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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事先可真沒想到,一挨進(jìn)他的懷中,項明雪竟似變了個人似的,整個人都酥軟了,象徵性地掙了兩下后,便偎緊了他,那天仙也似的嬌顏之間冰霜盡去,代之而起的是頰紅眼媚、yuhuo高燒的表情,那模樣如此誘人,只要是男人便再難忍耐住自己的色欲。項明雪偏在此時一聲輕吟,他情動時下體的反應(yīng)已灼熱地貼上了她,那呻吟聲宛如火上加油,讓趙平予差點把持不住,連房間都不回,在這兒就拿她試招起來。「別…別在這兒…好平予哥哥…求求你…」當(dāng)日失身之時,就在大白天地被他用強破身,事后自己難耐羞憤動手之時,又被他趁機抱住,大逞手足之快,項明雪自知男人情動起來,是絕不會管時地如何不適,都要在女子身上泄欲方休,若自己不加拒絕,這樣搞法實在太羞人了,若給人看到,教她以后那有臉面見得了人?「今晚…今晚明雪自會…自會乖乖任你試招…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們先去用餐,好不好?師父在等我們哪!拜託…只要等到…等到晚上…隨你怎么辦都行…」和藍(lán)潔蕓與項家姐妹一同回到早就安排好的別業(yè),趙平予直到此時才發(fā)覺到,他們的居處還真是不小,白天的時候他一顆心都放在的秘笈上頭,竟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點。雖只是間小小的別業(yè),房舍的裝飾也算不上雕樑畫棟、富麗堂皇,但即便在山里夜間,只有星月之光映照之下,趙平予仍看得出來,這小莊院雖是不大,氣派卻不小,不只形勢上獨立在天山派弟子的居所之外,獨成一格,連那樑柱和壁上的裝飾,都看得出來是出於精心設(shè)計,與天山派其余的建物大不相同。照理說這等山莊該是貴如掌門人的居所,也不知是柳凝霜修養(yǎng)深厚,早不為身外物動心,還是因為太愛惜這兩個弟子,竟連自己的居室都拿來當(dāng)成項家姐妹的陪嫁了。至於雪青儀呢?一來她身份特殊,不好曝光,更不好讓消息外泄,給峨嵋派知道她未死的消息;二來愛郎新逝,她意若槁木死灰,對這方面也沒什么要求,心情沮喪的她只想找個地方好好清靜清靜,柳凝霜體貼舊友,特地在山后為她另撥了間遠(yuǎn)離前山的小屋居住,想被打擾都難。見趙平予立在外頭,對著這小山莊的山景發(fā)怔,一幅鄉(xiāng)下人初次進(jìn)城,被那形形色色的好東西給吸走了魂兒,再回不了神似的,藍(lán)潔蕓微微一笑,香肩輕輕地撞了撞他肩頭,「別看了,時候不早啦!要看等明兒再看。你在里頭用功的時候,玉妹已帶著潔蕓游賞過山景,回頭等予弟你功夫練好了,得閑時我們再來賞玩。你呀!可別光顧著看好東西就忘了事,雪妹正在等你哪!」「這…這…」本來若非在心中遐思著,今晚要如何將新學(xué)的功夫用上,將冰霜凝就似的項明雪搞得服服貼貼,便眼前美景再動人,趙平予還真難得這般失態(tài),只他沒有想到,自己明明連句話兒都還沒說,藍(lán)潔蕓怎么就這么清楚地看清了自己心里頭的想法?他回頭一看,那從入宴開始就一幅被他的輕薄惹火,連望都不望他一眼,比往日更加清冷自若的項明雪,此時也不知被項明玉在耳邊講著什么話,臉蛋兒竟一陣暈紅,在月下尤顯嬌媚?!笣嵤|jiejie…你…你怎么知道?」「怎么會不知道?」輕輕捏著趙平予的耳朵,將他拉近了自己身側(cè),藍(lán)潔蕓的聲音中透著股似氣似笑的情態(tài),「你們進(jìn)來時雪meimei耳上的紅都沒退,加上她至終席都不敢看你一眼,偶爾偷瞄一下眼里頭都透著波光,你自己也是一幅貪花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連柳掌門那般的美女都不敢看上一眼,偏只顧著在雪meimei身上流連,潔蕓身在局外,自是一眼就看出來予弟你心里頭的鬼主意。說句實在話,你是不是在路上就忍不住對雪妹無禮?否則她怎么會害羞成那樣?」見趙平予被自己幾句調(diào)侃之下,竟像變成了初次面對女子的鄉(xiāng)下老學(xué)究一般,臉紅耳赤地連頭都抬不起來,一句話兒都說不出口了,藍(lán)潔蕓大覺有趣,原本對他一安定下來就先找新人歡愛的醋意,早已煙消云散。她輕輕地在趙平予耳上挑逗地咬了一小口,弄得趙平予全身發(fā)熱,想叫又叫不出口來,「今晚我和玉妹都想好好休息,且放你一把,讓你專心去好好弄雪meimei,明兒一早雪妹如果還能早早起床,看潔蕓怎么整你?我可不容你草草完事,弄得她半天吊喔!」雖說在武夷山時逗的她夠狠,弄得藍(lán)潔蕓在兩人單獨相依時熱情如火,但那時的她仍是被動地由他擺佈,趙平予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來。給藍(lán)潔蕓這幾句大膽話兒弄得一怔,趙平予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側(cè)的項明玉輕輕一推,嬌吟聲中似已被調(diào)笑的半軟了的項明雪,已倒入了趙平予懷中。軟玉溫香抱了滿懷的他,只見藍(lán)潔蕓牽著項明玉便向內(nèi)進(jìn)走去,還回頭向他扮了個鬼臉。抱著嬌軀酥軟的項明雪直入內(nèi)房-本來趙平予蠻想這么做,只是項明雪較他還要高上少許,雖說軟綿綿地像只無力的小貓般挨緊了他,但想要抱她卻也沒那么容易,他只能半扶半攙地,將已被調(diào)笑的嬌羞滿面,一洗以往冷艷外貌,嬌柔地再沒半分力氣的項明雪挽入房內(nèi)。不過這樣可沒讓項明雪好過半點兒,趙平予雖說大著膽子調(diào)弄於她,一幅只待帶她上床大逞所欲的色樣,實則對她的冰冷還心有余悸,若只是抱她入房,諒他也沒那個膽子敢伸手挑逗這含情脈脈的美女。但這般半扶半抱、半攙半摟的相擁入房,狀況可就大不相同,一來這樣的姿勢之下,兩人肌膚相親的程度,未必比抱她入房少上多少,二來前次在山間小屋被趙平予破身之后,難耐羞意的項明雪半嗔半羞地向他動手,結(jié)果卻被趙平予逼入墻角,最后竟被他押回床上,在項明雪的半推半拒下再承雨露,那次才是她頭一回徹徹底底地臣服在男人的手段下,從清醒時刻到被他挑起嬌軀深處的渴求,被他搞到芳心蕩漾,直至云散雨收,蕩漾的春心方才平復(fù),此刻他和自己的姿勢,和當(dāng)日被他押上床去時也不差多少,想到自己又要再嚐到那滋味,那教她不情欲狂燒呢?更何況,項明雪體內(nèi)的余毒之盛,已是深入骨髓,平日她靠著咬牙苦忍,硬是把那rou欲的渴求硬壓下來,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項明雪夜夜受yin欲所苦,旁人只見到她比以往愈發(fā)冰清玉潔,更加拒人於千里之外,令人不敢起念冒犯。可那硬壓下的yin欲,在和趙平予共享那絕世快樂之后,就像是乾柴上頭灑上了火星般,燎原之火一發(fā)不可收拾,那反撲強烈地令項明雪完全無法抗拒,表面上雖仍是冰清玉潔,一如沒被男人沾過身子般,實則日日夜夜都在渴想著男女之事。偏偏這一路上事態(tài)紛忙,趙平予實是無心行床笫之事,不受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