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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夜泊看了看地上的背包,心里也有點發(fā)毛,讓秦淮舟又把它踢遠了一些。正常人怎么可能長出這樣的牙齒?“不是……”李詩人顯然很驚訝,來了個懵逼四連問:“怎么會這樣,是不是哪里搞錯了,這真的是它的牙齒?它不是被害者嗎?我們的目的不是為了救它出去么?它怎么會是怪物?”郁夜泊反問道:“它從一開始就很奇怪,一個普通的嬰兒怎么會識字?我們收到的盲盒里,那些血字準確地寫出了地點和求救信息,這明顯不是一個嬰兒能做到的事情。”“會不會是有別的鬼幫它?”“不可能,如果它真的和這里的鬼同樣是受害者,那為什么別的鬼會相擁痛哭,會合作抓人?這里的鬼肯定是有一定思維能力的??傻鹊搅宋覀冞@里,只要我們拿到盒子,它們就會立刻追過來?!?/br>從第一個拖把頭開始,只要拿到盲盒,它們就會立刻回頭殺追過來。李詩人:“可是它們大多數(shù)也并沒有追得狠,說不定她們知道了我們是來救人的,所以就……”“這應(yīng)該是它的能力?!庇粢共词种秆刂庋赖倪吘壿p輕點了點:“你難道不覺得這個任務(wù)越到后面反而越簡單了么?一開始的2選1,選錯,后來的4選1,選對,再到后來空間錯亂、盲盒全開,本來應(yīng)該是很恐怖的境遇。但我們的運氣卻好得離譜了,完美躲開了一切危險。”真的是郁夜泊運氣變好了嗎?怎么可能!別的郁夜泊不敢說,但這個他心里很有b數(shù)。歐是不可能歐的,他這輩子都歐不起來。“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想離開這里?”當然是盲盒里的嬰兒了!“它被關(guān)了二十多年,比我們還想出去?!?/br>“至于剛才,你覺得鬼為什么都不靠近了?”之前為了避免盲盒帶出去丟失,他們都是把盲盒放在保安室里的,而最后一次,他們身上帶著五個盲盒,停車場里那么多鬼竟然都沒有過來。這明顯不合理。“是不敢靠近了!”“說不定就是默認放我們帶它走了……”郁夜泊笑了笑:“說這話,你相信嗎?”是的,李詩人嘴上雖然說著,但語氣顯然也不太肯定了。只是他實在難以相信,他們忙來忙去救了半天的孩子居然就是那個怪物!三觀皆毀!“那我們現(xiàn)在……”李詩人突然一聲慘叫,一只手從后面拐住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往后猛拽,尖銳地匕首頂在他脖頸的大動脈上。郁夜泊忙抬起手機電筒,只見李詩人后面站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竟是矮個!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摸摸地下了樓。兩人剛才的注意力都在骨頭上,根本沒注意到身后,加上李詩人恰好站在樓梯下面,背后在陰影區(qū),被人鎖喉了才反應(yīng)過來。李詩人起初以為是鬼,拿出定身符慌亂地掙扎,等扭頭看清楚是矮個,驚愕地問道:“沈紹,你干什么,你瘋了嗎?!”矮個卻看都不看他一眼,更加用力地拐住他的脖子,刀在他的下巴上劃出一道血線,盯著郁夜泊惡狠狠地說道:“小白臉,把盲盒交出來,否則我就弄死他!你們不讓我活,我也不讓你們好過,大不了一起死!”“別別別!你聽我說……”李詩人疼得齜牙咧嘴,生怕矮個一沖動真把他給干掉了,他舉起雙手表現(xiàn)自己的無害:“我們都被騙了,這個嬰兒不是好東西,它就是二十年前獻祭儀式中那個吃人怪物!是它殺死了這里所有人?!?/br>“呵,那又怎么樣?”矮個才不在乎這些:“它是任務(wù)目標,管它是好是壞,交了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br>“你是不是傻?”郁夜泊簡直想把這人腦子撬開看看里面是不是豆腐:“既然是它殺了醫(yī)院里的人,那你覺得就這么提交任務(wù)以后,這里的鬼會放過幫助它逃走的我們?”app從來都只管綁不管送。小怪物消失了,這些鬼可還在這里!現(xiàn)在那些鬼是不敢輕舉妄動,可等小怪物被app傳送走了,他們這些人還能活著離開商場嗎?小學生都知道答案!矮個冷笑:“我當然能出去?!彼f著得意地抬了一下肩膀,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炫耀。只見他的左邊肩膀上竟貼著那道原本在保安室門上的符紙!郁夜泊臉色一沉:“申軍被你……”難怪矮個身上有大量血跡!申軍受了傷,行動不便,矮個要撕那符紙,他肯定打不過她。“別他媽廢話,快點把盲盒都給我!”郁夜泊眉頭緊鎖,無聲地攥緊了拳頭,緩緩往后退了幾步,走到背包邊:“秦淮舟,給他?!?/br>秦淮舟撿起背包,沖矮個丟了過去。“還有你手上的那個!打開讓我看看!”矮個看著郁夜泊把第六個盲盒打開,然后丟出來才放開李詩人,飛快地撿起盲盒抱著背包就往樓上跑!他知道郁夜泊的道具卡厲害,不敢停下來,生怕被搶回去,打算拉遠距離再提交任務(wù),然而他剛從一樓跑出樓道,就聽到樓下的郁夜泊大喊了一聲:“喂——咬死你們的那個怪物要跑了!你們還在干什么?”“別看熱鬧了!快去攔住它!”“它要真跑了,你們就永遠關(guān)這里吧!”青年聲音好聽,但沒什么感情起伏,喊了兩句,覺得不太夠味兒,問李詩人:“李哥,你是什么老師?”李詩人捂著下巴上的傷口,回答道:“其實我前年就已經(jīng)辭職了,以前是語文老師?!?/br>“那可真是太好了?!?/br>幾秒后,一樓的矮個聽到李詩人用朗誦課文般的語氣深情并茂地高聲演講道:“兄弟姐妹們,在座的每一只鬼,你們難道忘了它是怎么一口一口吃掉你們的血rou,怎么殘忍地吃掉你們的孩子了嗎?那可都是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新生兒!”“他們本可以擁有快樂的一生,你們本可以共享家庭和睦的幸福生活,可是這一切剛開始就被它殘忍地破壞了!”“你們甘心嗎?你們難道不想復仇嗎!不能再沉默了!二十年了!想想你們尚在人間的親人,想想你的父母,這些歲月里他們該有多痛苦?他們時刻都在懷念著你們!”李詩人嗓門本來就大,通過樓道里的回聲在空洞的商場里擴散開來。“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rou筑成我們新的長城!不要害怕,這么多人難道還干不過它一個么?死都死了,還怕什么!”“團結(jié)就是力量!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鋼比鐵還硬,比鋼還強!”別說這歌唱得鏗鏘有力,感染力十足,整得人熱血沸騰。郁夜泊和秦淮舟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