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書迷正在閱讀:渣攻重生之后、如何養(yǎng)圓一只白骨精、戲精男配總讓渣攻心碎、養(yǎng)貓了解一下、林深時見恕、我在對家超話里當(dāng)老大(娛樂圈)、撿到暴君后被迫營業(yè)、穿書我成為了背景板大佬、穿成殘疾大佬的伴侶后、驚悚直聘
了,此刻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求饒道,“顧總您行您行,您特別厲害,我錯了,我鼠目寸光,您就饒了我吧,我現(xiàn)在腿都還在打哆嗦?!?/br>“真的哆嗦嗎?讓哥哥摸摸。”顧云譯說著就要上手。哆嗦不至于,但是真的腿軟了,凌堯哪敢真讓他上手,顧云譯現(xiàn)在就是夜幕里的餓狼,見著rou就上,凌堯死守著防線,投降道,“我錯了我再也不跟別人說你不行了,我也再也不寄腎寶了,再也不找無良小報編你的八卦了?!?/br>顧云譯笑著看他一口氣將自己的家底全交代了,但立刻意識到了什么,停止了不正經(jīng)地調(diào)侃,震驚地問道,“堯堯,你,剛剛在說什么?”凌堯以為他是不信任自己的承諾,從被子里露出了整張臉,信誓旦旦地起誓道,“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給你寄腎寶,不找無良小報編八卦,不買通你們公司員工造謠說你不行,如果我做不到就罰我男朋友余生不舉?!?/br>繞了一個彎怎么受傷的還是顧總?不過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顧云譯緊抓著凌堯的肩膀,“堯堯,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凌堯滿臉疑惑地看著他,“想起什么?”緊接著自己在顧云譯的注視下頭腦漸漸清晰,是了寄腎寶那件事兒最早也要追述道顧云譯十八歲生日那年,至于什么無良小報,造謠八卦更是近幾年的事情,凌堯自己也大吃一驚,這些記憶是什么時候鉆進自己腦子里的,“顧云譯,我,我想起一些事情來了?!?/br>凌堯腦袋里慢慢出現(xiàn)了一個記憶輪廓,還不算完全清晰,就像一個空蕩蕩的時間軸被填充了一些記憶碎片,仍有大段大段的空白處無從想起,當(dāng)他在努力去填充那些重要的空檔時,卻仍是一片空白,他感覺腦袋一陣頭暈?zāi)垦!?/br>“好了別去想了,讓它順其自然吧?!鳖櫾谱g看出了凌堯的痛苦,心疼地摟住了他,他知道凌堯的記憶還不完整,但無所謂了,躺在自己懷里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凌堯那就足夠了。“嗯?!绷鑸蚩吭陬櫾谱g懷里舒了口氣,終于選擇了放棄,這些記憶倒是奇怪,絞盡腦汁時就什么也想不起,無意之間卻能觸發(fā)出那么多記憶碎片來,實在捉摸不透恢復(fù)記憶的技巧原理,有些沮喪地嘆息道,“究竟怎樣才能觸發(fā)我的記憶?”緊接著下巴就被人抬了起來,“難不成是?”顧云譯真摯地沉入他的眸中,凌堯焦急地等待著顧云譯具有建設(shè)性的發(fā)言,顧云譯在他心里是不一樣的,他從出生就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天才型選手,所有難題到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可顧云譯停頓了十秒之久,口中先是如游絲一般吐出了兩個字,緊跟著又吐出兩個字,“......運動。”“咚!”這是顧總?cè)松械诙伪蝗缩呦铝舜?,前一秒還說自己腿軟打哆嗦的人,這一秒竟然能如此強勁有力地將自己踹下床,看來自己還不夠努力啊。顧總?cè)嗔巳嗯c大地親密接觸的屁股,緊接著手機鈴聲劃破了長空,顧云譯在凌堯的瞋目怒視中接起了電話,用口型向他說了兩個字,我媽。凌堯的氣焰就下來了,心里有點虛,畢竟他和顧云譯之間的關(guān)系是瞞著家里人的,別說昨晚已發(fā)生的一切,就連他倆在一起的事情家中長輩也毫不知情。“喂,媽?!鳖櫾谱g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口吻,語調(diào)沉著了下來,顯得格外正經(jīng)嚴肅,不再像同凌堯說葷話時那般放肆,凌堯心里默默罵了一句,呸,衣冠禽獸。對方不知道在說什么,顧云譯一直含糊地嗯了幾句,“知道了?!薄八谂赃?,我問問他?!边@話聽著很奇怪,這個他是不是自己呢?凌堯正在揣測,就見顧云譯捂住了手機話筒的部位,向凌堯問道,“我媽問你今天要不要去我家吃飯。”凌堯本要立刻回答好,可身上的酸痛提醒他了什么,他悲憤地坐了起來,指著自己脖子上,那來自某人杰作的星星點點,連口帶手比劃著,我現(xiàn)在這樣怎么去,不去!顧云譯顯然很滿意自己的作品,走到他旁邊,還特意摸了摸凌堯脖子上的那專屬于自己的痕跡,凌堯要多又被他拉著,奈何與顧云譯的mama通著電話無法發(fā)作,凌堯只能抿著嘴恨恨地在顧云譯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這一下的用力跟小綿羊似的,對顧云譯幾乎是零傷害,顧云譯噙著笑對電話另一端的mama說道,“晚上再說吧,我們下午還有事情?!?/br>“嗯知道了,沒在家里?!?/br>“對,是還在江北。”“知道了,白天還有事,晚上再說吧,媽我先掛了。”顧云譯看著凌堯臉都快憋紅了,再不掛電話由著他發(fā)泄一通,只怕是再憋出病來。瞧見顧云譯掛掉電話,凌堯終于爆發(fā)了,憋紅的腦袋里迅速盤旋出從大哥那里學(xué)來的罵人語錄,“顧云譯,我艸你大爺,你他媽就是仗著周阿姨電話里聽著我不敢發(fā)作,我他媽......”凌堯罵著罵著,許是罵累了,也許是終于意識到了這通電話的關(guān)鍵問題,“你剛剛跟周阿姨打電話的時候,說的是,我在你旁邊?”“嗯。”“沒在家?”“確實沒在家?!边@不廢話,現(xiàn)在酒店里半裸的倆人也不可能是個幻覺。凌堯心里涌現(xiàn)出不好的預(yù)感,試圖掙扎,“你剛剛說在江北,不對還在江北?周阿姨不會誤會咱倆開房吧,呵呵。”江北大廈現(xiàn)在是顧氏的產(chǎn)業(yè),一到四層是米其林餐廳,再往上就是江北酒店,在S市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五星級酒店,是前幾年顧云譯經(jīng)手后收購回來的,除非周阿姨是個傻子,才會以為倆人大早上八點鐘跑到江北大廈吃大餐,要不然就只能是住酒店了。“不然呢。”顧云譯說得理直氣壯。“沒關(guān)系,就說我們跟大表哥約在這里看燈光秀?!绷鑸蚶^續(xù)掙扎。“大表哥昨晚不在S市?!?/br>凌堯有些納悶兒,昨天自己與大表哥還聊天呢,大表哥鬧著想來當(dāng)電燈泡,怎么晚上就不在S市了?“大表哥人呢?”“東非分公司有個項目,我跟琳姨商量了一下,讓大表哥去考察了?!鳖櫾谱g臉不紅心不跳地淡然回答,大表哥的親媽,也就是顧云譯口中的琳姨,早年間一直在凌氏幫襯著自己哥哥管理公司事務(wù),后來凌堯接手公司后,凌琳也大大方方地交出了自己手里的職權(quán),自己創(chuàng)業(yè)去了,如今自己的事業(yè)也做得風(fēng)生水起,與顧氏公司也多有合作。非洲的大表哥仰天長嘯,顧云譯你他媽真是狗。“凌少,您怎么了?”隨行的下屬看著大表哥面露悲戚,又看了看眼前碧綠的維多利亞湖,目光也跟著變得深遠了,能沉得住氣在東非分公司超過三年的員工自然是與眾不同的,他似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