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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管桓呢?本來不知其中關(guān)鍵的他,差點就在無知之中,代老友成了牡丹花下鬼,幸好絳仙的媚男之術(shù)功力退步不少,胃口更不像初學乍練之際那般大,原已吸收了不少范達理體內(nèi)精氣的她,雖因范達理半途而廢,接手的管桓也沒撐上多久便射了,情欲未盡滿足,但已飽足的經(jīng)脈卻自動停了陰功的運行,不再索求他們的元氣,舒泄之后床上的兩老雖都癱慵欲死,不像一場云雨倒像是連場床戰(zhàn),但至少沒損及本元,就算清醒之后,也不知自己已從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窗外已濛濛亮了起來,縱欲之后腰酸骨軟,不知什么時候睡熟了的管桓和范達理才一醒來,光只是伸伸懶腰,幾乎就同時觸及了絳仙那柔軟赤裸的胴體,許久未有的這種觸感,登時驚的兩老跳了起來,忙不迭地滾下床去,七手八腳地穿好衣服,對望的眼中充滿了駭懼,背心不住地泛著冷汗,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向床上的絳仙一眼,對望之中連向來自負才智的管桓都說不出話來。伸手拉過了被子,蓋住了一身的云雨痕跡,絳仙轉(zhuǎn)向里床,好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而床前不知如何是好的管桓和范達理更是面面相覷,不敢打破這沉默。其中范達理的心態(tài)更是複雜,他昨晚才趕了好長的路,就為了從風采旬的魔手中救出這少女幫主,當他與管桓聯(lián)手制住風采旬的當兒,已歷練的老成的心中,雖難免想到這是重創(chuàng)沙圖與風采旬舊日勢力的良機,更多的卻是正道中人行俠仗義的滿足感,那時的他居高臨下,面對被管桓擒在手中,萎頓不堪的風采旬時,理直氣壯地只想狠揍風采旬一頓,把這看不順眼的老色狼給好好教訓(xùn),怎么也沒想到不過一夜,自己竟干下了風采旬沒干成功的事,那種窩囊和心里的難受,當真是筆墨難以形容。偷偷望了一眼垂頭喪氣,立在身邊的管桓,范達理心中雖不住地氣惱自己,但卻也不由得浮起了一絲奇怪,絳仙是因為被風采旬的邪yin手段所誘,以致yuhuo狂張、難以自控,對男女之事全無反抗之意,yuhuo如焚的她在床上風情萬種,顯得如此火辣誘人,自己這忍耐不足的大老粗忍不住犯戒,也只能怪自己不夠自制,管桓向以才智沉著自矜,怎么也會被摻進這床幃之事來?「幫…幫主…」也不知這樣沉默了多久,管桓和范達理這才注意到,床上那裹成了一團的被中竟微微地抽搐著,顯然在失意之中被風采旬調(diào)戲,又連著被范達理和管桓上過,清醒之后的絳仙羞憤交加,正不知如何是好地飲泣著,兩人向來與其說拿絳仙當幫主看,還不如當她是小女兒的成份多些,見到她如此傷心,偏又是因自己而起,不由得都慌了手腳,想要出言安慰,卻是怎么也尋不出可以說出口來的話,連勉強擠出來的聲音都顫著,「是…是我們的錯…幫主…」「算…算了…酒后亂性,一時忍不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幽幽的聲音從被子悶悶地傳了出來,勉強聽得出其中還帶著點兒泣音,「這…這實算不得兩位的錯…都是…都是絳仙一時忍不住,才會弄到這地步來…你我都是江湖兒女,風月之事實算不得什么,何況…何況昨晚也是絳仙忍耐不住,又兼微醉之后,才…才會有這種…這種事發(fā)生…就當是一場夢過無痕,好嗎?」「這…」互望了一眼,管桓和范達理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憂意。若絳仙大哭大鬧,像個小女兒般使性子,那反而比較好,最多是多加安撫一陣,風頭過去了就算了;但現(xiàn)在的絳仙這樣強自鎮(zhèn)靜下來,將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表面上看來事情是就此安了下來,但若兩人就此安心,她的情緒潛藏之后,說不準什么時候會爆發(fā)出來,那時才會變得難以處理,恐怕他們前腳才一辭出去,絳仙后腳就選擇自盡也說不定,因此絳仙的語聲雖平和,他們卻更是緊張,一點都不敢放心。「兩位放心…」裹在被中的絳仙轉(zhuǎn)過了身子,對著兩人扮出了個甜美的笑臉,偏她裹得不盡嚴實,露出的頸項和肩上仍可見到微微的紅痕,顯是昨晚激情之中留下來的,若隱若現(xiàn)的春光較昨夜的完全赤裸,別有一番風味,看的管桓老臉一紅,連向來大膽的范達理都不敢抬起頭來,「絳仙不會自暴自棄,也不會看不開自盡的,兩位大可不用擔心;倒是昨兒絳仙太早離席,也不知鄭莊主會不會有所怪罪?本幫與湘園山莊日后的關(guān)系,恐怕還得請兩位長老多加費心了?!?/br>聽得出來絳仙的聲音雖仍帶顫泣,卻是平順自然,絕無半點勉強,管桓原來七上八下的心這才真正是放了下來,他總算可以確定,絳仙是真的不在意昨夜之事,也不會做出什么傻事來,自己和范達理的一時之失,并未當真造成嚴重的傷害,松弛下來的他登時覺得腰間一陣酸疼,顯然許久未嘗此道的身體,昨夜確實弄得太過火了,身體到現(xiàn)在還在抗議,方才是因為太過緊張,才沒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他轉(zhuǎn)頭一看,范達理幾乎也是和他同樣的神情,顯然他也沒好到那兒去。「是…那…那幫主好生歇息,我們先告退了?!?/br>「啊,兩位且慢?!挂姽芑负头哆_理小心翼翼地退到門口,比以往更加的謹小慎微,生怕不小心弄出點聲音,就會把房中好不容易搞出來的平靜情況毀了,令絳仙不由覺得有點兒好笑。「不知…不知幫主有何吩咐?」「沒…沒什么大不了的,只…只是…」絳仙想了想,良久才尋到了話頭,「昨夜之事既然就此算了,兩位就不用再監(jiān)著風長老了,把他放出來吧!他也不過是有點兒…有點兒風流好色而已…昨晚絳仙本在失意當中,他雖是趁虛而入,卻也…卻也沒當真佔到便宜,就放他一馬吧!」「是,謹遵幫主令旨?!孤牻{仙這么說,管桓和范達理雖有些覺得便宜了這小子,卻也是無話可說,畢竟風采旬心心念念,連他們這些苦命人向無福享用的、醇美無比的佳釀都用上了,卻是空歡喜一場,到口的美點飛走了,反倒是他們兩人撿了現(xiàn)成便宜,以犯上的理由辦他,管桓和范達理首先自己就說不出口,還不如依絳仙的意思,就這樣放他一馬,一被子遮蓋此事好些。夢回天闕46~50作者:紫屋魔戀46此起彼落看著兩人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裹在被中的絳仙松了口氣,登時感覺到他們兩人昨夜留在自己身上的種種痕跡,到此刻竟似還留存余味,那快感竟似還未完全褪去。一邊在被子摸索著穿回衣物,一邊回憶著昨夜種種,絳仙心中不由一陣含羞脈脈,連臉蛋兒也片片暈紅、嬌艷欲滴。其實大出管桓與范達理意料之外的,昨夜的種種對絳仙而言,非但不是件難受事,反而像是在種種心事思緒苦痛郁結(jié)於心,滿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