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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玻上下打量了戈爾多一眼,“你們這些鄉(xiāng)巴佬,就憑你們這副德行,能在王都翻出什么風(fēng)浪……”羅曼:“……”他覺得身邊的氣壓都低了好幾個度。扭頭一看,戈爾多果然在微笑。黑發(fā)青年嘴角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弧度,一步一步走近,黑色披風(fēng)如水波般圍繞著他,眼眸里緩緩滲出露骨的寒氣。魯玻忽然顫抖了一下,有些害怕地往后縮了縮肩膀——“你以為,陛下責(zé)怪我了?”“國王陛下剛剛頒布了口令。等鏟除道倫家族的叛亂軍之后,道倫家的領(lǐng)地盡數(shù)歸我所有?!?/br>“那可是土地遼闊、經(jīng)濟(jì)繁榮的邊陲領(lǐng)地啊……”說著,戈爾多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抬起頭來,用堪稱詠嘆調(diào)的語氣說道:“你難不成,是在拿自己和我相比嗎?looooser——”※※※※※※※※※※※※※※※※※※※※最后的loser梗來自,瞎用用,不要糾結(jié)架空時代的語言問題。第一百五十四章戈爾多一同cao作把魯玻氣了個仰倒,險些當(dāng)場去世。他整個人陷在高大的沙發(fā)椅里,像只脫水的魚一樣掙扎了片刻,眼睛微微泛紅,從發(fā)絲到眉梢都透出十足的憤怒來,他低聲吼道:“……這不可能!”“這怎么不可能?”戈爾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等叛軍被鎮(zhèn)壓之后,你就會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了?!?/br>“說真的,我總聽說你是個目中無人的家伙,但我覺得其實你比誰都懂得看人眼色?!备隊柖嗖[了瞇眼睛,說道,“教皇閣下究竟有什么的魅力,值得你犧牲所有的理性去追隨他……在他毫不猶豫地將你廢棄之后?”“你懂什么。”魯玻低著頭,嘶啞地說,“那位大人……是行走在人間的神跡,是千萬中無一的偉人。一般人窮極一生也無法理解他的智慧,你想打敗他,那更是癡人說夢!”戈爾多:“……”他今天來可不是為了聽魯玻吹教皇的彩虹屁的。“讓我們回歸正題吧。”戈爾多拉過旁邊的一張椅子,淡定地坐了下來,“切爾西的自殺你到底參與了多少?這一切應(yīng)該不是個禍水東引的局,即使是教皇也無法主導(dǎo)千里之外的道倫家族與教士的反叛。所以,讓我猜猜……從設(shè)局使切爾西入獄開始,到他死在牢里,這一部分應(yīng)該還在你的計劃之中,但之后事態(tài)就完全失控了。你說我猜的對嗎?”魯玻沒有說什么,但是他灰敗的臉色與幽靈般失神的雙眼已經(jīng)出賣了他。“……即使你找到了證據(jù),是我使計把他送進(jìn)監(jiān)獄的,你也絕對無法證明我和他的自殺有關(guān)?!濒敳5难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忽然咧開一個笑容,“你拿我沒辦法,不是嗎?”“……你這話說的有意思。為什么我非得證明切爾西的死與你有關(guān)?”戈爾多無所謂地說道,“我為什么要追究切爾西真正的死因?難道還能是給道倫家族一個交代?道倫家族已經(jīng)淪為叛臣,遲早會被殲滅,我憑什么非要費(fèi)心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說法?”戈爾多嗤笑了一聲,魯玻只覺得心頭有一根看不見的線在逐漸繃緊了——“即使我證明你是誘導(dǎo)切爾西犯罪,也判不了你多少年。因為教會法暫時還沒有這樣的規(guī)定?!备隊柖酀M臉微笑地說,“但我把這事泄露給其他的大人物,那就不同啦。這場叛亂真正的導(dǎo)火索其實是你啊,魯玻主教。”“你猜,如果我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會有多少人想上門來找你的麻煩呢——”首先國王和教皇的問責(zé)他就逃不掉。其次,這件事一旦擺上臺面來講,魯玻過去所有不成體統(tǒng)的罪行都會被揭露出來。到那時他就不止是不受人待見了,他會臭名遠(yuǎn)揚(yáng)。即使是魯玻,面對這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悲慘情景,也不得不崩潰。他摔了一個空酒瓶:“你究竟想怎樣!”“當(dāng)然是在等你的坦誠?!备隊柖嗵┤蛔匀舻乩砹死砼劢?,“就算是當(dāng)做聽故事,我也想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br>魯玻啞火了。他知道,不管說不說,戈爾多都不會放過他。既然如此,他憑什么要聽戈爾多的話,徒增能夠取悅戈爾多的笑料呢?魯玻那邊臉色陰沉地躲避著戈爾多的追問,卻沒注意到他從自己的袖口摸出來一個小小的瓶子。瓶子被打開后,一股輕煙似的玩意兒消散在了空氣中,魯玻頓時覺得飄忽了起來,仿佛自己是踩在一片云上似的……明明能清晰得聽見外界的聲音,卻仿佛失去了大腦的自主權(quán)一樣。“來吧,把切爾西·道倫的事情說清楚?!焙诎l(fā)青年的面容在燈火下變得影影綽綽,“說完了我就放過你?!?/br>“我……我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我想讓他死而已?!濒敳;谢秀便钡卣f,“明明只是個鄉(xiāng)巴佬,卻敢明目張膽地拒絕我。我被奪走財政部權(quán)力的時候,他居然落井下石,趁機(jī)調(diào)離了我身邊……所有人都笑話我,連自己的執(zhí)事都留不住。后來我聽說了他想爭取外派司鐸的位置。我知道,他一直想回鄉(xiāng),我以前也提出過幫他,但他卻不識好歹地拒絕……所以我使了點(diǎn)計謀,把他送進(jìn)了牢里。我跟他說了,即使我失去了往日的權(quán)勢,我依舊是教皇閣下的從屬,是教廷最高層的一員。我真的要控制他,和捏住一只螞蟻那樣簡單。他真是我見過最不識好歹的蠢蛋,但他的蠢,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是獨(dú)一無二的。所以,在玩兒膩了他之前——我絕對、絕對不會放他走?!?/br>“誰知道他會自殺呢。”魯玻從喉嚨里擠出驚天動地的笑聲,像是只引吭高歌的公雞,“哈,死在了牢里,省了我很多功夫,而且正遂了我的愿!”魯玻指著戈爾多說道:“所以,我就想順勢把這些麻煩都推到你頭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結(jié)果你在這關(guān)頭居然還受到了獎賞!”魯玻又哭又笑:“你居然還受到了獎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br>被指著鼻子罵的戈爾多不禁皺了皺眉。“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备隊柖嗌钗丝跉?,眼神算不上是憤怒,也算不上譴責(zé),他只是單純地用看有害垃圾的目光看著眼前的魯玻,“你注定要為此承擔(dān)責(zé)任?!?/br>那頭,魯玻還在笑,笑著笑著咳嗽了兩下,迷瞪的意識瞬間恢復(fù)了正常。他皺了皺眉:“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你對我施了什么魔法?!”“我沒有對你施什么魔法,你只是自己喝醉了,然后倒豆子一樣把那點(diǎn)子屁事給倒了出來。”戈爾多又揚(yáng)起微笑,從自己的衣袍兜里掏出一塊綠色的水晶,“唔,不過,我們剛才的對話全都被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