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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回家鄉(xiāng)去吧?!备隊柖嗳粲兴嫉卣f。但,他的期待注定要落空了。在他結束鍛造系的補習之后,慈眉善目的院長披著長長的白袍路過,揮了揮手喊他過來。“戈爾多。”他帶來了一個消息,“國王陛下要接見你?!?/br>戈爾多有些驚訝:“陛下不是要等到結業(yè)儀式那天露面嗎?”因為神院這次實在替賽蘭卡長臉,國王陛下有意張揚,甚至希望在結業(yè)儀式上親自出現(xiàn),為帝國的人才們慶賀,所以才會安排戈爾多提前畢業(yè),這樣陣勢上會更大一些。“不是接見你們所有人,是單獨接見你?!痹洪L笑著說,“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授爵儀式了,子爵閣下?”院長的語氣里帶著調(diào)侃,戈爾多卻恍然:還有這么一回事啊。授爵儀式的確是要有國王在場的。得由國王見證,他的貴族頭銜才算正式生效。“皇宮那邊還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這次你的父親也會來帝都,參與你的授爵儀式。至于儀式的主持者……是那位德蒙特公爵?!痹洪L把這個陣容一報出來之后,自己也覺得這個授爵儀式可以說是相當豪華了,不由地有些奇怪,因為戈爾多也算是他學生的學生,院長就開口多問了一句,“那位公爵,以前和你見過嗎?”戈爾多:“……見過一次?!?/br>院長壓低了聲音,湊過來說道:“德蒙特公爵一向心高氣傲,他以前還從來沒有替別人主持過這種儀式?!?/br>要說是為了拉攏莫蘭家族……這也太奇怪了吧?戈爾多回想起了那個桀驁里帶了點陰沉的公爵,好像對方之前對待他的態(tài)度就……蠻奇怪的?戈爾多一時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來,遲疑地說:“或許是因為我長得好看?”院長:“……”戈爾多:“……”他們互相瞪視了一會兒,隨即都笑了出來。“那我現(xiàn)在就回去換衣服嗎?”戈爾多問。“隨便你,一會兒有人來接你。”院長擺了擺手,“但不換也沒什么,咱們神院的制服也不是見不得人。”**大約過了幾個小時,一輛金色的馬車停留在了神院的大門外,馬車的門上雕刻著一片風姿優(yōu)雅的金色鳶尾花。戈爾多沒有特地換上什么華貴的衣服,只是把神院制服中用來用對正式場合的那套禮服穿上了。迎接他的侍衛(wèi)官略微愣了愣,原本想說什么,但是看著戈爾多迎著光線走下階梯的身影,他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人家就算只穿著身學院制服,也比一般的貴族更像貴族。這樣的人不獲封爵位,還有什么樣的人配稱得上一聲“子爵閣下”呢?戈爾多乘著馬車進了皇宮,發(fā)現(xiàn)賽蘭卡的皇宮布局比阿奇德的略微小一些,但是處處透著更加講究的精致與華美,景色也更加明麗動人。……至少光看皇宮的話,完全想象不出,平民都是用泥土和石頭粗糙地把房子給壘砌起來的。連戈爾多從前在家里住的那個城堡時不時也會掉點泥渣,可是皇宮的建筑就絕對不會這樣。馬車駛過寬敞的長道,在一座宮殿的偏門處停下。宮殿的這處角落里栽種著一片金黃的梧桐,葉片在微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戈爾多下了車,遠遠地看見了一個站在樹下的人。錦衣華服包裹著的一個挺拔的金發(fā)青年。那雙藍色的眼睛,如烈日晴空下波瀾無際的大海般深沉。第一百二十章戈爾多靜靜地站在那片梧桐樹前,看著比大概高一個頭的青年微微側(cè)身,看清他的面貌之后,發(fā)現(xiàn)果然是那位從前有過幾面之緣的公爵。賽蘭卡的前任女王之子,有著據(jù)說是王室之中最純凈血脈的貴族,這個帝國頂尖的掌權者之一。賽蘭卡的貴族們常常給人以風流散漫的印象,人們也頗為推崇這樣的風格形象。但是這位德蒙特公爵不同——他光是站在那兒,一言不發(fā),身上散發(fā)出的濃重壓迫感就已經(jīng)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戈爾多身側(cè)的侍衛(wèi)官輕輕吸了口氣,然后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聲線,喊道:“戈爾多·莫蘭子爵閣下……覲見國王!”說著,侍衛(wèi)官挺直了胸膛,用身邊的金色拐杖輕輕敲擊了一下大理石地面,在地面上敲出兩聲清脆的聲響。做完形式上的程序之后,他有些忐忑地向公爵的方向低了低頭,在瞥見公爵點頭表示肯定之后,這才微微松了口氣,向一旁的戈爾多告罪:“子爵閣下,我就不陪您進去了?!?/br>戈爾多:“……?”不是應該有人領著他進正廳的房間嗎?侍衛(wèi)官登上馬車,悄無聲息地就離開了現(xiàn)場,徒留戈爾多在原來的地方。只見原本站在樹下的公爵朝他走了過來,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將金色的碎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卻顯得那雙眼睛愈發(fā)靜默幽深。無論是從他父親在對方手下做事的方面來看,又或者是從這位公爵三番兩次與他方便的角度來看,戈爾多都認為自己應該表現(xiàn)謙遜一些。于是,在公爵走得離戈爾多稍近一些的時候,戈爾多主動俯身行禮問候道:“公爵閣下。”卻沒想到,他還沒把這鞠躬的禮儀做實,對方就先一步朝著他垂下了頭顱:“莫蘭先生!”戈爾多:“……?”他著實被嚇了一跳,動作就這么停滯住了。而他面前的公爵也很快瞪大了眼,挺起了脊背,望著戈爾多,居然有幾分如夢初醒的感覺。兩人就這么尬在原地,陷入了沉默。“……公爵閣下?!备隊柖嘀鲃哟蚱屏私┯驳姆諊⑿χf,“您實在是過于客氣了?!?/br>一個公爵為什么要對著他這么個無權無勢的子爵行禮?被人看見了要出事情的好嗎。戈爾多因為這出其不意的變故深深嘆了口氣。“這沒什么。”公爵卻微微皺著眉,立馬反駁道,“您……你值得這樣的禮遇?!?/br>您管這叫禮遇?戈爾多覺得對方就算是想給自己樹立禮賢下士的人設,這也算用力過猛了吧。所幸他們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太久。公爵很快再次行了個紳士的禮節(jié),只是沒有剛才那么正式,勉強算是個希望和戈爾多同輩相交的信號:“那么,就請跟我來吧。陛下和卡薩爾·莫蘭閣下都已經(jīng)在等著我們了?!?/br>戈爾多回了一禮,不由自主地被對方莊重的神態(tài)所感染。……要不要這么隆重,他真的只是個子爵而已,帝都一抓一大把的子爵?。?/br>戈爾多一邊吐槽著,一邊跟隨著他往宮殿內(nèi)走去。宮殿的走廊內(nèi)并沒有點燃燭火,內(nèi)廊上裝飾著的琉璃和琺瑯則閃爍著五彩的色澤。自入門起,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