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8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西幻開商場、偷、你不準(zhǔn)摸我尾巴(娛樂圈)、暴君守則、今天顧總破產(chǎn)了嗎、渣攻重生之后、如何養(yǎng)圓一只白骨精、戲精男配總讓渣攻心碎、養(yǎng)貓了解一下、林深時見恕
意,“就算你不在這個圈子玩了,她也別想在這個圈子混。”寶綻瞠目結(jié)舌:“你什么時候……”匡正拉著他的手:“走,回家。”寶綻追著問:“是我在樓上靜靜的時候?”走到車邊,匡正又有電話,單海儔來的,他怕是白寅午有事,立馬接通:“喂?”單海儔的聲音低沉:“提前給你透個信兒。”透信兒?匡正蹙眉。“總行要來人了。”“什么意思?”匡正沒理解。“和西樓一樣的意思,”單海儔說,“萬融臻匯會成為第二個投行部?!?/br>而匡正,將是第二個白寅午。198、一九一“你怎么一見著穿白的就來勁?在亢奮的吃瓜群眾眼里,寶綻是從娛樂圈敗走的,但實際上,他只是不屑于再玩這個真真假假的游戲。他把京劇帶到了娛樂產(chǎn)業(yè)的最前沿,喚起了這個時代一點點的文化記憶,他想做的、能做的,都做到了。兩周之后,如意洲重新開唱,星期六晚上,全員反串,折子戲?qū)觥?/br>這半個月時間,網(wǎng)絡(luò)世界差不多把寶綻忘了,而小w卻在匡正和文咎也的雙重夾擊下度日如年。身份造假只是個開始,詐騙、坐臺、身體換資源,各種各樣的□□不停往外爆,有真的也有假的,她能無中生有,匡正當(dāng)然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意洲后臺,大伙上好了妝,聚在一起等開戲。屋里人不少,卻很安靜,寶綻出了這么大的事,大伙都怕影響上座兒,一片寂然中,走廊上傳來嬰兒的哭聲,還有急促的腳步,接著,紅姐抱著孩子推開門:“對不住對不住,來晚了!”她兒子隨她,皮膚白,長得也好,就是能哭,一張嘴要把人的天靈蓋炸開,陳柔恩趕緊上去哄:“怎么了這是,來來,我抱抱。”她今晚串的是武生,一身黑快衣,臉兒是俊扮,但在印堂上畫了一個黑八字兒,是殺嫂下獄、時運不濟的武松,紅姐兒子一抬頭看見這兩筆黑,嗷嗚,哭得更厲害了。“哎祖宗!”應(yīng)笑儂放下水杯,坐著紅木大椅發(fā)話,“抱過來。”他梳的大頭,線尾子一邊一綹搭在肩上,八寶的頭面,白花裙子玫紅襖,右邊系著一條“喜上梅梢”的腰巾子,是里的小花旦。紅姐抱著孩子過去,看他倚著個挺大的嬰兒床,時主席的千金正扒著床圍子,眨巴著眼睛往外瞧。“喲,后臺還安排這個?”紅姐新鮮。“時主席的特權(quán),”應(yīng)笑儂拍拍嬰兒床,“團(tuán)里的福利,你不用用?”紅姐哪能不用,立馬把兒子放進(jìn)去,胖小子本來哭得挺兇,一瞧見小寶,害羞還是怎么的,傻了似的盯著她,沒聲兒了。“你家小寶真好看,”紅姐端詳,“怎么越長越像你呢?”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兩個人,能像到哪去,應(yīng)笑儂卻笑了:“誰帶像誰,”他捋著小寶沒幾根禿毛的腦袋,“這大雙眼皮兒,長大了肯定是個美人?!?/br>大人們聊天,兩個孩子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小寶不高興紅姐兒子上她的床,小胖手搓了搓,啪嚓,給了他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一下子,紅姐兒子疼著了,委屈巴巴捂著臉,小寶也不哄他,撅著嘴沖他瞪眼睛,紅姐兒子吃了吃手,嘿嘿笑了,爬過去,親親熱熱把她摟住。“我說紅姐,”陳柔恩湊上來,“你兒子可真行,這么小就會跟小姑娘膩歪……”薩爽從外頭跑進(jìn)來,一身打衣打褲,鬢邊插著黃的粉的絹花,線尾子在身后一甩,是里的孫二娘:“我的天,滿了滿了!”“什么滿了?”陳柔恩來了條微信,拿起手機看。“座兒滿了!”薩爽斜眼瞥著她的屏幕,酸溜溜地說,“還跟那個九爺聯(lián)系呢?”“要你管,”陳柔恩頭也不抬,“再看我換防窺膜了?!?/br>紅姐邊逗孩子邊感嘆:“真沒想到,能爆滿。”“憋了半個月,能不滿嗎,”應(yīng)笑儂挑著眉毛吊著眼,扮的是花旦,卻有股雍容華貴的勁兒,“都是老票兒,戲癮上來了抓心撓肝。”紅姐問:“網(wǎng)上的事兒,算過去了?”“網(wǎng)上的事兒,”應(yīng)笑儂哼笑,“這幫大佬能信?他們自己的公關(guān)團(tuán)隊成天在那兒發(fā)假消息,吃自己的飯,砸對手的碗,陰招兒玩得溜著呢?!?/br>紅姐不解:“那咱們還停演……”“表面文章,”應(yīng)笑儂是大家族出來的,見得多,人就通透,“都知道是‘戲’,不得不做罷了?!?/br>紅姐點點頭:“也就我們小老百姓,傻乎乎把網(wǎng)上那些事當(dāng)真。”“小老百姓才不傻呢,”應(yīng)笑儂正了正頂花,準(zhǔn)備登臺,“資本搭臺子,爆料的唱戲,少得了叫好的觀眾嗎?真說起來,咱們唱的是假戲,人家那才是真刀真槍的活劇,狗血熱鬧隨便看,還不花一分錢,你說捧場的人傻嗎?”所以才有樂此不疲的吃瓜群眾,才有越來越盛的撕逼爆料,這和舊時候抻著脖子看行刑沒什么不同,只是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最廉價的娛樂方式而已。正說著,匡正到了,穿著一身隆重的戧駁領(lǐng)黑西裝,進(jìn)門先問:“寶綻呢?”“里間,”陳柔恩指著后臺最里頭的換衣間,“時哥也在?!?/br>匡正往里走,不大一扇門,敲了敲進(jìn)去,小小的屋子,站著一對璧人。時闊亭一襲風(fēng)流粉蟒,寶綻一身白龍箭衣,兩個人都是紫金冠,戴翎子,四支雉雞尾高高摩著天花,顫巍巍纏在一起。一個是的呂布,一個是的公孫子都,都是驚世的美男子,都有一身披靡的功夫,颯沓著,倜儻著,端端站在一處。匡正看傻了,看寶綻吊起的眼尾,看他頰上淡淡的胭脂,看眉間那一道沖天的紅,臺上應(yīng)笑儂已經(jīng)唱起來,水靈靈的小嗓兒,蜜里調(diào)著油:“清早起來什么鏡子照?梳一個油頭什么花香?臉上擦的是什么花粉?口點的胭脂是什么花紅?”“那什么,”時闊亭很識趣,“我和紅姐對對戲,你們先聊?!?/br>他躲出去,匡正明目張膽上前一步,一把,攫住寶綻的腰。“哥……”寶綻不喜歡他在后臺搞這些。匡正真是忍不住:“扮的什么人?”寶綻知道他不是真心問:“你怎么一見著穿白的就來勁?”是嗎,匡正沒注意:“寶兒俏,一身孝,”他托起寶綻的下巴,不大一點嘴唇,拇指覆上去,又怕蹭亂了胭脂,“和我這一身皂,正般配?!?/br>應(yīng)笑儂的鶯聲從臺前傳來:“清早起來菱花鏡子照,梳一個油頭桂花香,臉上擦的是桃花粉,口點的胭脂是杏花紅!”桃花粉,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