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4
?”老周托了下眼鏡,翻桌上的教案。“沒有算了。”林遷西要走。“問宗城就行了,跟人家多學著點兒?!崩现芎鋈徽f。林遷西回頭看他一眼,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林遷西呢?”吳川那黑竹竿兒一樣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教學樓上了。他只好馬上走了。跟吳川說好了碰頭的地方,林遷西搭了個公交回了家,隨便收拾了兩身衣服往書包里一塞。出門的時候,他又停下看了看他媽的房間,門還關著,一看就是還沒回來。林遷西找了筆在門口柜子上留了張紙條,就寫去比賽了,雖然他媽平常也不太看的到他,總得說一句吧。寫完下了樓,到小區(qū)外面,他把書包背好,做了一下四肢的準備活動,一個沖刺就朝老樓跑。就當是把今天的跑步訓練給補上吧。跑到后來沒力氣了,到了老樓上面,已經(jīng)氣喘吁吁。林遷西緩兩口氣,敲響了門。宗城開了門,看著他:“跑來的?”湯姆在門口蹦蹦跳跳的湊熱鬧,撲林遷西的腿。林遷西抱起它進門:“是啊,不是怕你急嗎?”“也沒那么急?!弊诔切σ幌拢叩椒块T口:“過來。”林遷西放下湯姆,跟過去:“到底什么東西要給我啊?”說話時已經(jīng)看進他房間,看到他床上擺著一套衣服,愣一下。那是身正裝,襯衣、西褲、西式馬甲,甚至還有領結。宗城說:“我以前的衣服,正好來的時候帶了,其實也用不著了,就按你的尺寸改了一下,總比你上次比賽穿的那個強。”林遷西看他:“這就是你要給我的東西?”“嗯?!弊诔且兄T,看著他:“試一下吧,要我回避嗎?”林遷西勾唇笑:“隨便你,我又不脫光?!彼呥M去邊脫了外套,把里面穿著的白色長袖衫也脫了,拿著那件白襯衣往身上套。宗城看著他雪白的背,緊窄的腰,目光往下游移,看見他明顯的腰眼,被襯衣遮住了。林遷西回頭扣著紐扣:“你怎么知道我尺碼的,改這么準啊?”“猜的?!弊诔悄抗饴渌樕?,低聲說:“腰肯定最準,我摟過。”“cao,你他媽……”林遷西忍住了,其實是想遮掩自己變快的心跳。宗城走近,給他把領口的扣子系上,拿了領結系上去:“再提醒你一回,到了賽場別說臟話。”林遷西感覺他的手指在自己喉嚨上動,喉結也跟著滾動一下:“要是這回我也忘了呢?”宗城扯一下他領結:“那就正一下領結,提醒自己是個乖仔?!?/br>林遷西順著他扯的那點兒力道挨近他,拉一下他手,痞笑:“腰上,也給我整理一下?!?/br>宗城的手垂下去,給他理了一下襯衣的衣角,按在他褲腰邊,沒往褲腰里塞,怕皺,掀起眼看著他。林遷西的鼻尖就快碰到他:“我現(xiàn)在怎么樣?”“很帥?!弊诔瞧鋵嵪胝f也許會迷倒一片,頭往下低了點兒。外面?zhèn)鱽砹塑嚴嚷暎o接著手機的鈴聲就響了,響在林遷西剛脫下的外套里。“cao,來催了!”林遷西像被驚醒了,低低說:“都沒試完……”宗城松了手。林遷西顧不上換衣服,電話也沒接,搭上外套,捧上那套衣服就出了房門,沒幾步,又退了回來,看著他:“我走了啊,比賽完見?!?/br>“嗯?!弊诔强粗∨艹鋈?,門關上了,才坐到床上,手指松了下領口。第72章兩個人在門后吻得昏天暗地。鄰市離了幾十公里,其實也不算太遠。林遷西當天到后就進了集訓場地,跟比賽是同一個地方,就在市里指定的體育場館,那兒專門辟出來了十幾間臺球室給參賽選手練球。館里還安排了宿舍,完全就是封閉式集訓。“嗒!啪嗒!”一聲又一聲的搗球響。下午四點,林遷西還在臺球室里。集訓就是這樣,連著幾天都是這樣單調(diào)又重復的練球,其他的臺球室里也都是人。姜皓拿著球桿站在旁邊,看了看墻上掛鐘的時間,提醒他:“可以了,吳川說你每天練三小時就夠了?!?/br>林遷西站直,放下球桿:“那你來吧?!?/br>姜皓走到球桌邊,接替了他的位置,看他一眼:“你干什么,又要寫作業(yè)嗎?”林遷西拖了張凳子到休息用的小桌邊上,拿了早就放在桌上的試卷和書,坐下來,疊起二郎腿,就這么拿著筆低頭在那兒寫起來了:“對啊?!?/br>姜皓一邊擺著球一邊看他,無奈似的:“我服了,就因為你嫌徐進給的試卷少,連我都被布置了一堆作業(yè)帶過來,至不至于,你怎么忽然就變這樣了?”林遷西頭也不抬地說:“那你希望我還是以前那樣兒???”姜皓說:“那還是不要了……”桌上臺球開始響的時候,林遷西已經(jīng)寫了幾道選擇題。下面一道代數(shù)題有點兒難,他伸手進褲兜里摸,摸出手機,按亮了,剛點出微信里那個燈塔頭像,看了看時間,這個點還沒放學,他應該正在上課,還是算了。忽然聽見姜皓問:“要找宗城???”他放下手機,抬頭說:“沒啊。”姜皓俯身打了一球,看看他:“我看你拿手機那樣兒,就是想找他?!?/br>“你看什么啊,打你的球吧?!绷诌w西不想被他盯著,從試卷底下抽出草稿紙,撕下半張,一扯兩半,揪成團,左耳右耳各塞一個,低頭繼續(xù)寫他的試卷。姜皓看他這不愛往下說的架勢,只好閉嘴打球了。林遷西塞著兩團紙當耳塞,寫了兩題,忍不住,又看一眼放旁邊的手機。來這兒之后還沒跟宗城聯(lián)系過,主要是時間都是錯開的,要么他在上課,要么自己在練球,難得早晚有點兒空,又被吳川叫去場館的cao場上練跑步。他手指夾著筆搖兩下,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試卷上,喉嚨里低低干咳一聲,心想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在這兒犯相思病嗎?“林遷西!林遷西!”耳朵里塞著倆紙團根本也沒多大隔音效果,姜皓在叫他,聽得清清楚楚。林遷西抬頭,從耳朵里拿出個紙團:“又干嘛?”姜皓朝門口使眼色:“有人找你。”林遷西扭頭。門口站了個人,戴黑框眼鏡,挺有氣質(zhì),跟他打招呼:“林遷西,我們又見面了?!?/br>林遷西把另一只耳朵里的紙團也拿出來,看他好幾眼,才認了出來:“是你啊?!?/br>“羅柯,你可別連我名字都不記得了吧?”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