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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其他屬下一般安靜地立在原地。“小姑娘,忘記我交代的話了嗎?”院長的語氣依舊和緩,不疾不徐。但由于天生自帶的寒涼嗓音,讓陳子衣聞言仍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院長,不好意思啊,這小丫頭就是忘性大,她不是故意的?!睆脑洪L身后又出現(xiàn)了一人,竟是本該頭身分離的官伯,他邊用手帕擦拭著臉頰上汨出的汗水,邊頂著張圓胖笑臉朝院長解釋道。院長看似脾性挺好,聞言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又輕拍了一下躲在官伯身后縮起肩頭的陳子衣,柔聲道:“小姑娘,下回重要的事情可得記牢了?!?/br>陳子衣忙不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陳墨聽到這位院長發(fā)出的聲音開始,他便已緩慢地抬起了頭,身體雖仍舊難以動彈,但由他所處的位置望去,仍能見到這位紅毛口中作惡多端、心狠手辣的院長模樣。對方身量極高,特別是由陳墨這一角度看去。帶著副銀灰色的橢圓面具,眼鼻口處皆留有空隙。穿著同實驗科人員相似的白大褂,若說有何獨(dú)特之處,大約是這位院長朝向陳墨的那只修長手指之上,正涂抹著黑色的指甲油。陳墨就這般仰頭看著,一時走神竟是暫且壓住了體內(nèi)澎湃的欲|求。院長同官伯與陳子衣說完話后,便彎腰俯首,伸出右手輕撫上陳墨的側(cè)臉,嘆道:“果然命定之人的精氣對永生者影響極大?!?/br>院長的手心極其冰涼,覆在陳墨此刻燙如沸水的臉頰上,讓陳墨下意識地打了個激靈。院長于是收回手,正要起身,卻不想被陳墨直接拽住手拉了回來,院長一時未查,被帶著往地板跌落,陳墨墊在了下頭,悶哼一聲。而后毫無猶疑地伸出右手?jǐn)堖^對方的脖頸,將唇覆在了院長的左頸處。院長頓時輕哼一聲。“院長??!”“院長?。∧銈冞€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這只永生獸給我拉開!”第一次見著院長這般狼狽的模樣,讓眾下屬怔愣了片刻,而后才回過神來,紛紛怒斥著陳墨。耳邊乍然響起一堆亂哄哄的聲音,陳墨都未曾將其聽進(jìn)去。他只是攬著對方的脖頸,感受著對方冰涼的體溫,跳動的脈搏,吸食著由那處吸食印中溢出的腥甜氣味。“放——放肆!”耳邊傳來官伯的怒斥聲,而后一股白霧撲面,陳墨逐漸失去了意識。眼皮將闔未闔之時,他看到院長扭轉(zhuǎn)側(cè)頸,用抹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按住了由陳墨所造成的暗紅色月牙形印記。第194章永生者游戲(一零八)陳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囚困于一個大型的試驗艙內(nèi)。試驗艙的主色調(diào)仍為白色,內(nèi)部陳設(shè)也同他先前所見類似,豎立擺放著許多精密的檢測儀器。如同那些被囚的永生者一般,此刻的陳墨渾身赤_裸,手、足、胸腔、腰腹處皆被寬約2cm的玄鐵綁帶所束縛,動彈不得。好在昏迷期間,那些實驗科人員并未直接拿他開刀,因而此刻除了渾身乏力外陳墨并無其余傷痕。艙內(nèi)獨(dú)留陳墨一人,靜謐非常。陳墨甚至能借由艙頂看清自己此刻的模樣。記憶回籠,先前在37層中發(fā)生的一切紛紛盤旋于陳墨的腦中,正好趁著這段時間,條分縷析。首先,陳墨親眼見到是隆趁著N.F.L.行動科人員沒留心時,手法迅疾地除去了crow手銬上依附著的金烏草。而后于瞬息之間,crow縱身一躍,用玄鐵鎖鏈反絞住“官伯”的脖頸,順帶咬碎了藏于口腔中的渴氣丸。(不過現(xiàn)下看來,當(dāng)時同他們對談交流的并非是真的官伯。這樣也就可以解釋陳子衣、三組長等人在面對官伯的尸身時,表現(xiàn)出的不合常理的反應(yīng)。)緊接著憑借獸化力量與季歸清的吟唱,crow先自行掙脫開了手腕同腳踝處的玄鐵枷鎖順帶將其余三名永生者的鎖銬一并除去。那是陳墨第一次見到完全獸化狀態(tài)下的crow,先前紅毛他們偶爾會調(diào)侃crow只是個半成品,半獸人,但即便如此,crow的實力仍不容小覷。他是即便處于未獸化狀態(tài)都可以在完全獸化的陳墨手下成功逃生之人,更罔論當(dāng)時crow突然獸化成功,順勢爆發(fā)出的力道直接就震飛了身旁的數(shù)個行動科人員。陳墨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完成所有獸化訓(xùn)練的,此刻回想起來大約是在先前那段難尋身影,整日喊著疲累的日子。由于事發(fā)突然,crow先前并未同他們仔細(xì)交代過具體的行動步驟,但幾人卻仿佛已演練過多次一般配合得嚴(yán)絲合縫。隆的手足剛獲自由便朝三組組長沖去,通過之前的觀察以及紅毛的故意試探,他們已然知曉除官伯外還有兩人很可能攜帶著金烏草噴霧槍。果然如同預(yù)期所料,三組組長同他身旁的那個實驗員一道抽出了懷中藏匿著的噴霧槍,并將其對準(zhǔn)了驟然襲來的隆,然而噴霧卻對隆完全無效。先前,隆在金烏草鐐銬加身的情況下尚能行動自由,借著行動科人員放松警惕之機(jī)替crow除去了鐐銬里的金烏草,此刻,面對著以金烏草提煉出的汁液霧氣亦能完全不受干擾。所以在那時陳墨便意識到了這位隆先生很可能并非是永生者。這是最為合理的解釋,畢竟無論是陳墨自己還是其余的永生者皆受金烏草所制,只有隆先生可活動自如??赡苓@也就是T.G.組織得等隆先生歸來后再開始行動之因。至于隆的真實身份為何,陳墨雖有些模糊的猜想?yún)s亦無法完全確定。之后,為將重獲自由的永生者們囚住,玄鐵柵欄落下,唯有獸化的crow方能抵擋一二,而陳墨同小帶斷后正要撤退之時卻驟然聞到了陳子衣精氣的味道......結(jié)合先前的金烏草,很有可能永生者便是朧族的后裔,日轉(zhuǎn)星移,滄海桑田,如今的永生者可能仍保持著部分原本朧人具有的習(xí)性又添加了不少由自然界優(yōu)勝劣汰而衍生出的特質(zhì)。但千年前,那位朧族族長月祈下的誓言也許依舊作數(shù),那個對于永生者而言的命定之人,并非就指向了他的愛人、親人或感情深厚之輩,而是普羅大眾,大千世界之中先有一名命定之人,他同永生者共存于世,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遇見,也許僅有擦肩而過之緣,萬千幸運(yùn)之下,永生者才會同命定之人相識,相知。而后若是這名命定之人愛上了永生者并矢志不渝,方有之后可解渴氣癥之果,如此想來,當(dāng)年朔族長立下的誓言當(dāng)真是極為苛刻。事實上,即便陳墨知道N.F.L.科研院院長詭計多端,也并不認(rèn)為對方可以在自己命定之人的身份上做手腳,畢竟陳墨自身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難以作偽,陳子衣無疑就是他的命定之人,只是N.F.L.科研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