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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fā),看他一眼:“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會上電視啊?”左衡說:“第一次打這種規(guī)格的比賽,怕你緊張啊,這也算是個驚喜吧?”林遷西把毛巾塞給他:“你自己驚喜吧。”左衡接了,好笑:“我又沒說是給你的驚喜。”林遷西往場館外面走,邊走邊想,不知道宗城會不會看到他這場比賽。“林遷西?!?/br>他站下來,往前看。羅柯背著球桿包從門外面進來,可能比賽時那一番話的緣故,眼神還有點兒不自然,笑了一下說:“外面有人找你?!?/br>“誰???”羅柯說:“不認識,看著不是初中生就是高中生,我剛出去,他攔住我說要找你?!?/br>林遷西走出去,剛到門外面,面前飛奔過來一道身影:“西哥!”他愣一下:“顧陽?”顧陽笑起來:“是我啊,終于又見到你了!”林遷西不可思議:“你怎么來的?”顧陽彎著眼睛:“坐地鐵來的。”“……”林遷西看一眼周圍:“你一個人?”“對啊,好久不見啊,西哥?!?/br>林遷西才笑了笑,和以前一樣揉揉他頭發(fā):“好久不見啊,好弟弟?!?/br>場館門口就開著個冷飲店,現(xiàn)在大中午的,正好沒客人,林遷西搭著顧陽進去,給他點了一杯冰激凌球,自己要了杯冰水,找了個位子坐下來,放下球具。顧陽坐下就說:“西哥,我今年中考了,應(yīng)該能考上一個不錯的高中,那高中是寄宿的,特別嚴(yán)格,以后我也爭取考到北京來?!?/br>林遷西說:“這么厲害。”“是啊,我現(xiàn)在能獨立了,身體也好多了,不像以前那樣老感冒了,就是病了,也不要人哄了?!?/br>林遷西勾著嘴角:“那你長大了啊?!?/br>冰激凌球送了上來,顧陽也沒吃兩口,一直在說自己的事情:“湯姆也長大啦,長大一大圈兒,有時候都要抱不動它了。它現(xiàn)在養(yǎng)在彩姐那兒,對了,彩姐交男朋友了,她這回剛好來北京出差,我跟著來玩兒的,不然還不知道你在這兒比賽呢?!?/br>林遷西心想原來是季彩的原因,那宗城應(yīng)該還不知道他在北京。剛才顧陽說了這么多,都沒有一句提過宗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顧陽忽然歪頭看了眼他腳:“西哥,你是不是腳又疼了?”林遷西晃一下小腿:“還不就那點舊傷,還好我是打臺球的,手還好就行?!?/br>顧陽皺著眉:“不行吧,我看你走路都很慢,肯定疼起來難受,你還是去看一下吧?!?/br>林遷西笑:“沒那么嚴(yán)重?!?/br>顧陽從口袋里掏出個紙條,遞給他:“我給你找了個好醫(yī)生,聽說很厲害的,你去看看吧,萬一影響比賽,不是麻煩了嗎?”林遷西聽他這么說就拿了,展開看了一眼,上面寫著醫(yī)院地址和醫(yī)生姓名:“好弟弟,真心疼哥哥。”顧陽站了起來:“你現(xiàn)在就去吧,這可是我千辛萬苦給你找的醫(yī)生,你一定要去啊。”林遷西跟著站起來:“你要走了?”顧陽點點頭:“彩姐還在等我,不能出來太久。我走了啊,西哥?!?/br>“嗯。”林遷西看著他出門。顧陽剛走幾步又回頭,張手抱了他一下,眼睛紅了:“西哥,這一年挺掛念你的,真的?!?/br>林遷西一只手搭住他肩,低了下頭,抬頭時咧嘴笑笑,另一只手在他頭頂比劃一下:“你又長高一截了,真快趕上我了?!?/br>顧陽又抱他一下,小聲說:“其實我知道你跟我哥是怎么回事兒了,沒事兒的。”林遷西心里墜了一下,嘴角扯了扯。顧陽松開手,出門走了。林遷西看了眼往這兒看的老板娘,深吸口氣,背上球桿包出去。羅柯等在外面:“怎么樣,那是你認識的嗎?”林遷西說:“認識,我弟弟怎么能不認識。”“你有弟弟?”羅柯意外。“嗯。”林遷西往前走:“就是我弟弟。”“你去哪兒?”羅柯問。林遷西停在路邊,掏出顧陽給他的那張紙條,又看一遍:“去看一下腳吧?!?/br>羅柯說:“我剛想提醒你呢,你確實該去看,我送你去吧,你腳這樣萬一不方便?!?/br>林遷西沒說什么,慢慢往前走,去路上攔車。出租車開到東單北大街,在醫(yī)院復(fù)古的老樓外面停下來。林遷西下車,背著球桿包,慢慢走進醫(yī)院大門。羅柯跟在后面說:“這是一流醫(yī)院,你弟弟找的醫(yī)生肯定不錯,單子給我,我?guī)湍闳焯柊?,你找個地方坐著。”林遷西把紙條遞給他:“沒事兒,我就在旁邊站會兒?!?/br>羅柯拿著紙條去了導(dǎo)醫(yī)臺,忙忙碌碌好一會兒,回到林遷西站的地方:“走吧?!?/br>林遷西跟他往里走。羅柯壓低聲音,回頭說:“這專家號很貴的,所以你才不排隊,你醫(yī)藥費夠嗎?”林遷西愣了一下,笑笑:“沒事兒吧,我好歹一年比賽打下來,也拿了不少獎金,就算不多,也還不至于看不起個腳吧?!?/br>“那就行?!?/br>到科室門口,林遷西從他手里抽了掛號單說:“我自己進去吧?!?/br>“那我在外面等你?!绷_柯先走了。林遷西進去,發(fā)現(xiàn)沒人,看了一圈,只好先在椅子上坐下來。一個護士進來說:“稍等一下,呂醫(yī)生馬上就來,你坐那邊的椅子,把腳搭起來,保持幾分鐘,看看具體哪兒疼,先確定一下是哪里問題?!?/br>林遷西站起來,挪到她說的椅子那兒,是一張鋼制的醫(yī)用椅,有點兒高,他坐下來,又低頭挪腳。正在挪,忽然瞄到旁邊的醫(yī)用柜上放著幾本書,擺地整整齊齊,最上面是一本筆記,筆鋒凌厲地寫著個“宗”字。下面壓著學(xué)校名稱:北京協(xié)和醫(yī)學(xué)院—清華大學(xué)醫(yī)學(xué)部。他莫名一愣。外面護士忽然小聲說:“里面來個病人,你去幫個忙,給他腳擺正一下?!?/br>“嗯。”低低的一聲回話。有人走了進來。林遷西抬起頭,看見進來的人又高又酷的身形,穿著藍色的護工服,戴著口罩,和他視線碰上的一瞬,忽然停了一下。好幾秒,他才走近,彎腰,抓住他小腿,放到了椅子上。林遷西已經(jīng)呆了,目光一寸寸地在他身上游移,看見他又短又利落的頭發(fā),口罩以上的半張臉,那雙壓得很低的眼睛,最后盯著他右邊那條標(biāo)志性的斷眉。鬼使神差一樣,他伸出手,一把拉下了他的口罩。宗城的臉正對著他。隔了一年,三百多天,八千多個小時,跨過一千多公里,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