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氣,嗓子疼得不得了。他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來,叫了一聲簡銘,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完全變了。簡銘走進臥室,見他不太舒服,就過來在床邊坐下,伸手貼住他的額頭。“是不是有點發(fā)燒?”簡銘蹙眉道,“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嗓子疼?!痹S亦慎帶著濃重的鼻音開口。簡銘一聽他的聲音就嘆了一口氣:“感冒了?!?/br>他貼在許亦慎額頭上的手沒收回來,往上摸了摸許亦慎的頭,揉亂他的頭發(fā):“去醫(yī)院看看?打針好得快?!?/br>許亦慎懨懨的:“不打針?!?/br>簡銘微微挑眉:“好吧。那也得先去看看。”許亦慎渾身都不舒服,不想動,就躺回了被窩里:“不看了,隨便吃點藥?!?/br>“不行?!焙嗐懓阉铣鰜?,“就去旁邊的門診部看看,很快的?!?/br>他哄著許亦慎,給他脫掉睡衣套上秋衣毛衣,然后在衣帽間找到了許亦慎為了出去滑雪新買的羽絨服。感冒了的許亦慎老老實實穿上了羽絨服。翠園附近有一家醫(yī)院開設的門診部,兩人走路過去,里頭輸液室里坐得滿滿當當,看來最近的天氣確實是容易感冒。醫(yī)生給許亦慎量了體溫,看了看喉嚨,就問:“打針還是吃藥?”許亦慎立刻道:“吃藥?!?/br>醫(yī)生倒也沒堅持要他打針,給他開了處方,讓他出去拿藥付錢。然而吃藥的效果確實一般,直到1月3日兩個人一起飛到C市,許亦慎的感冒不僅沒好,反而加重了,嗓子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他這個樣子,簡銘當然不放心讓他一個人住酒店,半哄半拖地把他帶回了家里。曾女士早聽了簡銘的囑咐,給他倆分別準備了房間。她的手這次情況不算太嚴重,現(xiàn)在只需要在家自己注意就可以,雖然暫時還不能提重物不太靈活,但日常生活基本能夠應付。許亦慎一進門叫了一聲阿姨,曾女士就哎喲一聲:“小許感冒啦?”許亦慎被簡銘裹得像個大號面包,帽子圍巾手套一應俱全,跟初次登門時精致颯爽的造型相差甚遠。因為發(fā)著低燒,他臉頰紅通通的,帶著鼻音說:“前幾天著涼了?!?/br>曾女士道:“感冒好幾天了?怎么看著還是很嚴重,吃藥了嗎?”“在吃?!?/br>“是不是打個針好得快一些。我們這小區(qū)門口有個診所,那個醫(yī)生挺厲害的,等明天讓簡銘帶你去那兒打個屁股針?!?/br>許亦慎聽到打針汗毛倒豎,連連擺手:“不了不了。”簡銘提著行李去房間里收拾,許亦慎連忙逃離曾女士的關照范圍,也跟著溜進房間。簡銘正打開他的行李箱,將大件衣物掛進衣柜,許亦慎走進來十分自然地往床上一坐,根本沒想插手。直到看見曾女士在門口往房里瞅,他才發(fā)覺讓曾女士看著簡銘給自己收拾行李不太好,而且簡銘自己的行李都還沒收拾呢。他小聲道:“行了,待會兒我自己整理?!?/br>簡銘埋頭整理,沒注意母親就在房門口,也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小聲隨口回了一句:“馬上弄完了,寶貝?!?/br>在曾女士的注視下,許亦慎騰地滿臉通紅。第39章曾女士看上去倒沒怎么在意,只是問:“你們晚飯在飛機上隨便吃了點吧?現(xiàn)在有沒有餓,要不要再搞點宵夜給你們吃?”許亦慎連忙道:“不餓,您早點休息吧。”簡銘這才發(fā)現(xiàn)母親在房門口站著,他回過頭道:“餓倒是不餓。媽,我那房間你給我鋪電熱毯了嗎?”“啊呀,我忘了買新電熱毯了?!痹拷辛艘宦?,“本來前幾天你說你跟小許住一個屋,我就先鋪好了你房里的床。這邊的床是今天才鋪的,鋪床的時候我就覺得好像忘了點什么…”她一邊說,一邊走進屋里,掀開床上的被子摸了摸:“這被子倒是鵝絨被,很保暖,不過小許感冒了還是睡電熱毯吧。你今晚先跟簡銘擠一下?!?/br>許亦慎忙道:“我不用電熱毯沒關系的。”“C市今天的氣溫比S市低,而且這邊沒有中央空調(diào),你在家睡慣了電熱毯,又感冒了比較怕冷,還是跟我擠一擠?!焙嗐懻酒鹕韥恚静唤o他反駁的機會,“先去洗澡吧。媽,我的家居服呢?”“在你衣柜里面。我還給小許買了新的?!痹空f著,就要去簡銘房里拿衣服,被簡銘攔住了:“我們自己拿,你先去睡吧?!?/br>曾女士雖然已經(jīng)退休,但一直保持著當老師時的早睡早起的習慣,再加上年紀大了熬不了夜,一般晚上不到十點就上床休息了。她不太放心地囑咐了簡銘睡前再給許亦慎沖一次藥喝,才走回主臥。她一走,許亦慎就小聲道:“我不跟你睡?!?/br>簡銘道:“今天很冷?!?/br>他走過來拉許亦慎,許亦慎不肯動,簡銘只能說:“我躺床邊上,保證不碰你行不行?”許亦慎臉紅了,一時又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話來反駁,簡銘拉著他連連哄道:“走吧走吧。”許亦慎挪了第一步,接下來便由不得他了,簡銘拉著他一直走到自己房間的床邊:“C市很冷的,你沒感覺比S市冷很多?”許亦慎當然有感覺,他好歹也在C市上了幾年大學,C市冬天的潮濕陰冷簡直凍得人腦仁發(fā)疼,而且曾女士這里沒有空調(diào),家里跟外邊一樣冷,吸進肺里的空氣都是冷冰冰的。簡銘拉著他的手探進被窩里:“我媽早開了電熱毯,熱乎嗎?”太舒服了!許亦慎幾乎要深深舒一口氣,兩只手插在被窩里不舍得抽出來了。簡銘笑了笑,拿出衣柜里新的家居服給他,哄著他先去洗澡。許亦慎以前從沒穿過這種家居大棉襖,雖然曾女士審美在線,給他選的顏色低調(diào)素凈,但這種家居服顏色再素凈,也自帶一股憨憨的土氣。他把家居服扔在床上:“我不用穿這個?!?/br>簡銘又給他撿起來:“就洗完澡裹一下?!?/br>許亦慎勉強摟住這厚實的棉襖,忽然道:“為什么你媽會給我買這個?”簡銘一愣,顯然之前也沒細想這個問題。一般客人到家里來住幾天,會給客人買家居大棉襖嗎?這東西又不是一次性拖鞋。許亦慎狐疑地盯著簡銘:“你是不是偷偷跟你媽說了什么?”“沒有?!?/br>“真沒說?”簡銘嘆一口氣:“真沒有。還好我沒告訴她,不然她知道我們分手,會很難過的?!?/br>許亦慎心頭一堵,一時說不出話來,悶聲不吭抱著衣服去洗澡了。等兩個人都收拾好,時間已經(jīng)接近十二點,許亦慎裹在暖烘烘的被窩里,簡銘給他端了杯溫水過來,盯著他吃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