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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廖寄又抬頭很快地笑了一下,笑容像抓不住一樣從眼角消失,“你的東西我跪著都不能碰,我在冷風(fēng)里挨凍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干干凈凈地坐在暖房里,但是你一點(diǎn)頭就可以赦免我所有痛苦。所以我討好你、畏懼你、尊敬你,你每次免我的罰,每次阻止陸訴,我都感激涕零。那年在羅集島你對我說了信任的話以后,我甚至愿意為你賣命?!?/br>廖寄白嫩修長的手指在陸訴濃密蜷曲的毛發(fā)里撥了一撥,緩緩地替他擼動起來,低頭很燦爛地笑著:“但是我后來知道啦,陸總,”廖寄看著陸紹的巨物在自己手里脹大跳動,“流浪貓可以踢一腳,看它慘叫著跑開,也可以用一點(diǎn)剩下的牛奶就把它引誘過來玩一玩,但是它只是野貓而已,又臟,又可能有傳染病?!?/br>廖寄低頭看著陸紹猙獰的東西在自己白嫩的手里進(jìn)出,一邊用右手在圓頭的地方輕輕撓了撓,一邊用力地讓粗魯?shù)那o身在自己細(xì)嫩的手心里蹭了蹭:“但是我已經(jīng)無所謂是野貓還是家貓了,陸總,你再也不能拴住我了。因為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是個人啊?!?/br>陸紹痛苦地咆哮了一聲,射在廖寄手里,還噴了一些在廖寄的耳垂處,微紅的耳廓上一點(diǎn)白濁。49廖寄貼心地用自己白/皙幼嫩的手幫陸紹擦了擦下面,用還干凈的手背蹭掉了白濁的液體,然后拉上陸紹的西裝褲,把他恢復(fù)成肅正威嚴(yán)的樣子。然后他站起來,無所謂地帶著一手掌陸紹的東西,漫不經(jīng)心地說:“陸總,無論如何,你之前幫過我的,我很感激。八年剛好也到了,我的辭職信明天會到你桌上。我看陸總也不愿意和我說話,我們就此別過吧?!?/br>說著廖寄輕松地轉(zhuǎn)身,掌控陸紹的感覺很好,讓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非常的接近一個獨(dú)立的人,可以和陸紹平起平坐。在陸家老宅里,這是很新奇的心情和體驗。但是廖寄走到門口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抓住了。陸紹的左手很用力地按住廖寄,右手克制地握住拳頭,好像必須用力地用指甲掐著自己才能說出話來:“沒有,我沒有不愿意和你說話?!?/br>廖寄詫異地轉(zhuǎn)頭,看見陸紹的臉上帶著艱難的認(rèn)真。“我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對你好。你總是到處受傷,母親罰你,陸訴罵你,管家他們也老是跟你說一些讓你離我越來越遠(yuǎn)的話。我從來都學(xué)不會怎么做,我只能看著你和管越白越來越好,你和他在學(xué)校的機(jī)房后面接吻了,我就在旁邊的實驗樓上,看你很開心地抱他、親他的手指。你好像很喜歡他的手。但是你從來不愿意看看我,我也向你伸手,但是我不擅長,你總是看不見?!?/br>陸紹好像從來沒說過這么多話。廖寄震驚地不知如何反應(yīng),呆呆地讓陸紹抓著自己的手,然后分開五指,把他的手指插到自己的指縫里來。“你經(jīng)常和他這樣拉著手走,以為沒有人看到。你抓他抓得好緊,我想了千百萬遍。如果那是我的手,你和我十指相扣,你乖乖地讓我吻你?!?/br>陸紹已經(jīng)醉得上頭了,渾身都是酒氣,低下頭來輕輕地親了廖寄一下,然后輕輕嘆息了一聲。“那真是太好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事,管越白到底是做了什么,憑什么他就可以。所以我讓你們分手。我做錯了。你恨我吧,沒關(guān)系,你也可以再和管越白好,或者別的其他什么人。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離開?!?/br>廖寄就站在陸家的大門處,他不知道自己出去意味著什么,留下又會意味著什么。狄申的臉在他心里一閃而過。他從來沒有做過這么難的選擇。陸紹很輕地喘息了一聲,像是痛苦的啜泣,然后傾身圍住廖寄的肩:“廖寄。我求你,留下,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留下,什么都可以給你?!?/br>樓主的話:我上次開了輛拉風(fēng)改裝車(bushi),但是評論竟然還沒有上上次多,本糊糊司機(jī)上來一看xing致大減。但是后來看了評論內(nèi)容感覺大家真善良,還夸我,我就又感動了,更新,流了出來。P.S.答應(yīng)大家的會做到的!我說了有人看我就更下去,我結(jié)局都大概想好了!真的!我也愛大家噢!50廖寄最后也沒有留下。陸紹沒有再說什么,那番話好像已經(jīng)耗盡了他的力氣。他最后也只是拿了濕紙巾來小心地擦干凈了廖寄的手指,拿了條圍巾幫他遮住肩頸的紅痕,仔細(xì)地掖了掖他的上衣,就讓廖寄離開了。廖寄有些茫然地走出陸家老宅,走到馬路對面的時候微微側(cè)頭看了一眼,看到熟悉的高大的鐵門,陸紹站在門后抬頭望著他。于是他沒有再回頭,一直走到了狄申的家門口。51他敲了二十分鐘的門。在第二十一分鐘的時候,廖寄意識到狄申可能不在。他最近總是愈發(fā)的遲鈍,經(jīng)常反應(yīng)不過來自己在干什么,想什么,之前下過什么決心。就好像本來他已經(jīng)決定不再追求什么情情愛愛,只是和狄申睡一睡就好了,但是現(xiàn)在又在失魂落魄的時候不知不覺地走到了他的家門口。廖寄檢討自己,內(nèi)心深處確實還在希冀著狄申能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再放他進(jìn)去,洗一個熱水澡,然后煮姜湯給他喝,說不定還會著急地找生日蛋糕。還好狄申不在。不然就要被他發(fā)現(xiàn)啦。廖寄想起狄申那天上躥下跳的樣子,忍不住對著關(guān)著的門微微笑了一笑,然后轉(zhuǎn)身慢慢往自己家里走。52廖寄一直低著頭,在狄申樓下的時候一個猛子扎到了管媞娜的懷里。好大好軟。廖寄很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連連道歉。管媞娜蠻不在乎地一把扯住他,大叫起來:“啊!你真的藏在狄申這里!狄申發(fā)的那個真的是你啊,你怎么跟那個瘟神搞到一起去了,陸訴和我說我還不信!”“陸訴?”廖寄被她的大嗓門搞得有點(diǎn)發(fā)蒙。“哦,對,陸訴一看狄申發(fā)的朋友圈就炸毛了,還罵你是婊/子呢!”管媞娜扯著廖寄的袖子不放,“不過也是,狄申不是和我哥在一起呢嘛,你怎么連我哥墻腳都撬啊,真是夠不要臉的!”廖寄有點(diǎn)無語。他覺得管媞娜這個女孩子從各種方面來看都和陸訴天造地設(shè)。但是他還是耐心地解釋了一下:“我沒有。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而且我只是和狄申睡覺而已,沒有撬誰的墻腳?!?/br>管媞娜悻悻地哦了一聲,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說:“哦,對了,你別找谷君的麻煩啦。就是陸訴上次帶到你家去的那個女孩子,白白凈凈挺好看的,膽子很小的那個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