望,你就會同意嗎?”陳墨愣了片刻,而后點了點頭,認(rèn)真地回道:“恩?!?/br>這下輪到院長不說話了,他就保持著注視著陳墨的姿勢安靜地坐在陳墨身邊,原本潔白的實驗服上已染上了一片血漬。“——能不能把我的右手解開?”陳墨看著院長不再說話,等待片刻后主動開口問道。“為什么?想逃走嗎?”院長則輕笑著反問。“逃不了......”這玄鐵束縛本就堅硬異常,非獸化之力難將其切斷。因而即便陳墨一手重獲自由,也很難憑借一手之力將其余束縛通通斬斷,何況此刻他并不打算離開,院長好似亦知道他不會逃跑,口中雖是如此反問,人卻已經(jīng)走到了一旁,按下了一個按鈕,并輸入了一長串相關(guān)密碼,附上指紋。右腕上的玄鐵“啪”的一聲于中間處出現(xiàn)裂痕,而后緩慢向左右兩側(cè)收縮,直至完全沒入試驗床中,與周圍艙底齊平。陳墨如愿地甩了甩手腕,被束縛過久的右手即便重獲自由,仍舊有些不自在。片刻后,陳墨停止了甩腕的動作,反倒是目光灼灼地注視著院長。院長似是知他所想,再次坐到了陳墨的身邊,甫一落座,陳墨便一把握住了對方的右手,陳墨此刻體溫過熱,讓藏在面具下的鳳眸下意識地瞇了瞇。陳墨用過熱的指腹摩挲著院長骨節(jié)分明、涂著黑色指甲油的修長手指,便是這雙手被世人譽(yù)為上天賞賜。這院長也當(dāng)真是好脾性,竟是任由一只永生獸摩挲,并未選擇將手收回。而后陳墨卻更是得寸進(jìn)尺,將手放置在了那院長一直佩戴著的銀灰色面具旁,沉聲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