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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相親的感覺如此溫柔軟熱,令他登時渾身舒暢地想要飛上天去。雖說已和趙平予成了夫妻,在那山間小屋之中,甫破身子就被趙平予連來了兩回,第一次還可說是與妹子嬉玩之后,弄得渾身無力,偏又綺思滿懷,才給趙平予趁火打劫,佔有了她的處子美胴,可第二回呢?那時她雖給趙平予架住了,彼此都是一絲不掛,赤裸相親的觸感著實催情,但若不是自己在高潮余韻浸染之下,春心大動,竟任得趙平予上下其手,以項明雪的性子,那容得和這根本沒怎么相處過的男子再次顛鸞倒鳳、盡享風(fēng)流?更何況那時還有meimei在旁觀賞哩!本來她對趙平予的印象就不算壞,加上那回趙平予好心好意要為她姐妹拔除體內(nèi)媚毒,自己卻不知好歹,竟傷了他一劍,項明雪雖拉不下臉道歉,心下對趙平予卻不由得不有虧欠之意,是以兩人既有了夫妻之實,在趙平予熟稔的床笫功夫和體內(nèi)的余毒兩相夾攻之下,那飄飄欲仙的yin樂之喜,令項明雪索性放下了身段,乾脆乖乖地成為他的妻子,連抗拒的話兒都不多說半句了。只是項明雪向來冷模冷樣,除了meimei和師父之外,對其他人都冷冷淡淡地相敬如冰,雖保持著起碼的禮貌,卻顯得拒人於千里之外,這種作風(fēng)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項明雪也知這樣不行,偏偏生就的性子可沒那么容易改掉,原來她還想趁著體內(nèi)余毒未解,在趙平予熟練已極的床笫手段之下,被他一次次弄到丟盔棄甲,在那不堪入耳的熱情沖激之中快樂的崩潰,好把自己的矜持融化在那rou欲的熱情當(dāng)中,好把自己的冷淡一層層地磨卻,沒想到諸事紛至沓來,接連遇上的事情讓趙平予全沒與她歡愛的興緻,她又不敢主動要求,搞到現(xiàn)在兩人竟還沒有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沒想到今兒個終身大事終於訂下,心中松了口氣的項明雪難得透露真情,一路上對自己敬而遠(yuǎn)之,連碰都不敢稍碰一下的他,竟突然出了這般大的膽子,一把就將自己摟入懷中,還在耳邊輕語細(xì)訴,今夜就要和自己試試這秘笈中的功夫!事出突然,原本當(dāng)趙平予摟住她的時候,項明雪還本能地掙了一掙,但他的懷抱如此溫暖,一摟之下又令她回想起當(dāng)日和他云雨時的快樂,想到自己和他名份已定,體內(nèi)的余毒又未有排解之法,絕逃不開他那令自己快樂的手段,昇起的綺念令她體內(nèi)猶似又昇起了火,項明雪嬌軀登時一軟,差點兒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雖說大著膽子摟她入懷,輕語挑逗,本來趙平予心中還有些七上八下,深怕懷中這冰冷如霜的項明雪冷冰冰地開口拒絕,那時自己可就不好收場了,他事先可真沒想到,一挨進(jìn)他的懷中,項明雪竟似變了個人似的,整個人都酥軟了,象徵性地掙了兩下后,便偎緊了他,那天仙也似的嬌顏之間冰霜盡去,代之而起的是頰紅眼媚、yuhuo高燒的表情,那模樣如此誘人,只要是男人便再難忍耐住自己的色欲。項明雪偏在此時一聲輕吟,他情動時下體的反應(yīng)已灼熱地貼上了她,那呻吟聲宛如火上加油,讓趙平予差點把持不住,連房間都不回,在這兒就拿她試招起來。「別…別在這兒…好平予哥哥…求求你…」當(dāng)日失身之時,就在大白天地被他用強破身,事后自己難耐羞憤動手之時,又被他趁機抱住,大逞手足之快,項明雪自知男人情動起來,是絕不會管時地如何不適,都要在女子身上泄欲方休,若自己不加拒絕,這樣搞法實在太羞人了,若給人看到,教她以后那有臉面見得了人?「今晚…今晚明雪自會…自會乖乖任你試招…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們先去用餐,好不好?師父在等我們哪!拜託…只要等到…等到晚上…隨你怎么辦都行…」和藍(lán)潔蕓與項家姐妹一同回到早就安排好的別業(yè),趙平予直到此時才發(fā)覺到,他們的居處還真是不小,白天的時候他一顆心都放在的秘笈上頭,竟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點。雖只是間小小的別業(yè),房舍的裝飾也算不上雕樑畫棟、富麗堂皇,但即便在山里夜間,只有星月之光映照之下,趙平予仍看得出來,這小莊院雖是不大,氣派卻不小,不只形勢上獨立在天山派弟子的居所之外,獨成一格,連那樑柱和壁上的裝飾,都看得出來是出於精心設(shè)計,與天山派其余的建物大不相同。照理說這等山莊該是貴如掌門人的居所,也不知是柳凝霜修養(yǎng)深厚,早不為身外物動心,還是因為太愛惜這兩個弟子,竟連自己的居室都拿來當(dāng)成項家姐妹的陪嫁了。至於雪青儀呢?一來她身份特殊,不好曝光,更不好讓消息外泄,給峨嵋派知道她未死的消息;二來愛郎新逝,她意若槁木死灰,對這方面也沒什么要求,心情沮喪的她只想找個地方好好清靜清靜,柳凝霜體貼舊友,特地在山后為她另撥了間遠(yuǎn)離前山的小屋居住,想被打擾都難。見趙平予立在外頭,對著這小山莊的山景發(fā)怔,一幅鄉(xiāng)下人初次進(jìn)城,被那形形色色的好東西給吸走了魂兒,再回不了神似的,藍(lán)潔蕓微微一笑,香肩輕輕地撞了撞他肩頭,「別看了,時候不早啦!要看等明兒再看。你在里頭用功的時候,玉妹已帶著潔蕓游賞過山景,回頭等予弟你功夫練好了,得閑時我們再來賞玩。你呀!可別光顧著看好東西就忘了事,雪妹正在等你哪!」「這…這…」本來若非在心中遐思著,今晚要如何將新學(xué)的功夫用上,將冰霜凝就似的項明雪搞得服服貼貼,便眼前美景再動人,趙平予還真難得這般失態(tài),只他沒有想到,自己明明連句話兒都還沒說,藍(lán)潔蕓怎么就這么清楚地看清了自己心里頭的想法?他回頭一看,那從入宴開始就一幅被他的輕薄惹火,連望都不望他一眼,比往日更加清冷自若的項明雪,此時也不知被項明玉在耳邊講著什么話,臉蛋兒竟一陣暈紅,在月下尤顯嬌媚。「潔蕓jiejie…你…你怎么知道?」「怎么會不知道?」輕輕捏著趙平予的耳朵,將他拉近了自己身側(cè),藍(lán)潔蕓的聲音中透著股似氣似笑的情態(tài),「你們進(jìn)來時雪meimei耳上的紅都沒退,加上她至終席都不敢看你一眼,偶爾偷瞄一下眼里頭都透著波光,你自己也是一幅貪花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連柳掌門那般的美女都不敢看上一眼,偏只顧著在雪meimei身上流連,潔蕓身在局外,自是一眼就看出來予弟你心里頭的鬼主意。說句實在話,你是不是在路上就忍不住對雪妹無禮?否則她怎么會害羞成那樣?」見趙平予被自己幾句調(diào)侃之下,竟像變成了初次面對女子的鄉(xiāng)下老學(xué)究一般,臉紅耳赤地連頭都抬不起來,一句話兒都說不出口了,藍(lán)潔蕓大覺有趣,原本對他一安定下來就先找新人歡愛的醋意,早已煙消云散。她輕輕地在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