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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平復(fù)了喉間的干澀,陳墨卻并未起身,仍舊趴在蘇南的肩頸側(cè),蘇南的脖頸總是過分敏感,若是他人離得近了便會忍不住縮起,陳墨反倒近前舔了一口那段修長。“嗯...”猝不及防下蘇南輕哼出聲,而后又立馬咬緊了唇齒。蘇南以為陳墨并未吸夠精氣,因而便不再出手阻攔,任由陳墨來回**著那層單薄,甚至用尚未消退的齒尖輕輕撕扯著。在永生者分泌出的化學(xué)物質(zhì)刺激下,蘇南難耐地后仰著頭,鳳眸微微失神。陳墨看了對方一眼,原本平復(fù)下來的饑渴感又再次在心頭燃起,只是此刻他需要的并非是人類精氣。他靠近老師的耳垂,扯著分外低沉的嗓音說道:“老師,我好想——要你啊?!?/br>蘇南一聽,那原本便單薄的皮膚仿若要汨出血水。陳墨用雙手支撐起身體,定定地注視著蘇南,下半身卻未離開對方,彼此相距極近,蘇南自是察覺到了對方的反應(yīng),只覺頭皮發(fā)麻。然而下一刻他卻一把拉下陳墨,淡色的唇齒開闔,輕聲應(yīng)著:“好啊?!?/br>陳墨不可置信地一愣,猛地看向?qū)Ψ?,身?cè)之人便上揚了唇角,彎了眉眼。“10——”10號二字尚未說完,回過神來的蘇老師便干脆地推開了他,皺眉問道:“10什么?你先起來,這姿勢——太不成體統(tǒng)了?!?/br>“......”陳墨無奈地笑了笑。蘇南竟從他的笑容中讀出了幾分寵溺的味道,再想想自己同對方的年齡差,無端端地便覺躁得慌。陳墨苦笑的是自己對十號果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對方偶爾現(xiàn)身片刻,撩撥完后又立即消失,讓他根本無從招架。“陳墨,你老實告訴我,你現(xiàn)在需要攝入的精氣量是不是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了?”蘇南突然神色認(rèn)真地問道,如今他同陳墨熟了,也不再以“小陳\陳墨同學(xué)”來稱呼對方,而只喊他全名。陳墨愣了片刻隨后點了點頭。心頭條然一沉,蘇南便將方才他想到的揣測告訴給了陳墨,兩人一時陷入靜默。陳墨自然只想吸蘇南的精氣,但若是有一天對蘇南精氣量的需求會累及對方的性命,那么到了那個時候,陳墨便會去選擇別的目標(biāo)。蘇南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默默地翻開了筆記本,將這條信息也記錄在了其中,并在末尾打上了一個問號。陳墨注視著正低頭用心記錄著的蘇南,筆與紙張交錯形成的沙沙聲。蘇南穿著一件乳白色的提花毛衣,露出的脖頸處及肩膀位置都還留存著自己給他留下的暗紅色吸食印,陽光從窗邊照射進來,鋪灑在灰色的沙發(fā)上,給胡桃木色的桌柜也打上了一層暖黃。陳墨突然就覺得放松而滿足,掀起了嘴角。可惜,平靜安穩(wěn)的午后時光總是短暫的。兩人的通訊儀再次傳出了警報聲,忽而,那面投影屏便出現(xiàn)在了二人的眼前,由于二人靠得極近,投影屏擁有自動識別功能,因而二人的投影屏便融為一體,整合成了更大的投影屏。這次在投影屏上出現(xiàn)的是位身材高大修長,身著白大褂的男士,對方的臉部好似受到信號干擾般,只來回出現(xiàn)灰白橫條,無法識別其真實面容。這位就是N.F.L.科研院的最高決策者,為防止永生者及其擁護者的暗殺行動,但凡需要他出現(xiàn)的場合,他都不會以真面目示人。因而自N.F.L.科研院成立以來,世人皆不知曉其最高決策者的真容,不過按照年歲估量這最高決策者的位置應(yīng)該已換過幾輪。第141章永生者游戲(五十五)對方的聲音應(yīng)該也做過偽裝處理,冰冷冷的如同機器般一字一頓地宣告著:“由于近日永生者愈加猖獗,殘害無辜市民并造成了多起慘絕人寰的血腥案件,N.F.L.科研院通過研究決定將試驗體2號于本月8日早上十時整進行人道銷毀,屆時N.F.L.科研院將通過通訊儀進行全球直播?!?/br>試驗體2號是被大多市民所熟知的永生者,頻繁出現(xiàn)在各種生物書及永生者的相關(guān)資料之中,因為它是首位也是唯一一位主動走進N.F.L.科研院的永生者,并且自愿配合N.F.L.科研院的各項研究項目。出于對永生者資料的保密性,市民們并不知曉試驗體2號的具體長相,但大多市民對它還是抱有一定好感的。“我覺得2號的本性應(yīng)該還是挺好的,只可惜是個永生獸?!边@是大多數(shù)市民對試驗體2號的印象。若是先前N.F.L.科研院做出這種決定,無疑會得到部分市民的反對,但經(jīng)由最近發(fā)生的這一連串事件,市民們對永生者的厭惡之情已達到了最頂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更是被反復(fù)提起,因而即便存在著極少數(shù)仍對此決定抱有猶疑之人,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下發(fā)表自己的看法,畢竟此乃非常時期,但凡出現(xiàn)同大眾意見相左的人類都很有可能會被懷疑成與永生者有關(guān),進而被帶入N.F.L.科研院的調(diào)查局中審問。何況N.F.L.科研院此舉也是為了稍微平息日漸沸騰的民意,并想起到殺雞儆猴的威懾作用。此刻,正呆在家中吃零食的祁陽也看到了這一幕,目光灼灼。自簡瑞如死后,祁陽消瘦了許多,原先他對永生者的恐懼亦或是敵意都僅停留于紙面之上,停留于生物課本之中,對于永生者的殘暴及破壞性也是好奇多過恐懼。然而此刻,經(jīng)由長壽村一行,胖子身死,他對永生者已萌生出刻骨的恨意。少年人總是熱血而沖動的,他恨不能親手殺了害死胖子的永生獸,即便試驗體2號并不是那一只兇獸,但誅其同類,至少可起到威懾誅心的作用,而他的想法也代表著大多數(shù)市民的想法。同祁陽相比,陳子衣的內(nèi)心卻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她認(rèn)為陳墨雖為永生者但并不像書中所繪的那般生性兇殘,無惡不作。但另一方面,由于這段時日永生者犯下了諸多令人無法饒恕的殘暴罪行,再加上胖子之死,讓陳子衣對于永生者這一種族亦是十足的厭惡與恐懼。兩相情緒交加,最終她只能得出結(jié)論——永生者也分善惡,陳墨便是那心懷善意的永生者,而除他以外的永生者陳子衣都無好感。正好她的父親今日在家,陳子衣便忍不住問了他關(guān)于四天后試驗體2號公開處決一事。難得回家一趟,陳晃特地下廚給女兒做了一桌子的菜,他們父女倆邊吃邊聊,于是直到現(xiàn)在,這頓午餐都沒能吃完。“它的身體接受了太多次淬煉分析,已經(jīng)沒有多少科研價值了?!标惢魏攘诵┚?,微醺。可能是被切割提煉了太多次,試驗體2號的身體自愈能力逐年降低,這幾百年間,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