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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莊主重諾,本該盡杯以謝,只是…只是欣玉實不勝酒力,還請恕無禮…」見白欣玉飲了一半,酒杯便置回了桌上,杯中美酒在月光下盈然生光,似也沾了美人的活色生香,竟似連半杯殘酒都透出了幾許艷色,鄭平亞卻沒有賞玩的心情,此刻他的心中當(dāng)真緊張已極,既希望她一飲而盡,又怕自己若出言催促,反而會露出破綻,一旦讓她看穿自己不懷好意,為此失了這天仙般的美女,那可真是再怎么補償又挽回不了,緊張的鄭平亞甚至沒法子回話。鄭平亞好半晌沒有說話,只是愣愣地看著白欣玉桌上的酒杯,白欣玉似是體貼到他的心意,以為他是為自己未盡酒而不忿,向他微微一福,「多蒙莊主仗義,欣玉無以為報,欣玉兩位姐妹都是莊主家人,莊主就別再生份地稱呼欣玉了,日后還請莊主直呼欣玉之名,欣玉無任感激?!?/br>聽到白欣玉這么說,鄭平亞緊張的心一時間又活躍了起來,而且是歡快無比的大幅躍動。白欣玉只飲半杯殘酒,看來確實不是因為自己的言行出了岔子,讓她看出了破綻,因而飾言推辭,而是真的不勝酒力了;不過真讓鄭平亞歡欣雀躍的是,白欣玉這話讓兩人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尤其她這樣說,乃將自己與黃彩蘭范婉香兩人并列,若自己拿對著兩個妻妾的態(tài)度來對她,白欣玉也不會有所不滿或矜持,說不定…說不定這正代表著她也對自己有意哪!若真是如此,今晚自己的大計幾乎是已成了大半,接下來就只剩下待藥力發(fā)作之后的實際行動,好讓生米煮成熟飯,美夢得償,那種興奮那還不令鄭平亞為之心花怒放,高興得險些要離座手舞足蹈起來了。「既是如此,也請…也請欣玉直稱平亞之名,以免生份了…」「這…莊主乃一代雄豪,名高天外,欣玉承蒙莊主收留,已是天大恩賜,那敢如此僭越?」「這算不得僭越,欣玉又非外人,鄱陽三鳳之中,彩蘭和婉香已是平亞妻妾,彼此之間自該親近一些,何況本莊主也非盛意凌人、以身份地位傲人之輩,欣玉愿意直稱,平亞也高興些?!?/br>見拗不過鄭平亞的意思,白欣玉柳眉微皺,想了一會兒之后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他,「那以后…欣玉私下就直稱平亞了,但在人前,名份稱呼欣玉不敢僭越,還請…還請平亞見諒?!?/br>夢回天闕74作者:紫屋魔戀74一夜偷歡雖說對白欣玉的固執(zhí)不太滿意,但這總歸是一點進展,鄭平亞倒也沒必要多話,反正一時間他也沒必要多說什么,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些時候偷偷摸摸的快感,比之正大光明的妻妾關(guān)系,還要誘人的多。何況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白欣玉頰紅眼媚,額間香汗?jié)u泛,那藥力似乎已漸漸發(fā)作開來,加上白欣玉早有酒了,方才那一場輕搖曼舞,正令這下凡仙子媚惑之姿更勝以往,只圣潔如她現(xiàn)在還矜著不肯放肆,甚至連口頭稱呼上都沒半點放縱,只是不知所以地拭著汗,姿態(tài)軟軟地柔媚起來,顯然正強壓著那愈來愈鼓脹的欲望,那模樣當(dāng)真是可愛已極。雖知自己所下的藥可是試過了好幾回,力道可說是恰到好處,即便是著了道兒,白欣玉多半只以為自己用多了酒,這才有些失態(tài),絕不會懷疑到他頭上來,可就因為藥力并不太強,鄭平亞更是不敢掉以輕心,若他不多加把手,以白欣玉的造詣,要壓下體內(nèi)藥力,絕非不易之事。「怎么了?」見白欣玉微微有些搖晃,正伸手加額,柔媚的神態(tài)中微帶些狐疑,顯然已發(fā)覺體內(nèi)的狀況不太妙,只還沒發(fā)現(xiàn)著了道兒,鄭平亞一邊探問,一邊伸過了手去,輕輕地覆在她溫潤如玉的纖手上頭,輕揉的動作并不急色,便白欣玉仍在矜持,甚至是害羞地抽回了手去,他也大可推說是自己關(guān)心則亂,絕不會讓白欣玉發(fā)覺自己的色心,甚至懷疑是自己做下的手腳。「沒…沒什么…」搖了搖頭,只見白欣玉嫩若凝脂的臉蛋,已給燒的一片暈紅,原本清澈如水的秀目,此刻正柔弱地飄散著一股媚態(tài),那誘人心動的嬌媚,在這圣潔如仙的玉女面上出現(xiàn),猶似仙子動情一般,尤其令人心蕩神搖,「只是…只是欣玉有…有些不勝酒力…如此而已…」手下微微一動,鄭平亞心念電轉(zhuǎn),連忙用了點力,握住那蔥蔥纖指,不讓白欣玉抽回玉手。他知道現(xiàn)在正是緊要關(guān)頭,白欣玉那圣潔的外表,只要是男人就會涌起粉碎她那守身如玉的意欲,可她也是走江湖的,若是發(fā)現(xiàn)不對,一翻臉自己可就是功虧一簣,也因此自己才特地要求那大夫,將藥力調(diào)整些許,絕不讓她發(fā)覺有問題;可若現(xiàn)在讓她逃脫了自己的手,以白欣玉的功力,該可將藥力完全壓制下去,爾后待她有了防備之心,自己要再覓下手之機,那可就難上加難了。見沒抽回手去,白欣玉嚶嚀一聲,美目似怨似艾地飄了他一眼,待想再抽手之時,鄭平亞已做下了決定,與其靜待藥力發(fā)作,不如自己主動出擊,趁著白欣玉力道沒調(diào)好,另一手已滑上了白欣玉的纖腰,雙手同時用力,白欣玉還未來得及掙扎,嬌軀已給鄭平亞一把抱進了懷中。「哎…平亞…你…」若白欣玉此時叫的是莊主,又甚或高聲喊叫,說不定還可稍煞煞鄭平亞的心火,讓他平靜一些,可這平亞兩字出口,鄭平亞聽的是心花怒放,自己這一把已算是過了份的侵犯動作,稱得上被那媚眼一飄的急色,可白欣玉既到此時還叫的自己名字,在自己懷中也只是象徵性地推拒而已,顯然這動情仙子對自己也有些意思,只是矜著不敢開口而已,自己這一動手可真是對了。「不要擔(dān)心…讓平亞好好地…好好地照顧你吧!」見白欣玉頰若霞燒,嬌軀柔軟火熱,女體的幽香毫不吝惜地盡情噴泄,暖玉溫香抱了滿懷的鄭平亞不由色心大動,他一邊在白欣玉耳邊輕語著,一邊雙手大動,在白欣玉幽香輕噴的嬌軀上肆意游走,不時探入衣內(nèi),減少著和她之間的阻隔。這也難怪鄭平亞好色,此次回來的白欣玉與當(dāng)日大有不同,顏色、身段、動作都有種隱而不顯地含蓄媚惑,圣潔無倫的模樣雖說可退登徒子的色心,但卻更令鄭平亞有種非粉碎她圣潔外表的意欲,方才那盡展女子柔潤如水的劍舞,更堅定了鄭平亞得到她的意志,再加上方才白欣玉飄他的那含幽帶怨的一眼,勾的鄭平亞再也靜不下心來,便是用強他也要把她弄上手,看看這猶似下凡觀音的美女,在受到情欲蹂躪,內(nèi)外俱受yuhuo狂焚的當(dāng)兒,會是怎么樣一個誘人的模樣?給鄭平亞一輪手足肆虐,白欣玉似是連手腳都軟了,軟綿綿地挨在鄭平亞懷中,再也掙扎不得,只是間中軟弱無力地扭動幾下,顯然酒力和藥力已沖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