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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理想中的差距很大。我指的當然不是我的生活條件,而是我作為領主看到的那些東西……”“教廷里拄著一群蝗蟲。而貴族和官員之中也不乏蠢鈍如豬的人。真要比起來,還是蝗蟲更可怕。但更可怕的是人心??床灰姽饷鞯奈磥?、看不見人生的價值。這才是我覺得最可怕的地方?!钡纻惒粽f道,“然后我就被雅克吸引了……我們從小認識,他以前是我最好的朋友,現(xiàn)在也是。他四處參加教士起義活動,他們口中美好的、公平的世界也深深吸引了我——說真的,我也不確定他們那套行不行得通,或許照他們的計劃這么發(fā)展下去,情況會更糟糕也不一定,但從一開始吸引我的就是他們身上的‘未知數’?!?/br>戈爾多:“那這位雅克先生現(xiàn)在在哪里?”道倫伯爵:“您能先別插話嗎,我現(xiàn)在很難過,您沒看見我的眼淚嗎——雅克死了!被第一個‘發(fā)狂者’襲擊之后也發(fā)狂,最后死掉了!他還害死了我的阿道莉。我知道我不該怪他,他也只是好心地去查看那個被活著放回來的窮教士而已……”懂了。就是說,奧德里奇特意放回去的那個窮教士登岸之后,在頭兩天就把道倫伯爵最好的朋友和心愛的女兒給一波帶走了。戈爾多:“……哦,非常抱歉。”“沒關系,我接著說——該死,我說到哪兒了?哦……對,在接到我的弟弟死訊之后?!钡纻惒粲米猿暗恼Z氣說,“我憤怒地不能自抑。同時也覺得我已經忍到極限了。我當初就該把切爾西留在家里……但他只是想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他又不是做不到,他為什么不能去做?所以我沒有阻攔他,我甚至鼓勵他。切爾西本身沒有錯。他如果生活在一個諸事合理的、公正的環(huán)境里,他就不會死……”“可這樣的世界是不存在的?!备隊柖嗷叵肫鹆俗约旱膩硖?、那個遙遠的現(xiàn)代,“即使再過上幾百上千年,也不可能存在。”“但我是領主?!钡纻惒魣猿值溃啊覒撟屔钤谖抑車娜藗冞^得比其他地方更好。”戈爾多:“……”道倫伯爵:“我知道接下來就是你接手這片領地了——你要好好善待這片土地。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戈爾多:“……”倒也不必如此。“好了。我說完了。”道倫伯爵深吸了口氣,“再見?!?/br>第一百六十八章主教奧德里奇·芬恩被叛軍刺殺身亡的消息傳回王都,半個教廷都被震動了。之所以說是半個……是因為許多人都還不知道奧德里奇被火速封為了主教的事。主教的席位是固定的,根據帝國土地的劃分來確定數量。教皇坐鎮(zhèn)教廷中樞,手上有個雷打不動的席位,是由他自己來指定人選的——只需要監(jiān)察部確定繼任者有做主教的資格就可以。奧德里奇·芬恩的資質做主教勉勉強強,所以他的繼任在程序上沒有收到阻攔。然而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呢,這位新主教就涼在了叛軍手里。……所以教皇閣下到底為什么要派奧德里奇去戰(zhàn)場上呢?就為了千里送菜嗎?教皇黨的成員們面面相覷,下意識覺得有哪里不對,同時又在懷疑,這難道是教皇故意下的一步棋……?他們聚集在教皇廳里,時不時交頭接耳一番,但無人敢抬頭直視教皇的臉。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教皇接到消息之后只是沉默了片刻,沒有顯露出任何憤恨的神色。他只是穿著一身淺金色的身袍,神色如常地端坐在雕刻著太陽紋的御座上。教皇黨成員們的不安也在他寧靜的緘默中漸漸消彌,他們用敬畏的眼神看著御座上的教皇,像是在崇敬永不墜落的太陽。“諸位不必驚慌?!苯袒收f著抬了抬手,他的手看起來就如二三十歲的人一般白皙,沒有帶上任何象征著衰老的皺紋,“奧德里奇這次只是去履行了他自己的愿望。他為了解開難纏的惡咒,不惜獻出了自己的生命……”“芬恩主教不是被叛軍殺死的嗎?罪魁禍首道倫也已經伏誅了?”有人驚訝地問道。“奧德里奇曾經來信與我說過,邊陲領地上發(fā)生了一些麻煩。后來,他發(fā)現(xiàn)作祟的是某種惡咒,這種惡咒甚至奪去了兩個軍團士兵的性命,他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嚴重性,并為此日夜憂心?!苯袒蕼睾偷卣f道,“我給了他指點,并且詢問他是否需要增派人手,但他拒絕了我的提議……聽說他最后還是破除了詛咒,已經不會有新的犧牲者出現(xiàn)了??上У氖?,那是叛軍的地盤——即使奧德里奇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叛軍也絲毫不顧惜他的德行和善心。道倫伯爵和那群窮教士勾結在一起,他們恨不得一把火把教廷給燒光……”坐在他下首的神職人員們微微一愣,隨即默契十足地跟著一起感慨:“芬恩主教真是我輩楷模?!?/br>“他簡直高潔如圣徒,現(xiàn)在一定安眠在主的懷中、升入天國了……”“那些叛軍忘恩負義,實在不配做人!”于是奧德里奇·芬恩為了破除惡咒死在邊陲的消息慢慢流傳開來。其實,這個傳言里奧德里奇·芬恩表現(xiàn)的有些圣母了:他為了拯救河對岸的叛軍深入敵營,在挽救千萬性命之后卻慘遭叛軍殺害……這實在不是個聰明人該有的形象。但是,教皇黨在散播這些故事的時候,還特地提了莫蘭軍團一筆——“聽說莫蘭軍團也死了幾個士兵。芬恩主教因為這些士兵的死,才下決心要拔除詛咒的。”“我也聽說了……但是啊,芬恩主教被害的時候,軍團卻選擇了袖手旁觀,還說‘您愿意去送死那就隨便您’——真的一個人都沒有派去保護芬恩主教!如果他們派幾個人去保護主教,主教也不會死在那里吧?”“人家是軍團,又不是主教的護衛(wèi)隊,哪有主教說什么他們就非得配合的道理?何況軍團不是也給芬恩主教報仇了嗎,聽說道倫的頭都被割了下來,作為戰(zhàn)利品被送往王都了?!?/br>“……可我們還是失去了一位慈悲心腸的主教大人啊?!?/br>拜這些流言所賜,這次平叛戰(zhàn)役的高光時刻似乎都集中在已逝的奧德里奇·芬恩身上了。而莫蘭軍團倒像是撿了個大便宜似的。戈爾多和德蒙特公爵先一步回到王都,自然也聽說了這些流言。*在戈爾多回到國王法庭工作的第一天,亞特里夏特地請了個假過來跟他交接工作。戈爾多翻了翻這兩天的留檔文件,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的時候,亞特里夏果然把這些東西處理的相當完美。“你也是運氣好,國王聽說你病了,特地把一些麻煩事挪給了議會處置,到我手上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