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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忽然聽到一陣熟悉的旋律,立即轉(zhuǎn)頭朝外面看了一眼。“怎么了?”劉大松問。但是沒幾句,歌就被切了。他收回目光:“沒什么?!?/br>包間門被推開,高澤走進來,抱著一扎啤酒:“哎,我剛見一哥們兒,好帥啊,就拿了一下酒瓶,唬走仨酒鬼,拯救我于魔爪之中?!?/br>劉大松說:“誰啊,那你不得謝人家?”高澤一聽,放下酒:“說得對,我連人樣子都沒看清,去看看人走了沒?!闭f著又轉(zhuǎn)頭出去了。林遷西已經(jīng)站門口準備走了。左衡在柜臺那兒結(jié)了賬出來,對他說:“讓你亂發(fā)飆,你看,還有人要來謝你了?!?/br>林遷西朝里面看一眼,之前那個圓臉男生出來了,在朝他這兒看,剛好站的地方燈光暗,也看不清長相。“我問了,是幾個醫(yī)學生?!弊蠛庹f。林遷西說:“當醫(yī)生好啊,救死扶傷,保護醫(yī)生,人人有責?!?/br>羅柯笑笑:“沒錯,咱們做選手的,動不動傷病,就離不開醫(yī)生,那你要去認識一下嗎?”“認識什么啊。”林遷西朝那男生擺一下手,往外走,一邊玩笑似的喊了句:“不謝!上海的選手向北京的醫(yī)學生問好,感謝你們將來對我們的付出!”“我真好奇,你那對象到底什么樣啊?”劉大松在包間里推推宗城:“說說吧?!?/br>宗城一直沒開口,忽然聽見外面?zhèn)鱽硪痪浜霸挘骸吧虾5倪x手向北京的醫(yī)學生問好,感謝你們將來對我們的付出!”他猛然掀眼,忽然站起來就跑了出去。高澤回頭時差點跟他撞上:“宗城?”一直跑到店門外面,出去好一段,宗城才停住,明明沒跑多遠,胸口已經(jīng)一陣陣起伏。路上空無一人,沒有那道身影。剛才那聲音明明是他,聽錯了?第127章第127章聚餐之后的第四天,就是比賽開始的日子。上午九點,林遷西身著正裝,背著自己的球桿包走進賽場。今天是第一場比賽,只有個人積分排名打上去了,才能成功晉級到下一輪,他來得不早不晚。燈光照著賽場,周圍閃光燈不停。林遷西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場邊有很多媒體,個個扛著長.槍短炮,甚至還有幾個對著賽場黑洞洞的攝像機,回想了一下,這陣仗是什么意思,難道比賽會在電視上播嗎?也沒聽左衡說啊。北京的暴雨徹底停了,但是腳踝還是不太舒服,好像比剛來的時候還嚴重了點兒,他回過頭,放下球桿包,先轉(zhuǎn)了兩下右腳脖,才在選手席上坐下。羅柯走了過來,拉一下身上的西裝馬甲,在他旁邊坐下來,問:“緊張嗎?”林遷西扯起嘴角,右手搭在左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按著手指和手背:“說不緊張你信嗎?”“我也緊張?!绷_柯看了看他的手:“怎么了,你手疼嗎?對了,我記得那天聚餐回來你就這樣了?!?/br>那天聚完餐,從那家店里出去,林遷西走得特別快,說是有事兒,讓他跟左衡先走,后來回去后就老蓋著這只手,當時還沒注意。林遷西笑笑:“沒什么,就去弄了個小玩意兒?!?/br>“什么小玩意兒???”“真沒什么?!?/br>羅柯看他不想說就不問了,看了眼周圍,所有人都在忙著,似乎沒人注意到提早入場的他們,指了下上面的電子屏:“對了,看到那個了嗎?賽事宣傳說這次大獎賽的最終排名還決定了能不能有資格進下一屆英錦賽,難怪左師兄說得那么鄭重?!?/br>林遷西在旁邊按著手指,抬頭看了一眼,就一眼,眼神頓住。電子屏上關(guān)于英錦賽的宣傳切換著畫面,剛好定格在一幅燈塔的照片上,字幕打著英國澤西島。這個燈塔他見過無數(shù)次,雖然角度不一樣,卻直到今天才知道來自哪兒,原來就是這個。或許宗城以前家里條件好的時候曾經(jīng)去過那兒,所以他的微信一直是這個燈塔做頭像。“林遷西?”羅柯一只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林遷西回了神:“干嘛?”羅柯輕輕笑了笑:“比賽之前,想給你看個東西?!?/br>林遷西瞄著電子屏問:“看什么?”羅柯伸手在西裝馬甲的口袋里掏出張紙,展開:“還記得這個嗎?”林遷西眼睛看了過來,那是張從雜志上剪下來的內(nèi)頁照片,拍的不是別人,就是他跟羅柯,拿著球桿、穿著正裝,背對背站在一起的一個合影。他想了起來:“這是我們以前一起拍的那個雜志?”“對,你還記得?!绷_柯摸著那雜志照片,看著他,鏡片后的眼神微微閃了閃:“其實這話我早就想說了,不過以前沒有機會,現(xiàn)在一場場比賽打下來,才終于能跟你開口。”林遷西看看他:“什么話?”羅柯臉忽然紅了,手不自然地推一下眼鏡,聲音也輕了:“這雜志我一直保存著,因為是和你一起拍的,如果換一個人,我不會留這么久。不知道這么說,你能不能明白我意思。”“……”林遷西抿一下嘴,他神情和語氣都這么曖昧,除非自己傻了才會不明白。其實隱約也有點兒察覺,不過一直都是打比賽才碰面,根本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他今天會忽然說出來。“干嘛在比賽前說這個啊?!?/br>羅柯說:“我看你來北京后老是走神兒,很擔心,就怕你沒法好好比賽,你大學這一年也老是獨來獨往。林遷西,你不是一個人,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站到你旁邊。”林遷西耳朵聽著,眼睛已經(jīng)又往上去看電子屏,循環(huán)播放的賽事宣傳,隔了幾十秒又閃現(xiàn)出那個燈塔。他忽然說:“你以為我分手了嗎?”羅柯一愣:“沒有嗎?”林遷西右手一直在左手上輕輕地按:“沒有,我男朋友還在,你也知道是誰。”“宗……”羅柯頓一下:“那他人去哪兒了?”“在這兒,就在北京?!?/br>羅柯徹底懵圈兒:“他在北京?你們……”林遷西笑一下:“怎么說呢,高考完發(fā)生了點事兒,我以前拼命努力,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挺牛逼的了,又是高中臺球的全國冠軍,又是班級前十五,結(jié)果那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改變,還可能會拖累他,拖累身邊人,所以我先跑了。”羅柯錯愕地看著他,下意識問:“然后呢?”林遷西說:“然后你不是看到了嗎?我這一年都在拼命打比賽?!彼挚匆娚厦婺莻€燈塔畫面,忽然喉嚨堵住,哽了一下,“cao,你知道我這人的,我他媽果然還是不死心,我還是想爬高點兒,再高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