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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無比精辟十分到位,連app都懶得多說了。看著驚悚倉庫里點亮的三個畫風一致的圖標整整齊齊地排列在上面,郁夜泊心情十分舒暢。郁大神的粉絲都知道,他在玩游戲方面有強迫癥,不管是哪一款游戲,他都會盡可能的追求完美通關。劇情進度、任務物品甚至是武器裝備圖鑒都得全部解鎖,看他玩游戲有一種非常爽的滿足感,收集癖必備。舒暢之余,郁夜泊突然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他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上一個任務里的——卜式仁。這么說來它和它閨女應該也是個圖鑒。靠,他錯失了一個圖鑒!郁夜泊猛然瞪大了眼,捂著胸口無比心疼。隨后他握拳,決定在以后的任務里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只鬼怪!他要解鎖所有圖鑒。難得見郁夜泊表情如此豐富,那期待搓手手的模樣和平時一副愛答不理我行我素的冷淡樣相比反差極大。大到有點可愛……秦淮舟還真是頭一次聽說準備追著鬼跑的任務者。無名尸已死,游戲規(guī)則失效,他們現(xiàn)在安全了,只要等到天亮就能離開學校。郁夜泊找了間干凈的教室準備湊合湊合睡會兒,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鬧過鬼的緣故,整棟教學樓陰氣森森,關了門窗都抵不住,寒氣從腳底往上鉆。郁夜泊好不容易睡著就冷得給抖醒了,抱著胳膊瑟瑟發(fā)抖。“秦淮舟,你好冰,走開,別靠我這么近?!?/br>秦淮舟:“……”剛才覺得舒服就自己貼過來了,現(xiàn)在覺得冷就讓他走。這實用主義的小東西,渣得不行!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任務總算結束。手機又瘋狂振動起來,整個屏幕一片血紅,十六個手機同時開始播放的音樂。“開門紅——咚地啷個天吶~咚地啷個地~咚地啷個南北與西東……”嚇得膽小的直接跳了起來。和上次一樣,手機屏幕上,血紅之中砰地炸開一朵黃綠色的丑煙花,接著又是那顆巨大的紅筆畫出來的桃心,一陣閃爍后,桃心的最底部又亮了十分之一格。郁夜泊趁機詢問汪蕾:“這是什么?”“這是心愿值呀。”汪蕾似乎意外:“你不知道嗎?就是你距離你愿望達成的心愿值?!?/br>在她眼里,郁夜泊應該是個無所不知的大佬才對。郁夜泊聳肩,他還真不知道。這app從下載到現(xiàn)在也沒出個什么詳細的官方使用說明,一半靠試一半靠猜,作為一個對游戲本身之外都不怎么感興趣的懶人,他選擇有問題直接提問。不得不說秦淮舟的出現(xiàn)著實給他省了不少力。“會被驚悚任務app選中的都是有執(zhí)念的人,心里一定有著一個愿望?!?/br>其實任務才開始的時候,汪蕾就給新人們解釋過,但那個時候郁夜泊專注于找線索,并沒有注意。“哦?什么樣的心愿?”“什么樣的心愿都有可能,這個心愿不論大小,不分輕重?!?/br>“不論大小,不分輕重?”郁夜泊嘴角抿了抿,問道:“那如果只是想得到一百塊錢或者想考全班第一,這樣的愿望也算?”“沒錯,只要產生過‘無論是誰,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只要能幫我實現(xiàn)愿望就可以?!@樣的想法,就有可能被app選中?!?/br>“成為任務者以后,過任務賺取的除了積分之外還有心愿值,不過和積分一樣,心愿值也是和貢獻度掛鉤的。”汪蕾嘆息:“心愿總值跟心愿的大小也有關系,越是難完成的心愿,所需要的心愿值越多,所遇到的任務也越難。只有達成心愿以后才能跟app徹底斷開?!?/br>“比如你剛才舉的例子,獲得一百塊錢這樣的愿望,一個簡單的任務就能達成了?!?/br>聽到這里,郁夜泊明白了,這個驚悚任務app的存在可以幫人實現(xiàn)愿望。就像很多動漫電影里出現(xiàn)過的設定,只要完成任務、付出代價即可實現(xiàn)愿望。難怪app說明里有一句話【只要完成一定數(shù)量的任務必定能夠實現(xiàn)心中所想。】郁夜泊當時以為是完成以后可以許一個愿,原來是有愿望的人才會被選中。那么問題來了。他……就沒有心愿啊。——郁夜泊,郁家獨苗,今年23歲,大學畢業(yè)后就成了個家里蹲,最長紀錄是過年期間拒絕走親訪友,一個人在家,愣是有整整一個多月沒出過家門。對象?沒談過。存款?月光族。理想?不存在。不過這些別人拼命追求的,他也不在乎。作為一個胸無大志的懶人,日常就是吃飯睡覺打游戲,反正他打直播賺的錢已經夠養(yǎng)活自己和老媽了。真沒什么不滿足的了。什么“無論是誰,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只要能幫我實現(xiàn)愿望就可以”這樣中二的想法,他在初中以前可能產生過。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壓根不記得了,這也算數(shù)?而且看他那占了屏幕足有三分之二的大桃心及辛辛苦苦完成兩個任務就填了個底線的心愿值來看,這愿望恐怕還挺大。難道他小時候祈愿世界和平、人民幸福被當真了?那可真是太cao蛋了。更cao蛋的是,驚悚任務app只管綁不管送,居然毫無人性地讓十六個人待在深山老林里自己想辦法回去。唯一還算好的是,這次任務者都是y市的人,坐車就能回去,否則身上什么證件都沒有,高鐵飛機都坐不了。只是好不容易才叫到愿意上來接人的車,結果從早上6點等到上午10點才總算開到了。看到車停穩(wěn),郁夜泊立馬從校門口前的磚堆上站起來,結果剛邁出一步就搖搖欲墜,整個人跟斷了線的風箏似得筆直地往下倒。嚇得旁邊的汪蕾連忙扶住他,關切地問道:“郁夜泊,你怎么了?沒事吧?是不是受傷了?”“沒受傷……”是沒受傷,就是人快不行了!一晚上的劇烈運動,沒吃沒喝,加上昨晚受涼,郁夜泊整個人是又冷又餓又困,站起來的瞬間頭暈眼花到想吐。一張臉卡白,干澀的眼睛周圍紅了一圈,看起來那叫一個可憐弱小又無助,哪還有昨晚那半點犀利大佬風度?汪蕾的母愛簡直都要被激發(fā)出來了,一臉擔憂地表示:“你家在哪?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卓黎也湊過來:“哥,你家距離大學城近嗎?近的話我也能送送你?!?/br>郁夜泊的手機就振動起來,拿起來一看。“cd到了,召喚我?!?/br>郁夜泊控制住發(fā)軟的手指,按下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