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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小腦袋,把她當作自己的學生般輕聲囑咐:“如果以后有遇到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在通訊儀上問我。”小帶鄭重地點了點頭,她先前已添加了蘇南的通訊儀好友。“行了,最后一次,祝二位好夢吧?!眂row從兜中掏出了兩顆睡眠丹,實則睡眠丹量少且貴,先前幾次帶二人進入石室時,crow都是有選擇地給他們二人其中之一服用睡眠丹,而另一個人通常就會被直接敲昏。極為心疼丹藥的情況下,crow甚至會將二人同時敲昏,這回大約是想著最后一次了,便難得慷慨地讓兩人一同服用這丹藥,雖說凰娘認為只要一人一半分著吃便可,何必如此浪費。但crow卻一直固執(zhí)己見,可見他為人處世極為穩(wěn)妥,盡力杜絕一切潛在危機。石室內(nèi)驟然燈火大盛,原是那吊掛于室內(nèi)各處的白燭一道亮起,crow笑著說這是T.G.組織內(nèi)最高規(guī)模的踐行儀式,讓他們倆也跟著開開眼界。服下藥丸后的二人視線逐漸模糊,人影憧憧披上了一層淡色光暈,那一張張或笑或怒或冷漠的表情皆交錯重疊,直至視線完全暗下。“老師,再見。”小帶最后開口道。雖說她與蘇南已經(jīng)互加了通訊儀好友,但事實上經(jīng)此一別,二人基本不可能再度聯(lián)系了,畢竟小帶一旦通過通訊儀向蘇南傳遞信息,極有可能會讓相關(guān)機構(gòu)追蹤到她的具體所在地,外頭早已風聲鶴唳,永生者算是舉步維艱,決不能再被N.F.L.科研院的那伙人抓住蛛絲馬跡。而關(guān)于這一點蘇南同小帶也都是心知肚明。先前的那段溫和應(yīng)答也不過是為這短暫的師生之緣畫上了個句號。迷糊轉(zhuǎn)醒時,蘇南看到的便是陳墨輪廓深刻的側(cè)臉,轉(zhuǎn)頭四顧,他們又再次回到了蘇南的家中,永生者果真是無所不能,即便蘇南的家位于新城區(qū),他們依舊能出入宛若無人之境。另一頭,陳墨也醒了過來,眉眼間仍帶著迷迷糊糊的懵懂,半睡半醒時的陳墨最是孩子氣,蘇南不其然地又想起了先前夢中的場景,不自在地拍了拍臉,這也是他寧愿被crow直接擊暈的原因,比起淪于夢境,蘇南還不如讓crow一擊省事。陳墨似是尚未睡夠,或仍處于夢境之中,下意識地將手放上了蘇南平實的腰腹,轉(zhuǎn)了個身,將頭埋在對方的頸間,蘇南的身上總帶著股清淡的皂莢氣味,同陳墨渾身無法滌盡的血腥味極為不同。陳墨埋在那凹陷的鎖骨處深吸了幾口氣。永生者可敏感地嗅出人類精氣的味道,即便隔著一層皮膚組織。“好香。”陳墨嗓音暗啞地吐出二字,似夢囈。第166章永生者游戲(八十)“陳墨,醒醒。”蘇南輕拍了拍陳墨的后腦勺,由于陳墨將整個人都覆在了他身上,他只能尷尬地稍微分開腿。雖說二人已然確立了關(guān)系,但蘇南在情_愛之事上卻顯得極為克制,或許是上了年紀的緣故亦或是潔癖,理性思維占據(jù)主導地位的他并不擅長接受那種渾身濕漉且無法自控的感覺。那日石室內(nèi)的場景每每憶起,總讓他無端地渾身燥熱,他并不希望連自己的心率都無法把控。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覺讓他有些茫然無措。相較而言,他其實更傾向于呆在實驗室中進行一個通宵的實驗。陳墨或許也知道,因而除了那日石室之內(nèi)的真槍實戰(zhàn),兩人這些日子以來的所有親密都從未越過最后的那條邊線。“老師。”陳墨于半睡半醒間的聲線最為致命,他壓在蘇南的身上輕聲低喃。crow足夠細心,因而兩人身上正蓋著一張寬大而暖和的被子。“哥—”沒見著蘇南回應(yīng),陳墨干脆壓低聲音,又喚了一聲?!?】只看那被褥逐漸亂了節(jié)律...蘇南是被屋外的敲門聲吵醒的,恍然間以為是自己的幻聽,他們的臥室門并未關(guān)上,因而大門處的聲音模模糊糊還能聽到一些,那敲門聲亦是斷斷續(xù)續(xù),還沒一會便又停了,蘇南恍然地動了動身,等著感受到那鮮明的異樣感,才終是意識徹底回籠,先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并非是大夢一場,蘇南拿起放在一旁的通訊儀,發(fā)現(xiàn)其上的時間已到了晚上八點,一個怔愣,蘇南既而生出了蹉跎光陰的愧疚感。他倉促間起身,打算穿上那放置于一旁的衣物,剛想往前邁步便又重新跌坐在了床上,這下便連蘇南也忍不住有些惱了,回首看著那猶在夢中之人,捏了捏對方的耳垂,未待將手收回,陳墨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手指交纏,陳墨囔囔了一句老師,竟讓蘇南從中聽出了幾分饜足的味道,蘇南想著需提醒提醒年輕人不該縱_欲過度,剛要開口一旁的通訊儀卻響了起來。蘇南一愣,看著來電之人竟是祁陽,更感詫異,一時間便沒了開口教育陳墨的心思,反倒快速地劃開了接聽鍵。陳墨這時也算是徹底醒了,安靜地躺在一旁聽著。“老師,你在哪里?”祁陽的聲音從通訊儀中傳來,隔著冷冰的機械,試圖掩藏起所有情緒。但蘇南太了解祁陽了,這名學生平常就是個嘴硬的性子,輕易不會聯(lián)系他,雖說語氣聽來好似與以往相同,但蘇南還是能敏銳地捕捉到對方的不安。“在家。怎么了,祁陽?”蘇南放低了音量,內(nèi)里卻心思百轉(zhuǎn)。祁陽卻突然不說話了,隔了片刻才重復(fù)問道:“在家?”蘇南一愣,似是終于想起了先前那斷斷續(xù)續(xù)的敲門聲,忙道:“你在老師家門口嗎?等一會,老師馬上出來?!?/br>“不是...沒有...”祁陽卻突然道,聽著語氣滿是慌亂,蘇南又怎會相信他倉促的謊言,也沒細看,穿上一旁的衣服便往外走去,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剛打開門看到的便是匆忙往外走的祁陽。“祁陽!”蘇南難得提高了音調(diào)喊道,這些學生別的不怕,就怕蘇南真生氣,于是祁陽定在了原地,背影顯得滿是無措。“回來,有什么事進來跟老師說?!笨粗铌柦K于止住了腳步,蘇南也松了口氣,緩慢走向?qū)Ψ剑⑵淅M了房內(nèi)。進入室內(nèi)后,祁陽明顯地打了個抖,可能是由于室內(nèi)開著暖氣,溫度比外頭高上許多,祁陽一時間難以適應(yīng)。也不知祁陽究竟在門口呆站了多久,這天寒地凍的,蘇南滿是自責,拉著祁陽坐下,便要給他泡些暖身的茶。祁陽也是首次來到蘇南的家中,好奇地左右打量著,正巧看到陳墨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四目相對,原本好奇的眉眼立刻變得極具攻擊性,陳墨看著一旁不斷跳起的游戲界面,NPC祁陽對他的好感值正在迅速降低。陳墨略有無奈,好在祁陽對自己的好感度大多時候皆為負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