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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自己來拿,誰也幫不了你。凌堯張口要罵,那端的向喆十分迅速地掛斷了電話,將手機(jī)遞還給了凌凡,看著包含淚水的凌凡,誠懇地說道,“為了顧總的愛情,辛苦您了?!?/br>他找誰說理去?一邊是自己表弟,一邊是自己好友,為了二人的幸福,不就是徒步穿越撒哈拉嗎?他凌凡從小到大沒怕過什么,除了怕吃苦,還有怕熱怕冷,怕黑怕鬼,怕蟲怕蛇......嗯,他凌凡活了二三十年,在這世界上除了怕二百多種東西以外沒有什么可怕的。第19章大表哥受虐記2.0凌堯的車停在了顧云譯的別墅前,看著從窗戶透過來的燈光,恨得咬牙切齒,好一個顧云譯,擺明了是讓自己送上門出糗的。“一會兒我?guī)氵M(jìn)去,顧云譯一旦開門,你就沖上去,聽明白沒?”凌堯不知道再對誰說話。沒幾秒鐘就聽得后座傳來一聲,“嗷嗚~”“晃晃,你明白了嗎!”大概是收到了鼓舞,晃晃晃動著自己的兩只耳朵,仰天長嘯了一聲,“嗷嗚~”凌堯趕忙噓了一聲,“現(xiàn)在小點聲,一會兒沖上去咬他記住了!”晃晃還以為這是什么特殊溝通辦法,沖上來舔了一口凌堯的手,呆傻又滿懷期待的看著凌堯,那眼神仿佛在訴說著,我要是能聽懂,我就是狗。凌堯也管不了這么多,牽著狗從車上下來,晃晃畢竟長得又高又肥,看著很有威脅,他低下頭看著晃晃伸出老長的舌頭,顯得整只狗更傻了,大概有震懾力吧。門鈴響第三聲,顧云譯才從房間里走出來,替他打開了門,凌堯皺著眉看現(xiàn)在的顧云譯,頭發(fā)還濕漉漉的,身上穿著浴袍,胸前開出一個V字,能看到他常年鍛煉出來的胸肌,棱角分明,再看顧云譯腳上的拖鞋,還帶著水,凌堯倒自己先慌了,顧左言他道,“你們顧氏的CEO都這么隨性的嗎?”顧云譯看了一眼他,還有他身后已經(jīng)乖巧坐好的晃晃,嘴角微揚(yáng),“我知道是你來啊?!?/br>這話什么意思?凌堯?qū)σ暳艘谎鄞颐σ崎_視線,這些糟糕的臺詞都是誰交給顧云譯的?怪惹人煩的。他清了清嗓子,以收斂起自己的慌亂如麻,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我來拿畫。”顧云譯看了一眼他,沒回答,反而側(cè)過頭去瞧晃晃,“你怎么還帶著晃晃來了?”顧云譯認(rèn)識晃晃,畢竟以顧家和凌家的關(guān)系,再加上他們mama之間的關(guān)系,莊語也沒少帶晃晃去顧家串門。為什么帶?給自己造勢?凌堯低頭再看晃晃已經(jīng)不爭氣地?fù)u著尾巴,走進(jìn)了大門,甚至蹭著顧云譯的腿,試圖求摸?人這一輩子,總會見到什么是真正的白眼二哈。顧云譯蹲下身揉著晃晃的腦袋,再看這只傻狗,享受地瞇著眼睛,半倒在地上。傻孩子,我是讓你過來咬他的,不是讓你過來搖尾乞憐的。“我?guī)Щ位纬鰜礤迯??!?/br>出來遛彎?從城北到城南,這彎可有點遠(yuǎn),顧云譯沒說話,謹(jǐn)記著神秘的攻略上的每一個字和動作。他站起身給凌堯讓出一條通道來,“你先進(jìn)來吧?!?/br>畢竟有求于人,總不能太強(qiáng)勢,他悶聲嗯了一句,就聽見顧云譯把門關(guān)上的聲音,他隨意問道,“王媽呢?”“回老宅子有事兒?!鳖櫾谱g在他背后說道。凌堯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zhàn),這種強(qiáng)烈地進(jìn)賊窩的直覺是怎么回事兒?“周阿姨說要我找你拿畫?!绷鑸蛴种貜?fù)了一邊自己的訴求,甚至搬出了周阿姨。“我知道我媽告訴我了?!鳖櫾谱g回答道。所以呢?凌堯渴望地看著他,期待他能從背后變出一副畫來,誰知道顧云譯牽著晃晃進(jìn)了主廳,“你要喝點什么?”晃晃這個沒出息的,跑得比誰都快,撒歡的躥上了沙發(fā),意欲占地為王。“我不喝?!?/br>“那要吃點什么?”顧云譯又問道。“我不吃我不喝,我就要畫?!绷鑸蛘f完緊接著反省,自己這樣好像太強(qiáng)勢了,臨走前,mama千叮萬囑,要好好和顧云譯商量,不要吵架。畢竟好幾百萬的東西,白給自己,怎么著也得收斂一下脾氣。凌堯還沒再說話,顧云譯也沒計較,繼續(xù)說道,“那你自己拿吧,在冰箱里?!?/br>“好?!彼闪艘豢跉?,這樣總顯得順從些了吧,喝完一杯水,顧云譯總得把畫交給自己了,堂堂顧氏CEO總不能賴賬。他胡思亂想著關(guān)于畫的事情,根本沒在意自己的手摸到了什么,結(jié)果他的背后冷不丁響起一個聲音,語氣里帶著戲謔,“你確定要拿著個?”他先是被突然的聲音驚嚇到,緊接著注意到自己剛剛手指碰的是什么,超大瓶的腎寶糖漿,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這東西,轉(zhuǎn)回身,一副發(fā)現(xiàn)大新聞的樣子,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懟顧云譯的機(jī)會,一臉壞笑,“難不成顧總真的是不行了?”“這東西哪來的你不知道?”顧云譯這話一說自己終于想起來。沒記錯的話,這東西是自己買的,買了寄給了顧云譯,一箱寄到家里,一箱寄到公司,箱子上還印著斗大的廣告語,“腎寶,你好他也好。”于是整個公司都知道了,他們的CEO可能身體不太行。不過他都是匿名,包括上次的八卦小報,實在不明白顧云譯怎么猜到了都是自己干的。顧云譯表示,這么幼稚的行為,只有凌家總裁干得出來。顧云譯又走進(jìn)來一步,他想往后撤一步,可背后是冰箱,身前是guntang的身體,身后是冰箱冷藏室。凌堯這輩子總算真正經(jīng)歷了冰火兩重天。他后撤不得,就想往前推顧云譯,可偏偏顧云譯身上的水滴在了附近地上,凌堯一個腳滑,雙手太過用力,一把撲向了顧云譯。顧云譯雖然身體接住了凌堯,可也沒想過他會撲過來,一個踉蹌,被凌堯撲倒在地。本就隨意系住的浴袍可驚不起這么折騰,這下是真的散開了,凌堯的雙手覆在了顧云譯微潮的胸膛上。這胸肌真好摸,果然常年鍛煉就是好。二人大眼瞪小眼,凌堯沒意識到這么個情況,他垂目掃了一眼此刻的顧云譯。光著的?徹底光的。“怎么了,凌總是想驗證一下?”顧云譯問道。“驗證什么?”凌堯沒想太多,問出來了,可問完自己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臉騰得一下就紅了。“汪~”在沙發(fā)上玩膩了的晃晃跑了過來,站在他們的旁邊,耷拉著腦袋,看不懂二人的行為,大約是整個狗生都收到了劇烈的沖擊。凌堯慌亂地爬了起來,別過了腦袋,說話磕磕絆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