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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的汗還沒干,又出一層汗,周圍都是悶熱和躁動。過了很久,林遷西又到了衛(wèi)生間的淋浴頭下面,肩背還被宗城在后面按著。水“嘩嘩”地往下沖,他撐著墻,在水下面一口一口地呼氣吸氣,然后又被翻轉過去。一直沒停。好像要把這段時間憋著的勁兒全在今天xiele。兩個人做的簡直沒有節(jié)制,從床上到衛(wèi)生間,又回到床上。不知道幾點,林遷西逞兇一樣反壓著宗城在床頭,按著他的肩,“嘩”一下,床單都扯到了地上。宗城斷眉抽動一下,一把抱緊了他,嘴堵上去,吞了他所有的聲音。直到林遷西手指抓著他后腦勺的短發(fā),胸口里激烈地快跳飛的時候,才被他放開。“恭喜你,西哥,”宗城的臉擱在他肩上,低低沉沉的:“游過來了,就要上岸了?!?/br>林遷西喘著氣,一愣,笑了聲,終于輕松了:“岸上得有城爺才行啊?!?/br>作者有話要說: 無事發(fā)生,單純解壓?!菊嬲\】第115章又小又舊的旅店房間里像打完了一場仗,簡直一片狼藉。不,絕對不止一場。宗城撿起床單扔回去,看見林遷西在床邊已經穿回了衣服,剛拉著他那件短袖,蓋住了泛紅的腰。兩個人目光碰撞,四周好像還留著放縱的氣味沒散。他朝房門偏一下頭,意思是該走了。房門拉開,他們一前一后出去。回到柜臺前,站柜臺的姑娘十個手指甲早涂好了,正捏著筷子在吃泡面,眼睛在他倆身上來回掃:“什么游戲打到現在啊,三個小時早就過了,得補錢了!”林遷西看一眼宗城,他也正看過來,兩雙眼睛又對視一眼,林遷西勾著唇,把房間鑰匙退給她:“補唄,‘游戲’玩兒爽了就行了?!?/br>出了旅店,外面天也早就黑透了,路燈昏暗。“幾次?”宗城忽然問。“我他媽還數嗎?”林遷西聲音都有點兒啞了,是做的時候忍著不出聲忍的,故意往他身上撞一下:“真不愧是城爺,你就是爺!”宗城扯一下嘴角:“你也不賴,就是真瘦了?!?/br>“嗯?”林遷西看他:“這么明顯?”“摸出來的?!?/br>“cao……”宗城嘴角又提了下:“反正考完了,回去補個覺,睡到自然醒的那種,放松休息?!?/br>林遷西停了下來:“那我回家了,回去睡,兩天沒回去了。”宗城本來還想叫他去自己那兒,想想還是讓他回去好好睡吧:“那就回去,下回帶學校資料過來,給你研究一下志愿表怎么填?!?/br>林遷西笑,光聽這話就覺得又來了動力:“行,等著我?!?/br>“嗯。”宗城看著他書包在肩上一甩走了出去,直到看著他走遠了,才從書包里摸出煙,顛一下煙盒,低頭叼了一支在嘴里,一邊往回走,一邊撥了打火機點了。煙吐出來的時候,他又往回看了一眼,早看不見林遷西了,但還是笑了一下。到了現在,自己繃著的那根弦也終于松了。林遷西回去后真的是倒頭補覺。家里就他一個,連一向殺豬一樣亂嚷亂叫的鄰居都安分了那么一回。他把在小旅店里折騰得筋疲力竭的身體埋在床上,悶頭死睡,睡得昏天暗地。再也不用沒日沒夜地刷高考題了,他拖著北上的行李,勾著宗城的肩,在北京的陽光和人潮里穿梭。去紋說好的字母,去學校報到,一起牽著手逛學校、逛北京。然后他們窩在一起,藏在沒人的宿舍或者隨便一個角落,忘我地接吻,甚至瘋狂地做……“叮!”林遷西突然被吵醒,費力地眨了眨眼,又聽到一聲:“叮!”他好不容易睜開了眼,撓了撓頭發(fā),才發(fā)現是手機進了微信的聲音。“日……”美滋滋的一個夢,居然被打斷了。林遷西坐起來,伸著手到處摸,最后在床尾才摸到手機,劃開。--還有活氣兒嗎你?--說好考完約的呢???是秦一冬發(fā)來的。林遷西想起來了,是說好的,咧開嘴,發(fā)過去條語音:“爺爺剛睡醒,給爺爺報個地址,馬上來!”秦一冬發(fā)來一個地址,附帶一句親切問候。--你他媽少打嘴炮。林遷西才不管他抗議,秦小媳婦兒的抗議從來都是無效,匆匆爬起來,去洗手間里洗漱。刷牙的時候,忽然想起來,掀開身上的短袖看一眼,鏡子里的身上一片青一片紅,腰上被宗城按出來的紅,現在也青了。他含著牙膏沫子低低罵了句:“我cao……”盡情放縱的后果太明顯了,出門得遮一下。半小時后,林遷西出了門,到了約好的地方。他這一覺睡太久了,一夜加一天,太陽就快下去了,馬路邊上的知了都要收工不叫了。秦一冬在一家煙熏火燎的烤rou店里坐著,穿著身白汗衫,一頭的汗,一眼看見他進門就喊:“這兒!你那是補覺嗎?是昏迷吧!”“爺爺來了不就行了嗎?”林遷西走過去,在他對面一坐,拿了筷子:“快吃,剛睡醒餓死了,我能吃頭豬下去?!?/br>秦一冬夾了rou片兒上爐子烤,一邊瞄他:“穿這樣來吃烤rou,你不熱???”林遷西穿了件長袖,領口拉地很高:“不熱,快烤,餓死了!”“餓死你算了?!鼻匾欢止荆鋈徽f:“我還以為你會叫帥逼一起來呢?!?/br>“啊,能叫嗎?”林遷西從褲兜里掏出手機:“能我現在就叫啊?!?/br>“我靠,你也太不要臉了!”秦一冬說:“別叫,我可不想看你倆在我跟前膩歪?!?/br>“滾蛋,我還不想膩歪給你看呢?!绷诌w西笑著把手機放了下來,夾了塊rou塞嘴里。就是耍他的,說不定宗城也在補覺呢,還是不叫了。他跟秦一冬也很久沒這樣一起吃過東西了,像這樣隨心所欲地邊吃邊聊,感覺已經是上輩子的事兒,甚至都有點兒晃神兒。“發(fā)什么呆啊,你考怎么樣?”秦一冬翻著烤rou,又說:“我考場離帥逼的挺近的,進進出出好幾回,看他都穩(wěn)得一塌糊涂,上次聯考,他那成績在咱們兩個高中里面都是第一,估計對他來說小意思?!?/br>“他肯定沒問題。”林遷西嚼著rou,心想他那成績何止兩個小破高中里第一啊,又仰頭灌一大口冰水:“我自己不知道考得怎么樣,禁止談論這個話題,不然我就追著問你考得怎么樣!”秦一冬翻個白眼,說:“我不就想知道你能不能去北京嗎?”“干嘛,要給我送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