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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看到?”陸城搖了下頭:“班顧比較特殊,不過,你的傷口確實有點問題?!?/br>樂年瞄了眼班顧。班顧沖他輕輕一笑,除了臭一點,他還是挺喜歡樂年的。想起自己被熏倒地有夸張捉弄之嫌,些些心虛地縮在沙發(fā)靠背和陸城之間的夾隙中,只露了點眼睛出來。“那……不特殊的普通人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嗎?”樂年問。他不大能接受自己化身生化武器行走在街道上。“不能,就是我也聞不到你身上有惡臭味?!逼鋵嶊懗且灿悬c奇怪,班顧又不是犬類成精,對味道這么敏感。樂年頓時放下心來,班顧被他熏暈后,他覺得整個世界都灰暗了,能把人臭暈過去,這是何等境界。班顧這會已經(jīng)不大在意臭氣熏天的樂年了,他扒在陸城身上,鼻端全是淡而悠長的馨香,越聞越好聞,越聞越舍不得放開,直聞得跟喝醉了似得,全身飄飄然。偷偷把手探進陸城的口袋里,摸到一個盒子,用骨尖挑開盒蓋,拈出自己的那節(jié)小指骨,聞一下……嫉妒讓班顧面目全非,都是自己身上的骨頭,這節(jié)小指骨卻香噴噴的,與眾不同。可是,它已經(jīng)不屬于他了,它是陸城的。班顧躲在后面糾結(jié)半天,偷偷摸摸替換了小指骨,再放回陸城口袋的盒子里,自覺神不知鬼不覺。陸城不好發(fā)作,任由班顧搗騰,問樂年:“你是怎么受傷的”樂年的目光時不時地游離到班顧身上,這個詭異的美少年跟只背后靈一樣緊緊貼在陸城背后,一頭黑發(fā)跟貞子似得披下來,也不知道躲在后面干什么。陸城竟也縱容著他藏在自己背后……“樂年。”“哦哦……”樂年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視線從班顧身上起開,回想了這兩天的在劇組發(fā)生的事,有點頹喪,“我到現(xiàn)在都覺得整件很不可思議?!?/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2400:17:24~2020-06-2419:14: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爆炒蝦仁12瓶;咿咿10瓶;某只陳陳、白色精靈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0章“齊哥,就是齊述,他一直都挺照顧我的。”樂年是真的困擾,“我是素人出道的。運氣好,稀里糊涂就紅了,然后就簽了十方。剛進公司時什么都不懂,我那經(jīng)紀人吧,天天只知道穿得妖妖調(diào)調(diào)、花枝招展、招貓逗狗的。塞我一助理,安排一宿舍,報一堆課程,對我進行拔苗助長。齊哥……比我早幾年進的公司,和我住同層,一來二去就熟了,很多事都是齊哥告訴我的,常常跟我分析劇本,指點我不足夠的地方,還是不藏私的那種……”樂年說著說著卡殼了,因為班顧又爬了出來,將下巴架在陸城肩上,長發(fā)覆面,鬼氣沖天,漆黑的一對瞳孔跟兩幽深的黑洞一般,一眨不眨地盯著樂年。這避世高人隱約有向惡鬼發(fā)展的趨勢,既怕鬼又喜歡看鬼片的樂年有點齁不住。陸城只當沒看見,說:“娛樂圈人際關(guān)系復雜,照顧你可能只是表相。”“真不是?!睒纺険u頭,“我倆路線都不一樣,齊哥是實力派,他是真心喜歡演戲,靠的演技努力,我靠的是臉和運氣。再說了,真的是一點征兆都沒有,我倆進的同一劇組,前一晚上齊哥還跟我一塊對劇本呢,還跟我分享他的人物小記。齊哥對角色可認真了,沒原著就找編劇,改編的就翻原著、找作者,然后把角色的性格剖析出來,老厚一本筆記都是手寫的?!?/br>“然后那天下午在拍攝場地,當著導演、場記、燈光、攝影……齊哥就給了我一刀,那刀本來是道具刀,被暗中換成了真刀。我的助理感覺不對,拉了我一把,我也沒傷著……”樂年心有余悸。“道具刀是誰換的?”陸城問。樂年抹了把臉:“查了監(jiān)控,是齊哥換的??蛇@事怎么想也不對,就算齊哥背地里看我不順眼,大可以私下搞點小動作,我壓根不防備,完全犯不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下手,這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啊?!?/br>“齊述現(xiàn)在在哪?”樂年怏怏道:“被拘留了,這都屬刑事案件了。不是我圣母病,齊哥都想殺我了,我卻替他說話。我只是覺得這事,講不通。陸哥,你能去看看嗎?齊哥會不會是什么鬼上身,撞邪?”班顧趴那聽了半天,飄忽忽地說:“肯定不是鬼?!?/br>深信班顧是隱世高人的樂年瞬間激動了,看班顧的打扮,就知道比陸城厲害,陸城天天穿得跟要去走秀似得,沒有神秘的氣質(zhì):“班大師,那是什么?”“反正不是鬼?!卑啻髱熾m然忘了這種臭味到底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不是鬼,“人死,魂魄不舍陽間,謂之鬼……有如一縷輕煙,人不可視之。”學渣樂年試著理解了一下:“……就是說:鬼,是一抹人看不見的氣體?”班顧慎重地想了想:這樣理解,雖然有些不對,好像也沒錯。點頭:“所以,怎會有臭味?”樂年神色復雜,虛心求教:“那屁也是氣體,不也臭不可聞?那鬼……”班顧卡嚓嚓轉(zhuǎn)過頭,用黑如深淵的兩只眼對著樂年,陷入了長時間的呆滯,干脆在陸城背上停止了思考。陸城哭笑不得,對樂年說:“我明天去看看,你傷口的……臭味,應該是沾染一點陰腐的氣息,不用管它,它自己會消散掉?!?/br>樂年睜大眼,瞪得眼睛發(fā)酸也沒從自己胳膊上淺淺的傷口看出異常,至于臭味……雖然聞不到,他可以考慮多倒點香水、花露水壓壓驚。“你要是害怕,在我住一晚等原野回來?!标懗怯终f。樂年還真有點毛毛的,嘴上客氣:“會不會不方便?”他看了眼緊緊粘在陸城身上的班顧,以前陸城不過是單身新貴,身邊連狗都沒有,現(xiàn)在多了一個雖有點詭異卻活色生香的美少年,他會不會打擾他們向運動關(guān)系的發(fā)展?“沒什么不方便,你在客房住下就好?!?/br>樂年記得陸城的房子只有一間客房,客房給他住,那班顧……“你倆……睡……”陸城掃一眼班顧:“班顧睡樓下影娛室?!?/br>班顧露出一個奇異的笑,他最喜歡影娛室了,里面有電腦,有游戲機,有平板,有電視。以后他的地宮也要一樣不少地照搬一套,就是不知道貴不貴。雖然他有很多隨葬品,金片銀鋌也有一大堆,可惜現(xiàn)在不流通……似乎,也不流行以物易物。其實……班顧陰惻惻地想:他可以把陸城影娛室整個搬到自己地宮去。太牲口了,連房間都不給高人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