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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顧滿含怨氣地轉(zhuǎn)過身看著原伽。原伽死氣沉沉地說:“人的壽命長一點,撐死一百來歲,他不可能一直陪著你。你可以當(dāng)他是你養(yǎng)的寵物,雖然很可愛,很喜歡,但心里要清楚,他只能陪你一段時間,過后,你就讓他死去吧。”班顧呆傻。“我說錯了嗎?”“好像沒有錯?!卑囝欬c頭,然后摸摸心口,“啊,我心臟難受,我覺得我的心臟已經(jīng)壞掉了?!眲硬粍泳桶l(fā)悶難受,長了心臟,好像還有點累贅。.陸城坐在外面的長椅上,半個身子隱在地黑暗中,石雕泥塑一般。“多大點事,不就沒點煙嘛?!弊O鰞筛鶡煟抛炖稂c上,抽一根給陸城,“喏,給你給你,你看你,大老爺們還要人哄你?!?/br>“不要?!标懗窍訔壍鼐芙^。“我很健康的,什么毛病都沒有,好兄弟穿同一條褲子抽同一根煙,年輕人,我跟你說,你這樣是交不到朋友的?!?/br>“我并不需要深交的朋友?!标懗抢浔卣f。“中二?!弊O驴跓熑Γ吨?,有點好奇,“喂,老陸,是誰告訴你刑天遺骨是不死骨的?”陸城掃他一眼,沒說話。“不會是你自己從哪個殘本破卷子里推斷出來的吧?”祝宵邊八卦邊撒鹽。陸城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眉眼里全是殺意。祝宵還是不知死活地逼叨逼叨:“你說你,常干這種獨來獨往的事,大凡一你啰嗦點,跑來問問我,也不至于有這種誤會?!?/br>“浴血化骨,死而不亡,歸來則生。”陸城咬牙,“刑天本就是不死戰(zhàn)神,傳聞他找到頭顱,就能恢復(fù)原身。很多痕跡都在告訴我:刑天遺骨就是不死之骨。我找了這么多年,結(jié)果現(xiàn)在告訴我找錯了?”“你也知道的,有些古卷就他媽愛胡說八道,夸大其詞。黃帝和炎帝大戰(zhàn)說白就是部落戰(zhàn)爭,為了一塊鹽池,打得你死我活的,傳到現(xiàn)在,牛哄哄的。你把古卷殘本上的話當(dāng)真,那不是傻嘛?!弊O难凵窭锍錆M了鄙視,然后說,“不過,陰差陽錯,得來全不費功夫,小白骨就是不死骨,老陸,你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陸城陷入無盡的沉默之中。祝宵抽掉兩根煙,拍掉的褲子上的煙灰:“其實吧……老陸,以你的為人處事,不像會干出這種蠢事,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內(nèi)心深處……也許……并不是特別想要找到不死之骨,才放任自己誤會。再說,不死之骨對你有沒有用處,還不知道呢,說不定屁用都沒有,又沒個先例,連個參考都沒有。你現(xiàn)在這樣不也挺好的?有些過去,不重要,忘了就忘了唄,找回來干嘛呢。學(xué)學(xué)小白骨,多豁達(dá)!”陸城抬頭看著天上弦月,仍舊不說話。“小白骨還是很好玩的?!弊O鼞{著良心說話,“你看他埋在地底多年,整個退化得活跟剛從zigong里爬出來似得,什么都不懂,親情、友情、愛情……他都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為人,不,為骨還大方,同意把你葬進(jìn)他的地宮里,難得啊?!?/br>“你閉嘴?!标懗菬┰辍?/br>“你不是當(dāng)骨爸爸當(dāng)?shù)猛﹂_心的?”、“求你了,你他媽是屬老鴰的?呱呱起來沒完沒了的?”“我這不是不忍心像這種年輕人誤入歧途嘛?!弊O鼰o辜,“要不這樣?哪天小白骨變壞了,你再下手?”陸城罵:“滾你的蛋?!?/br>“我跟你說:我是幫理不幫親的,雖然我們交情不錯,但我現(xiàn)在是站小白骨這邊的?!弊O鼏?。陸城不堪其擾:“你就不能安靜一會?”“最后一句話:特物處可不是托兒所的,小白骨你還得管,該負(fù)的責(zé)任還是要擔(dān)起來的,當(dāng)然,活還是要干的?!?/br>陸城不可思議地看了祝宵一眼,懷疑祝宵是不是腦子從來沒正常過。祝宵說話就跟放屁一樣,這回他又換了種說詞:“剛才這一秒,我又想了想:小白骨□□,它要變壞了就是個大殺器,危險最好掐滅在小火苗中??伤F(xiàn)在又很無辜,我不能下手,你要是狠狠心,手起刀落,也算一箭雙雕,一舉兩得,大家都占便宜!我還不用承擔(dān)任何后果。怎么樣?老陸,要不要考慮一下?”“滾?!?/br>.齊述抱著一大捧花,面上帶著一抹微笑,推開一扇病房的門,看了眼病床上半躺著的青年,伸手隔開上前的保鏢,將花插進(jìn)花瓶中:“風(fēng)信子,它的花語是生命和重生。沐總,晚上好,你我有約。說起來,進(jìn)十方娛樂前,我差點就簽了沐氏影業(yè),業(yè)中龍頭,牌老勢大,可惜沒達(dá)成合作。但是,這次,我相信我們會合作愉快。”沐氏影業(yè)的繼承人沐康霖合上手中的書,指指旁邊的沙發(fā):“齊先生請坐。”齊述瞟了眼沙發(fā),沒過去,站在沐康霖的病床前,用放肆的目光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外界傳聞,沐氏影業(yè)的接班人身體不好,那時沒當(dāng)真,以為是捕風(fēng)捉影。原來,是真的,沐總豈止是身體不好,根本是離死不遠(yuǎn)了?!?/br>沐康霖也就三十多歲,還很年輕,但形容枯槁、病骨支離,一雙眼睛卻很銳利,把書放到一邊,記保鏢和護(hù)工出去,然后說:“齊先生想方設(shè)法見我,不會是來嘲笑我的健康的吧?!?/br>齊述笑:“當(dāng)然?!?/br>他靠得有點近,沐康霖往后避了避,皺眉:“我不習(xí)慣有人靠近,齊先生不如坐下,我們再來說話?!?/br>下一秒,齊述的手一把掐住了沐康霖的脖子,笑:“沐總,你這態(tài)度不對,得改。”沐康霖沒想到他會突然動手,識趣地舉起雙手:“抱歉,是我的不對。”齊述滿意地松開手,低聲:“我就說我和沐總的合作會很愉快?!?/br>沐康霖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和微啞的聲音:“齊先生能給我什么?”“讓你活著?!饼R述在他耳邊輕笑。第31章陸城思緒萬千,心里煩躁,加上車被拖走了,駕駛分估摸著也全沒了,離開特物處時就想走一走,好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班顧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他身后,時不時地冒冒陰氣,心情也是糟糕到了極點,陸城走得快,他就飄快一點,陸城走得慢,他就飄慢一點,完美走位,控制距離。好在扶官巷晚上幾乎沒人經(jīng)過,他可以可著勁地飄,等快要走出扶官巷,眼前霓虹閃爍、車水馬龍。陸城的理智也慢慢歸位,班顧再這么飄著,非得嚇?biāo)纻€把有心臟病的人。“班顧,好好走路?!标懗腔仡^皺眉。“呵……”班顧睨著他,甩了陸城一記白眼。“……”陸城沒想到他還鬧上了脾氣,耐下性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