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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永生者游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4

分卷閱讀224

    陳墨:“好?!?/br>
屋主點了點頭,左手輕扣木床左側橫板,也不知觸碰到了何種精密機括,只見從床底徒然伸出一整套束縛器材將祁陽的身子全然固定住,這下祁陽也用不著自我克制了,便是此刻屋主將他活剖了,他亦動彈不得。

屋主:“我原不喜將他人隨意束縛,但方才觀來小兄弟可能無法承受接下來的疼痛,為防中途生變,只得冒犯了,望小兄弟見諒?!?/br>
祁陽已被身后那股疼痛折磨得神智昏迷,此刻有機械幫他克制,他倒落得輕松,神色稍顯松懈,然而下一刻,他卻徒然睜大了眼,尚未來得及發(fā)出任何聲響便已徹底暈厥了過去,只見那屋主已將三根右指嵌入了那造型獨特的銅質針管后柄,緩緩地向外一拉。

那被標記的位置就好似氣球般瞬間漲紅膨脹至駭人的弧度,然則那玻璃管壁內卻仍舊空無一物,好似角力般,屋主不斷向外施力,良久,那管壁之中終于出現了一層濁黃色的液體,在此過程中陳墨看著祁陽時醒時昏,反反復復甚至連吼叫聲都無法發(fā)出,他的身體已開始不能自控地顫抖,屋主卻仍舊八方不動地繼續(xù)向后拖曳著手柄,直至那濁黃液體之下出現了一層暗紅色血皮狀渾濁物。

陳墨猜測這種液狀物很有可能便是那夜在恒盛小區(qū)樓下所見紅蛋的一部分,看來屋主是打算將那尚未成型的紅蛋從祁陽的體內連根抽出,但那紅蛋已寄居祁陽體內將近五天時間,細胞、體液亦逐漸與祁陽的臟器相融,此般cao作無異于將祁陽剝皮抽筋。挖骨噬rou之痛,無怪乎屋主會說便連七尺壯漢亦難忍受。

此刻再觀祁陽,他的面部已扭曲至猙獰,涕泗橫流,那脖頸處的青筋夸張地向外繃著好似隨時都有可能破裂,也幸得屋主早已將其強行束至床板。

祁陽覺得自己怕是走了一遭十八層地獄,將那些刀山、油鍋、舂臼、石磨挨個受了遍,他只覺世間為何會存在著這般疼痛,疼到自己甚至生不出多余氣力再去宣泄這種疼痛。

一次次他覺得自己將死,卻又被一陣抽筋拔骨般的疼痛拉回人間,他想著好在自己如今口不能言,否則說不準會說出“不干了”之類的懦夫言語,這一對比,他突然覺得先前那所謂的烈火灼燒也不過是道開胃菜罷了。

琉璃燈映照著這一室光亮。

在這半個時辰內,陳墨一直安靜地立于一旁,看著屋主不斷利用抽取器將那寄生于祁陽體內,擅未完全成型的紅蛋往外抽離,屋主看似并無任何大幅度動作,然亦汗?jié)裰匾拢谕t蛋角力的過程中已用足了氣力,再添一直保持著手臂懸空之姿,必然累乏,然則面上卻未曾顯出一分疲態(tài)。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玻璃管內_壁中的暗紅色血皮狀混合物越積越多,與此相對的,祁陽鼓起的背脊終于逐漸干癟了下去......

“?!钡囊宦曒p響,那針管內_壁已被裝得滿滿當當,半個時辰已至。

屋主亦輕吁了一口氣,而后他回身,腳步略有虛軟,打開那立在一旁的竹柜,從中取出了一件帶蓋玻璃器皿,一手輕啟蓋沿,一手倒推抽取器后柄,將那抽取器中的紅黃混雜物全部注入了那玻璃器皿之中,而后他關緊蓋口,將那器皿重新放置于竹柜之上。洗凈雙手,屋主回身繼續(xù)處理起祁陽的背脊。

“小兄弟,你是幾歲發(fā)現自己永生者身份的?”或許是已度過了最難關卡,手頭不輟,屋主卻是開口說話了,狀若閑談般將這一問題輕松地拋給了陳墨。

問出這話時,屋主并未看向陳墨,依舊專注地盯著祁陽被汗水濕透的背脊,手中拿著藥棉與酒精正細心地擦拭著那處硬幣大小的紅印。

“......17歲。”陳墨并不驚訝于對方知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屋主聞言點了點頭:“不早不晚?!?/br>
“你——你也是永生者嗎?”陳墨想了想,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屋主聞言輕笑,反問道:“你們不是說我是神仙嗎?既是神仙又如何能為惡鬼?”

陳墨本就是個口拙之人,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好在屋主亦不在意他的回答,緊接著問道:“那位老師便是你的愛人?”

“......是?!?/br>
“恩,身材很好?!蔽葜黜槑гu價道,聽著身后沒了動靜,忍不住轉頭一看,頓時失笑:“小朋友你放心,非禮勿視這一道理我還是懂的,之前等你們都入了河我也離開了。”

那么,河邊點燃的火堆與堆疊齊整的干爽衣物果然都是此人事先就準備好的。

“...圣山密林里是否有能誘發(fā)永生者渴氣癥的物質?”陳墨緊接著問道。

哪料這回屋主卻是搖了搖頭:“密林之中確是布有迷陣,也生長著一些會加重永生者渴氣癥狀的植株,但并不會主動誘發(fā)渴氣癥?!?/br>
陳墨聞言一愣,這就無法解釋他先前驟然出現的渴氣癥狀。

他仍在徒自思量,屋主卻接著道:“我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新族人了?!彼裆珳睾偷赜描囎訆A起藥水棉球于祁陽的背部來回擦拭?!澳南肽侨站乖诤舆呌鲆娏四?,我很開心?!?/br>
屋主此話出口便是等同于直接向陳墨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但陳墨卻不禁想起,那夜隱在河畔的屋主同自己所說的話——“為什么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呢?遵從本心不好嗎?永生族不知何時竟出了你這等懦弱族人?!?/br>
屋主卻仍徒自說道:“聽說你已經順利通過獸化訓練了?恭喜你?!?/br>
“...謝謝。是crow先生他們告訴你的嗎?”陳墨覺得對方似乎無所不知。

屋主微笑地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并未答話。

“你一直被囚禁在這?為什么不離開?”隔了片刻,陳墨又朝對方問道,陳墨認為憑借對方的實力,這些沉重鐐銬必不能將其困住。何況根據這些鎖鏈的長短推測,屋主能自由行動的范圍僅是這片遺世獨立的高處,然而他在不久之前卻又出現在了密林河邊,這不就證明了對方完全可以不受這鎖鏈的制約。

聞言,屋主卻意義不明地搖了搖頭,想是不欲深談,陳墨便也不再追問。

隨后屋主又問了陳墨一些生活瑣碎,村外趣事,甚至還頗為八卦地關心了下陳墨同蘇南的戀愛過程,就如同尋常關心小輩的長者一般。陳墨每個問題都回答得一本正經,即便再生動活潑的事件經由他嘴中說出亦會變得平淡無味,卻惹得屋主不時展顏大笑,笑得絲毫不顧謫仙形象。

“啊,小朋友要醒了。”屋主微笑道。

果見先前還如同死尸一般癱在床上的祁陽動了動手指,不久后便發(fā)出了一聲低哼。他緩慢地掀開眼皮,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一處雕工精細的床頭板,而后他感受到的則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