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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眼,想辯解自己沒這么龜毛。沈思年抿了抿唇,看了眼班顧,忍不住又問:“班顧,你怎么知道我養(yǎng)狗?”班顧沒回答,看著沈思年衣服袖口:“你不熱嗎?”沈思年一愣,下意識抬手要去捂袖口,手抬到一半,硬生生放了回去:“不熱,我坐地鐵來的,地鐵里很冷,我特意穿了長袖的衣服?!?/br>“哦……”班顧沒反駁他的話,低了下頭,小骷髏狗啃了半天的腿骨,估計沒嘗出滋味,從地上站了起來,它少了條腿骨,一個趔趄差點沒摔散架,……“你的狗,是不是很不聰明?”沈思年目光里閃過一絲懷念和溫情,說:“我的狗叫小白,撿的流浪狗,白色的毛,可能不是很聰明,我教了好久才教會它不能隨地大小便。但小白很護主,明明一點點大,但很兇,敢追著比他大一倍的狗咬……小白還特別喜歡吃雞胸rou,吃到吐都要把食物塞進肚子里,可能以前流浪時餓怕了……”班顧看了看好不容易把自己腿骨裝回去的小骷髏狗,這……是裝反了?“你的狗怎么死的?”沈思年又抿緊了唇:“被人打死的?!?/br>壽終正寢也不會變成這模樣?班顧點了下頭。裝反的腿骨,不大牢靠,動不動就掉,用另外三條腿支楞著身體的小骷髏狗對自己不穩(wěn)固的身體充滿了困惑,紅寶石一樣的狗眼里寫了無數個問號。沈思年想起愛狗,又失落又哀傷還有被他藏起的一點恨意,低下頭,又問了一遍:“班顧,你怎么知道我養(yǎng)過狗的?!?/br>“等一下?!卑囝櫽藐帤獍岩粡埣埥泶档降厣?,裝著去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小骷髏狗,站起身,“手臟了,我去一下洗手間?!?/br>沈思年愣了愣,他很擅長觀察,大約是覺得班顧的姿勢有點別扭,冷淡的眼睛里流露出一點希翼,想說什么,又硬生生忍了下來。班顧抱著不斷掙扎的小骷髏狗,避進洗手間,威脅:“你敢咬我,我就把拆了?!彼禄畹墓?,死成這樣的,半點不帶怕的。小骷髏狗兇巴巴地空咬了幾下,識趣地站在抽水馬桶上不動了。“這還差不多?!卑囝檶Υ嗣銖姼械綕M意,動手把它裝反的腿骨拆下重新裝好。小骷髏狗歪了下狗頭,試探地抬起那條腿,用力甩了幾下,見腿骨沒有再掉地上,無聲地叫了幾下,搖了搖尾巴,用頭骨親昵地蹭了蹭班顧的手以示感謝。班顧抱起它,很有幾分喜歡,他雖然想不起來生前的事,但隱隱約約覺得十之□□也是怕狗,估計自己不管生前死后都很少和狗近距離接觸。小骷髏對自己的恩人很友善,被舉高高也沒怕,尾巴一搖一搖的。班顧好奇地看著它眼眶里的紅色眼珠,總算知道自己為什么覺得眼熟,這材質跟陸城的尾戒十分像,就是狗眼發(fā)著紅光,看不大真切。班顧有心想比較一下,抬手就把小骷髏狗的眼珠子摳了下來,剎時,剛才還活潑好動的小骷髏狗跟跟按了停止鍵一般,全身散了架,稀里嘩啦掉了一地的骨頭。班顧捏著狗眼仔仔細細端詳了半天,還拍了照片發(fā)給陸城。陸城看到照片,立刻回了電話過來:“哪來的?”班顧將小骷髏狗的事說了一遍,然后問:“陸城,你的戒指是哪來的?”他問得有些忐忑,有些發(fā)虛,他不知道陸城會不會告訴他。陸城過了幾秒,才說:“我尾戒的來歷,記不大清了,從我有記憶開始,它就在我手上?!?/br>班顧意外:“那……這是什么?”陸城在那邊又沉默了幾秒,然后說:“班顧,這是血玉,你忘了,你也有?”“???”班顧一愣。“放在你玉枕邊上的那朵血玉蟑螂花?!标懗钦f。班顧結巴:“可可可……顏色不大一樣,我的花血紅血紅的?!迸P槽,小骷髏狗沒了眼珠就散架了,他的蟑螂花也沒在身邊,他……他……他……不會也要散掉了吧,驚恐,“我……我要變回一堆骨頭了?”陸城在那邊哭笑不得:“你要散架早就散掉了,還能等到現在?你的那朵花現在在我的保險柜里,甚至都不在你的地宮中,顯然它對你沒有什么影響?!?/br>班顧長舒一口氣,委屈:“陸城,萬一我散掉了,你只能一根一根把我撿回去了?!焙龅叵肫鹦△俭t狗裝反的腿骨,心有余悸,“你會拼骨頭嗎?”萬一陸城對人體骨骼不熟,把他裝反了怎么辦?“……”陸城輕笑,“班顧,你有心臟,不會散掉的?!?/br>班顧總算冷靜了下來,對,他不是一般的白骨精,不怕散掉。陸城又說:“你的那朵血玉顏色不一樣好,可能是因為品質的關系。”“那……我是因為它才能變成現在這樣的?”班顧困惑地問。從他死后有意識以來,好像就一直不怎么珍惜那朵螳螂花,常常胡亂丟在石棺中。班顧嘴角抽搐了一下,有點后怕。陸城想了想,回答說:“可能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從生到死,再從死到生,不滅六道輪回之中,這里面可能有千千萬萬種因素,少了其中的任何一樣,都不能讓班顧白骨生rou。血玉也許只是這千萬因素的其中之一。班顧看著手中的血玉,半天才弄明白陸城的意思,自己是不可能中的意外,中間錯了一點點,自己就沒了,或者變成別的什么,譬如只是一個普通的不斷掉骨頭的白骨精。“那骷髏狗的血玉哪來的?”班顧好奇,“我問問沈思年?”陸城嚴肅:“不行,不許亂來,背地里查一查?!?/br>“好吧?!卑囝櫬犜挼厥掌鸷闷嫘摹?/br>陸城不放心:“你在哪?我去接你?!?/br>“不要,我要自己坐地鐵回去?!?/br>“……”陸城一愣,然后說,“還要玩游戲嗎?”“我在日痕廣場的M記?!卑囝櫫⒖虉笊系刂?。“不許亂跑,等我過去?!标懗歉鷨碌睦细赣H般又叮囑了一句才掛掉電話。班顧嘴角微翹,開開心心地收起手機,看著一地的狗骨頭,撿起來放在馬桶蓋上,小心地拼好,再把血玉塞回骷髏狗的眼眶里。血玉發(fā)出紅光,癱在那的小骷髏狗動了動,搖搖擺擺地站起身,懵懵地甩甩狗頭,在馬桶蓋上轉了一圈,看到了班顧,記起這人幫自己裝過腿骨,高興地直甩尾巴。完全不知道這人摳走過它的眼珠子。班顧把小骷髏狗從馬桶蓋上抱下來,又洗了半天的手,這才帶著小骷髏狗回到座位上。沈思年看他眼神都不對了:“班顧,你沒事吧?”洗手洗了將近半個多小時,這都洗禿嚕皮了吧。班顧沖他一笑:“我打了個電話。”“哦?!鄙蛩寄昝銖娦α诵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