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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不務(wù)正業(yè)的紈绔子弟,但許亦慎要做生意,偶爾也有用得上他們的時候,更何況他自己本來就出身這個圈子,避不開的。他只能先應(yīng)下簡銘:“好好,我不去。”簡銘又叮囑:“晚上早點回家?!?/br>“知道了知道了?!?/br>掛了電話,許亦慎嘟囔兩句煩人,可一邊嘴上這么說,一邊又忍不住笑了。中午這頓飯足足吃到兩點多,吃完孫先云又招呼人去店里玩。許亦慎本想開溜,但被朋友們拖著下不來臺,孫先云那店又離得近,從飯店出去走幾步路就到了,這都不去坐坐也說不過去,最后還是跟著眾人一塊兒進了會所。這店是新開的,里頭裝修十分豪華,就是燈光特別暗,一照之下全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整個頂樓像個巨大的酒吧,中間是舞池,一邊有好幾個能唱K的包間,大廳內(nèi)四處零星散落著大大小小的卡座,人坐在卡座里頭把門簾一拉,黑得能直接看電影。今天整個頂樓都空出來招待客人,孫先云也沒在下午安排什么過火的大型活動,只讓大家隨意玩隨意吃喝。許亦慎先跟朋友們進包廂唱了一會兒歌,這些紈绔子弟唱了沒一會兒就開始點人來陪,許亦慎坐不下去了,偷偷溜出來找孫先云,想跟他說一聲就走,找了半天卻沒找到人。沒在舞池里蹦迪,也沒在包廂里唱歌,難道在卡座里跟人亂搞?不怪許亦慎多想,這種卡座明顯就干不了什么正經(jīng)事。他從群魔亂舞的舞池里出來,耳膜都要被重金屬音樂震破,趕緊找了個離舞池遠些的角落,在昏暗的燈光下給孫先云發(fā)微信消息,說自己不玩了要走了。消息剛發(fā)出去,眼前一花,懷里撲進來一個年輕姑娘,二話不說就拿豐滿的胸脯在他身上猛蹭。許亦慎嚇了一大跳,連忙往后退,那姑娘卻追上來,一把將他推進了后面的空卡座。許亦慎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差點被她搡在地上,勉強穩(wěn)住身體,這姑娘已經(jīng)粘在他身上開始亂摸了。許亦慎還從來沒碰到過這種一句話不說就要跟你搞的姑娘,連忙一邊推她一邊大喊:“我是GAY!我是GAY啊!”他憑著力氣硬是把人推開,這不說話的姑娘又立刻從背后死死抱住他,被許亦慎拖著挪出了卡座外也不松手。許亦慎終于察覺有些不對勁,在昏暗的燈光下勉強轉(zhuǎn)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這個抱著自己猛蹭的女人沒有意識,眼神是渙散的。她吸了粉。許亦慎心中咯噔一聲,立刻把她兩條胳膊一扭,生生把她鉗制住。好在這女人沉浸在精神幻覺中,反抗并不劇烈,許亦慎連忙空出一只手打?qū)O先云的電話。打了老半天也沒人接。許亦慎只能心里把他罵個狗血淋頭,扭著這個女人出去找這兒的經(jīng)理。偏偏今天經(jīng)理也忙得不可開交,許亦慎也不敢叫太多人發(fā)現(xiàn)這事兒免得給孫先云惹麻煩,只能自己一直守著這女人,一直等到經(jīng)理過來,才把人交給他。正在這時候,孫先云回電話了。許亦慎語氣不好:“我打電話都多久了?你就顧著自己樂是吧?!?/br>孫先云這會兒說話的聲音確實是啞的,透著男人發(fā)泄之后的慵懶:“你怎么說話跟個怨婦一樣。有什么事兒?”許亦慎跟他簡單說了,叫他把自己場子看嚴點,怎么開業(yè)第一天就有這事。孫先云的語氣也變了:“我可不干這行,我哪有那個膽。該不會有人想坑我吧?!?/br>許亦慎一想覺得也有這種可能,今天頂樓都被老板自己包了,頂樓的人不是老板的朋友就是老板的員工。要說是朋友的話,這些紈绔子弟雖然玩得大,但也不傻,不會第一次去哪個地方就做高風(fēng)險行為;要說是員工,哪有員工第一天上班就亂來的。不過孫先云做這樣的生意,多多少少會沾些晦氣,許亦慎也不太了解他這行,只說:“你自己多注意。我先走了?!?/br>“這就走了?待會兒我這上面表演就要開始了?!睂O先云道,“這也快五點了,你不吃個晚飯?我這店里的廚子還不錯?!?/br>許亦慎猶豫了片刻。今天簡銘還沒回家,許亦珍出去找同學(xué)玩了,他這個時間回去只能一個人點外賣。孫先云道:“我知道你不喜歡跟那群人一起,放心,就咱們幾個在卡座里吃?!?/br>這會兒快到飯點,吃完飯回去也不算晚,許亦慎很快就答應(yīng)了。孫先云掛了電話,拍拍身后的男人:“寶貝,先吃個飯。想吃什么?”不一會兒,李于飛的聲音響起:“隨便吃什么?!?/br>第20章孫先云翻了個身,摟住他,赤裸的身體貼在一起。一片昏暗中,李于飛低聲道:“還要?”孫先云沒說話,只慢條斯理地蹭他,嘴唇從他肩頭零碎地一路吻上去,直吻到耳后,感受到年輕男人的身體霎時繃緊,不由笑出聲來,搔了搔他耳朵后面那一小塊細嫩的皮膚:“這兒怕癢?”這一口氣吹在耳邊,李于飛的心像被羽毛扇子輕輕掃了一下,后知后覺的麻癢升騰起來,他到底年輕,按捺不住,一下子就翻身又壓住孫先云。孫先云打趣地小聲道:“你慢點兒…”話說到一半,李于飛抱著他一雙腿橫沖直撞地捅了進來,他的尾音一下子堵在喉嚨,被李于飛一陣狂聳亂頂打亂了氣息。昏暗的卡座里一時滿是曖昧激烈的喘息,下流放蕩的情欲被外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掩蓋。兩人糾纏著在沙發(fā)上翻滾,孫先云的手機被撞到沙發(fā)邊上,隨著沙發(fā)的輕微搖晃一點一點往外挪,不一會兒就挪得直接從沙發(fā)上掉下來,砸在地毯上,悶悶的一聲響。這一點聲響似乎驚醒了李于飛,他停下頂弄的動作垂頭往地毯上看,孫先云還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中,感覺身上兇猛馳騁的男人停了動作,迷蒙著雙眼小聲問他:“怎么?”“…沒什么,就是聽到手機掉了?!?/br>“還管什么手機…”孫先云嘟囔著,收緊身子夾了他一下,“快點兒,待會兒要吃飯了。”李于飛被他夾得輕輕抽了一口氣,孫先云笑著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回洶涌的欲海。許亦慎回到樓上,在舞池里轉(zhuǎn)悠了半天,終于等到孫先云回復(fù)他的微信,報出了卡座號。他找到那卡座時,孫先云和李于飛兩個人坐在里頭,衣衫整齊,正在點菜。然而他們倆一起憑空消失這么老半天,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干了些什么好事。這會兒要跟他們一起吃飯,許亦慎的表情一言難盡,道:“要不你們倆吃吧?!?/br>孫先云奇怪地挑眉:“干嘛?一起吃啊。”“我以為還有其他人呢,要是知道就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