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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他讓唐喬好好把椅背扶著,長椅不堪重負(fù),被他們折騰得吱嘎亂響。最后只能把衣服鋪在草地上弄。方錦鶴心里想得挺美的,以后唐喬就是他的了。轉(zhuǎn)天去公司開了個會,在電話里得知,他的小寶貝揣著自己的一點(diǎn)私人物品,跑了。至于那點(diǎn)私人物品是什么?透露出來也無妨。是個假幾把。12.唐喬扒在藝術(shù)館外頭的小欄桿上等。散了場,林初被一圈記者簇?fù)碇吡顺鰜?,一眼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的唐喬。但唐喬沒看到他。站了半個多小時,腿站得又酸又麻。他跑出來,知道自己離了方錦鶴恐怕?lián)尾蛔?,是夾著東西走的。坐在出租車上的時候還好,到了地方挪動兩步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是多么的糟糕。又蠢又糟。他稍稍換了個站姿,屁股里頭的硬塊就會把他抵著,擰著他細(xì)嫩的rou劃上一圈。風(fēng)衣遮著,但實(shí)際上他兩腿之間已經(jīng)軟得跟灘爛泥似的了。內(nèi)褲和休閑褲大概已經(jīng)浸透,他甚至能感覺到濕潤的液體順著他的腿根往下滑。他是出來干嘛的來著?他站得有點(diǎn)蔫。對,他是出來看林初的畫展的。只是沒料到下了車根本走也走不動。等記者都散了。林初戴上了墨鏡和口罩,走到唐喬跟前。“請問是唐喬唐先生嗎?”唐喬頭一次被人搭訕,嚇了一大跳。他也是口罩帽子的全副武裝,居然這樣都被人認(rèn)出來?他以為是方錦鶴的人,別過臉不答話。不怪他聽不出林初的聲音,而是林初從頭到腳已經(jīng)大變樣了。氣質(zhì)與衣著,就算摘了墨鏡,可能唐喬也再認(rèn)不出那雙眼睛。一只是義眼,而另一只,也已經(jīng)半瞎了。林初再也識別不出任何色彩。他的世界只剩下黑與白。見唐喬不理他,林初知道自己終究是沒被認(rèn)出來。伸出手利落地把人打橫抱起,引起唐喬的一陣驚呼。把人丟在車上。唐喬還以為自己這么快就要被抓回方錦鶴身邊了。結(jié)果等林初摘了口罩,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下頜線叫他好生熟悉!“林林!”他把林初的墨鏡拉下來,眼里汪著淚。林初笑了,拍拍他的頭。“傻豆子。”這便算倉促相認(rèn)。到了地方,林初把人抱下來。唐喬發(fā)現(xiàn)那是他和林初當(dāng)時一直計(jì)劃著要買下來做婚房的屋子。林初還愛他。“你這一整年都去哪了?”唐喬抱著他的脖子,想哭,又覺得已經(jīng)為這件事落了太多的淚,連自己都哭得心煩了。他沒想怎么樣的,他想出來見見林初就走。方錦鶴不同意離婚,他不想用一段不潔凈的關(guān)系去困擾他。他就是來看看。林初要親他,他躲開了。沒說什么,林初把他抱到臥室里休息。拿開手的時候,唐喬看見林初的手心是濕的。他難為情地縮起來,怕弄臟了林初的被子。給他兌了杯糖水,林初喂他喝下去。不問他為何而來,也不問他要向哪去。和從前一樣,安靜地把他守著,等著他慢慢地滑進(jìn)甜酣的夢里。夢很熱。他的衣服被解開了。一層又一層,唐喬能感覺自己變得越來越清涼。內(nèi)褲被拉下來的時候,他還發(fā)出了小聲的呻吟。聲音很膩又很細(xì),刮在人的耳膜上,瘙癢。有指頭揉開他積在身下的粘液,均勻地涂滿了整個臀丘。一根猙獰的膠質(zhì)性器插在他的兩腿之間,連把手都沒了進(jìn)去。他走的時候沒敢挑太大的,隨意挑了一支他預(yù)計(jì)不會太妨礙行動的帶了出來。雖然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纱藭r他的xue口一翕一張,畢竟沒有受傷。那只手幫他把性器扯出來一截,他微微掙扎了一下,但依然沒醒。這個夢太沉了,壓得他透不過氣,也醒不過來。有極為溫柔的觸感出現(xiàn)在入口的周邊,滑了一圈,滑得他有些熱也有些癢。唐喬仰著脖子叫了一聲,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那觸感居然頂著一層細(xì)rou滑進(jìn)了他的身體!是不疼的,可他被戳得酸脹,綿軟的熱氣密密地噴灑,他隱約識別出了那是一條舌頭。是誰的舌頭?大約是方錦鶴的,也可能是粟鐘的,無論是誰,這樣毫無章法地?cái)嚺?,也夠要去他一條命他。他軟軟地哀泣起來,求那個人放過他。可不僅舌頭沒有撤出去,連帶著陽具也被一起頂弄著摩擦起來。粟鐘不敢這樣對他,這樣的弄法,只有方錦鶴發(fā)瘋的那天給他弄過。唐喬哭出來,更加確信他自己此時是被方錦鶴抓回去了。他不喜歡方錦鶴,從頭到尾都不喜歡,哪怕他后來性功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也還是不喜歡。被干爽了是一回事,愛不愛是另一回事。他雖然什么都不懂,可這半年他終于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那個人把假的東西撤出去了。要來干他了。唐喬抽噎著,哭得很傷心。雖然也很爽。13.那人的入侵是溫和的,吻了吻他的嘴唇,親吻的頻率與插弄的頻率相和。唐喬捂著肚子覺得酸軟難捱。“難受嗎?”陌生的聲音低沉卻溫柔,讓唐喬聽得略微心安。臀rou時不時陷進(jìn)床墊里去,按起了一個窩,再被彈性的材質(zhì)推回來,頂回那人的懷里。仿佛他在投懷送抱。他是對人投懷送抱過,唐喬在迷亂中胡思亂想。是粟鐘就好了。粟鐘每次都弄得他很舒服。林初用僅剩的那只可以感光的眼睛看著唐喬??粗芸鞆目咕茏冏饔稀绍浖t艷的身體向他敞開,是被人干慣干透了的樣子。他把人提著摟到畫室,放在一張鋪好的畫布上。各色的顏料淋在唐喬身上,雖然他現(xiàn)在再也分辨不出??擅魈焯茊绦蚜司湍芸匆?,他要聽唐喬親口對他描述,這張畫,哪里是紅色,哪里是藍(lán)色。他要唐喬和方錦鶴把他失去了的色彩都還回來。用rou體,用生命,用對他而言已經(jīng)不再珍貴的愛。方錦鶴把他所有珍貴的東西都?xì)Я恕?/br>天賦和愛情。唐喬的一只臀在畫布上亂擺,響起極富節(jié)奏與韻律的碰撞聲。體液將顏料沖淡了些,透明的濕潤浸潤在畫布里。連同他的腳趾和手指,身體的每一寸都染上了繽紛的色彩。他觸碰到哪里,哪里就留下了一處紛亂。林初變化著姿勢和角度,讓他在畫布上掙扎又享樂。他的手掌抵在難得的空白之上,蜷縮了又舒張,然后是汗液、淚液…重疊紛涌。顏料化開了,滴下來,或濃或淡,留下不恥的罪證。有巴掌聲寥落地拍響。林初冷漠地橫過眼去,轉(zhuǎn)動著他不再靈動的眼珠。“你來得太早了?!?/br>是他的資助者,救命恩人。也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