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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純地問管越白:“你喜歡吃草莓嗎?”管越白沒回答,廖寄就突然起身按著管越白的肩把他摁倒在床上,帶著一嘴香甜的草莓味吻他。管越白覺得廖寄大概是真的沒有吃晚飯,因為他這個吻接得很饑餓的感覺,舔完管越白的嘴又急不可耐地去親他的耳朵、脖頸,最后著急地撩起管越白的T恤,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了一會兒心跳,又慢慢地舔他胸前的櫻紅。管越白還有最后的一點理智,他艱難地推了推廖寄的頭,叫他:“廖廖,你先去吃點東西?!?/br>廖寄抬眼笑了一下,還帶著淚漬的眼睛笑得有點可憐,卻有點調(diào)皮地說:“我在吃?!?/br>管越白就再也說不出話了。因為廖寄吃起了他下面。24廖寄的手緊緊抓住了管越白的手指,像是很離不開他,柔軟的口腔也很緊地裹著他,被他輕輕地撞得一起一伏也還是乖乖地主動往里送。過了一會兒,廖寄抬起頭,臉上有點害羞的表情:“越白,你喜不喜歡我?你想要我嗎?”管越白看著他清澈的眼睛,天真爛漫得像一個分糖吃的小孩。管越白幾乎被他魘住了,盯著他說不出話,只能呆呆點頭。廖寄靦腆又高興地笑了一下,小聲地說:“可是我想吃草莓?!?/br>他轉(zhuǎn)身拿過自己的包,從里面稀里嘩啦倒出一堆東西,竟然是安全套、潤滑劑,甚至還有催情的東西。廖寄挑挑揀揀,從里面挑出一個草莓味的,很認真地讀了一遍說明書,然后笨拙地拆開,笨手笨腳地往管越白上面套。管越白看不下去了。他突然坐起來,把廖寄推翻在床上,伏在他上面看他的眼睛,嗓子發(fā)干:“廖廖,我最后問你一遍,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廖寄溫柔地搖頭,然后閉著眼睛向管越白撒嬌:“你親親我?!?/br>管越白親在他濕潤的眼睫毛上,左手按在廖寄臉側(cè),粗啞地喘著氣,自己用右手戴上了套子,然后緩緩地脫掉了廖寄的褲子。管越白的手很大,包在廖寄圓潤的半邊上,滿手是潤滑液,蹭得廖寄又癢又滑,扭動了兩下就乖乖把腿張開了。管越白就順手拿著他的腿,雙手幫他掰得更開了一些,然后表情很正經(jīng)地看他中間。白/皙的中間有微紅的一點,緊張地微微翕張著。廖寄更羞了,微微顫抖著,胸膛都開始泛紅,每一次呼吸起伏,紅色就蔓延得更廣一些。管越白憐惜地親他嫩粉的站起來的頂端,左手托住他的屁股往上抬,右手不容置喙地伸出一個食指往里推,然后中指也跟著鉆進去。廖寄低低地叫著,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熱化在了管越白的懷里,后面也慢慢地松軟張開了,忍耐不住地求他:“你進來吧,你快進來?!?/br>管越白的喉結(jié)很用力地上下吞咽了一下。然后廖寄尖叫了一聲。管越白進來了。兩個人都渾身是汗,廖寄用力地掐著管越白的胳膊,又痛又有點快樂,整個人都跟著管越白的動作一起一伏,像溺水的人在驚濤駭浪中攀住了一條小船。廖寄叫了一會兒就累了,用腿把管越白往自己身下勾,然后黏糊糊地圈著他,用眼尾紅艷艷地瞪他,又軟聲軟氣地喊累,一會兒張嘴要管越白的舌頭進來,一會兒又伸手要管越白和自己十指相扣,最后還鬧著要坐起來,伸手在管越白腹肌上亂摸。管越白越來越硬,最后干脆把廖寄按倒,把他一只腿搭在肩上,另一只腿往一邊掰開,挺著腰用力,抬頭閉起眼睛沖刺。他沒有看廖寄。廖寄白嫩的泛著紅暈的胸膛。廖寄微微張開的柔軟的嘴。廖寄淚汪汪的帶著依賴的眼睛。廖寄耷拉著的纖長的睫毛。管越白都不敢看,看一眼就要射。卻閉上眼睛也難以逃脫。但是廖寄突然很慌地叫他,管越白只好低頭抱住了他,讓廖寄把自己的背牢牢抓在懷里,廖寄才哭著讓他射了出來。樓主的話:大家對陸家兩個攻的恨意我收到了,會收拾他們的。本文肯定HE哈放心,小僚機這么粘人要好好疼愛一下。(另外翻評論好像有機靈的朋友發(fā)現(xiàn)懶惰的我起名的方式了...大家好發(fā)現(xiàn)得好快呀...謝謝大家捧場,好快呀到年底了,大家明年見呀!25第二天管越白醒得很早,他摸了摸旁邊沒人,就驚醒了。天才蒙蒙亮。廖寄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廖廖,這么早起干什么?”昨晚的事后,管越白看廖寄只覺得愈加親近,看著他遠遠坐著就想把他攬過來。廖寄冷靜地搖了搖頭,說:“管越白,我們今天分手吧?!?/br>管越白愣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在做噩夢。廖寄又接著往下說:“我本來勾搭上你,一個是為了你的錢,一個是為了睡你。現(xiàn)在你沒錢了,我看你們家這次是完了,我也睡到了你,我們分手吧?!?/br>管越白清醒了,坐起來盯著廖寄:“廖廖,別開玩笑?!?/br>廖寄又認真地搖了搖頭,大大的眼睛很漂亮,但里面什么都沒有。管越白記憶里見過的期待、害羞、信任和依賴,什么都沒有。“反正我今天就是和你分手了,你們家破產(chǎn)以后你應該也沒法再在A市讀書了。就這樣吧?!?/br>管越白張張嘴,艱難地說:“不一定的,廖廖,說不定還有轉(zhuǎn)機。”“沒有了,等一個渺茫的轉(zhuǎn)機,還不如我回陸家。”管越白安靜了一會兒,轉(zhuǎn)念一想,突然笑了一聲:“廖寄,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不會說謊?”廖寄把自己往黑暗里又藏了藏。“你昨天是從陸家過來的吧,哭過,買了套,打算做完就跟我分手?是不是陸紹逼你的?”管越白往前靠了靠,試圖在黯淡的晨光里辨別廖寄的神色,“你不是這樣的人,廖寄。不要跟我演苦情戲,不要天天想著自己一個人當壞人什么的。分手不是好玩的事,不是你當壞人就能解決的,我也會難過?!?/br>廖寄微微地顫抖起來,管越白第一次跟他這么嚴肅地說話,嚴肅得讓他覺得有點兇。“廖寄,看著我?!惫茉桨着肋^去扶著廖寄的肩,“我不管陸紹給你開了什么條件,我只問你信不信我?信我就再等我一個月,我會解決?!?/br>廖寄終于崩潰地抽泣起來。從小到大,廖寄好像不停地在受恩惠,不停地虧欠別人,他總是需要被收養(yǎng)、被幫助、被保護,他厭惡極了自己虧欠別人的感覺。管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