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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殘疾大佬的伴侶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3

分卷閱讀133

    洞,一點(diǎn)點(diǎn)地把他拽入,又一點(diǎn)點(diǎn)地侵蝕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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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色漸晚,人間入夜時,溫枕才背完明天的臺詞。

他伸了個懶腰,抬起手時,也沒有劇烈的疼痛感傳來。

于是,他再一次篤定,做大動作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對他明天的拍攝,也不會造成什么影響。

這么一想,他才勾唇笑了下。

溫枕起身進(jìn)了客廳,聞到樓下傳來的飯菜香后,又開始猶豫要不要去書房叫盛臻。

墻上的掛鐘安靜地看著客廳里糾結(jié)猶豫的漂亮小青年。

直到它內(nèi)里的秒針走了好幾圈后,小青年也仍然沒有做出決定,但書房的門卻忽然開了。

盛臻走出。

仿佛沒看見佇在客廳中央的溫枕,直接下了樓梯。

本來想上前牽他手的溫枕,倏地揪起了衣角。

他就這么直愣愣地看著盛臻下了樓后,心底的委屈泡泡冒的更盛了。

餐桌上。

盛臻第一次沒給溫枕夾菜。

他全程都看著手機(jī),像在忙著處理公事,絲毫都沒有分神看溫枕。

溫枕咬了咬唇,同樣一言不發(fā)地吃著飯菜。

只是往常鮮嫩甜口的菜肴,這次竟然味如嚼蠟。

他吃完就回了房間。

沒想再跟盛臻多呆。

那么生氣,有本事今晚就不要跟他睡,溫枕心想。

他找了睡衣洗澡。

雖然他給盛臻那個傷患人士洗過很多次,但輪到給變成傷患的自己洗時,他還是沾濕了傷口紗布。

他有些懊惱,匆匆洗漱好后,就出了浴室準(zhǔn)備換紗布。

但不恰巧的是,他跟盛臻面對面撞了個正著。

盛臻沒看他,反倒是直勾勾地盯著他手上被淋濕的紗布。

就在溫枕以為,他會主動幫他換紗布時,盛臻卻一把繞過他,邁進(jìn)了浴室里。

熟悉的氣息擦過溫枕的鼻尖。

身后的浴室門也傳來了鎖門聲,溫枕咬緊了唇,忽然有些難過。

他自力更生慣了。

但來到這里后,盛臻方方面面都照顧著他。

所以,他給自己換藥換紗布時,動作都變笨拙了些。

盛臻洗漱很快。

出來的時候,發(fā)梢還滴著水。

他沒管溫枕,自顧自地在另一邊吹起了頭發(fā)。

等他吹完后,就上了床。

往日里被他捧在手心的小梨花,現(xiàn)在卻被他全程忽視了。

溫枕動作一頓。

包扎傷口的動作更緩慢了,膠布甚至都被他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氣,彎身撿起后,才心無旁騖地繼續(xù)包扎。

只是他潛意識還會瞄幾眼盛臻。

但盛臻一直都是背對著他,絲毫沒有翻身看他的跡象。

等溫枕包扎好上床后。

他躺進(jìn)被子時,敏銳地察覺到盛臻往外移了移。

這一下成功刺激到了溫枕。

他翻身望著盛臻的背影,開始猶豫究竟要不要再上前道歉認(rèn)錯。

道歉認(rèn)錯,盛臻可能會理他,甚至原諒他。

不道歉認(rèn)錯,盛臻就會繼續(xù)跟他僵持下去,把他當(dāng)做陌生人似的,對他不聞不問。

感性占據(jù)上風(fēng)后。

溫枕鼓起勇氣,小聲叫了句:“盛臻?!?/br>
盛臻沒睡。

但也沒應(yīng)。

人一旦豁出臉皮,邁出第一步后,后面的每一步,都會比前面的更加大膽。

于是,溫枕湊上前,小心翼翼地環(huán)住盛臻的腰:“盛臻,對不起,我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別再生氣了?”

面朝另一邊的盛臻,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狠下心來讓小梨花自己反省后,小梨花卻使出了美人計。

“對不起,我不該這么不在意我自己的身體健康。我知道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后一旦發(fā)生今天這樣的狀況,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就停下來處理傷口?!?/br>
隔著睡衣,溫枕輕輕親了下盛臻的后背,“以前,我是個孤兒,從小就睡在破廟里,偶爾身上有傷,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后來,我遇到了昀善師尊,他把我?guī)Щ亓松锨彘T,我擁有了一個安身之處。進(jìn)入上清門后,我一直勤加修煉,在有很多次試煉里,我受過很多比這重很多的傷。所以,我就下意識地覺得這只是小傷,沒有那么在意。但是我通過反省已經(jīng)知道錯了,以后不會了,我向你保證。”

他說了很多。

但盛臻都僵著身子,沒有翻身,也沒有回答。

“真的不能原諒我最后一次嗎?”溫枕咬緊下唇,低聲問。

他等了一會,也沒等到盛臻的轉(zhuǎn)身。

“我知道了,晚安?!?/br>
溫枕難過地松開手,正想退回原來的位置,他的腰就被盛臻大力箍住,整個人也被攬入了熟悉的懷抱中。

“你知道什么?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多愛你,多想干你?”

盛臻聲音低沉沙啞,富有磁性,還攜著guntang濃烈的愛意。

溫枕聽著,不由自主地抖了下耳朵。

他小聲問:“那你原諒我了嗎?”

見懷里人這幅模樣,盛臻藏在骨子里的那些惡劣心思,立馬就涌了出來。

他撞了下溫枕,低聲說:“你問他。”

溫枕咽了咽口水,試探性地想要移開身子。

但他的想法一經(jīng)盛臻發(fā)現(xiàn),就被他扼殺在了搖籃里。

這下,別說移了,溫枕就是連動,都動不了。

“他不讓你動?!笔⒄楣室獾?。

“那他原諒我了嗎?”

“他不知道,但他想進(jìn)去?!?/br>
溫枕:...

他琢磨了下,小心翼翼問:“現(xiàn)在我是傷患,我能拒絕他嗎?”

“可以?!?/br>
溫枕眼睛剛亮,就聽到盛臻接著說:“但以后你要加倍補(bǔ)償他?!?/br>
溫枕徹底說不出話了。

他現(xiàn)在處在劣勢,稍有不慎就會被身前這只餓狗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所以,他乖巧地縮在盛臻的懷里,自覺地一動不動。

盛臻抱了他好一會后,那點(diǎn)零星躁意才完全涅滅。

他咬住懷里人的耳垂,低聲問:“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了?!?/br>
“下次還敢不敢再這樣?”

“不敢了?!?/br>
“愛不愛我?”

溫枕一愣,隨即點(diǎn)頭:“愛你?!?/br>
“那?!笔⒄榈托α寺暎澳墙o不給干?”

溫枕垂著腦袋,耳朵羞得通紅,昏暗的房間里,活像兩個紅彤彤的小燈泡。

他睡衣領(lǐng)口很寬,袒/露在外的鎖骨也紅成了傍晚時分的天邊火燒云,分外勾人。

盛臻看得喉結(jié)輕滾。

他得不到答應(yīng),就不會放過溫枕。

于是,他挑起懷里人的下巴,散漫輕佻的模樣,像極了古時風(fēng)流俊美的采花賊。

但這個采花賊專一到了極致,只做他懷里這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