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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橄欖油吧,橄欖油也不好倒啊。結(jié)果不一會兒,簡銘拿了個按壓泵透明塑料小瓶回來。許亦慎看見這個寫滿日語的陌生的小瓶一頓:“這是什么?”“我在衛(wèi)生間看到的,是油。”簡銘已經(jīng)不管那么多了,湊過來吻住他,整個人順勢壓上來,疊在了許亦慎身上。他們好些天沒弄了,被簡銘完全進入的時候,許亦慎渾身都發(fā)顫,努力控制著才沒叫出聲。然而簡銘今天干他干得尤其激烈,除了大學戀愛那會兒,許亦慎幾乎沒體會過這樣瘋狂的激情,沒一會兒就被強烈的快感完全征服,像yin亂發(fā)情的母狗一樣搖擺迎合,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浪叫。被狠狠cao了沒一會兒,他渾身都酥酥麻麻過電似的打顫,雙腿發(fā)軟,手也撐不住身體,一點一點往下,趴在了飄窗的軟墊上。“啊啊、老公…”他斷斷續(xù)續(xù),被簡銘干得身子一下一下往前移,“好舒服…”簡銘專往他陽心處頂弄,許亦慎爽得身子都蜷縮起來,覺得有些受不住了,勉強拿手伸到后面推他:“停一下、我想…”這才一會兒,他就被cao得想尿了,簡銘今天實在是搞得太猛。然而簡銘卻不肯停,要他就這么尿。許亦慎當然不肯尿在墊子上,軟聲哀求他,憋尿憋得渾身緊繃,兩腿緊緊夾著,簡銘卻被他夾得爽,弄他弄得更深更猛。許亦慎舒爽得頭皮都陣陣發(fā)麻,覺得自己反復徘徊在失禁的邊緣,只能咬著唇,自己伸手到下面掐住yinjing。簡銘卻發(fā)覺他的小動作,一邊狠狠搗進他身體里,一邊撥開他的手,握住他的性器重重揉了幾下。“啊啊——”許亦慎受不住這前后夾擊的刺激,猛地抖了抖,一下子尿了出來。尿并不多,只濕了他胯下的一小灘,許亦慎趴在軟墊上直喘氣,下面硬邦邦的yinjing頭部還在淋淋漓漓低落淡黃色的液體,隨著簡銘進入的動作甩落在毛墊上。許亦慎羞恥地小聲罵他:“你干嘛?!我都尿在墊子上了!”簡銘卻似乎很滿意,伏身下來吻他的耳垂:“待會兒洗墊子就行了?!?/br>這時,簡銘的手機響了。他幾乎還是衣衫整齊的模樣,只是褲子拉下來一點方便進入許亦慎。手機就在褲兜里,他也不抽身,就這么接了電話。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一上來就問他幾點到H省。許亦慎趴在簡銘胯下,聽見他們正兒八經(jīng)的談話內(nèi)容,下頭卻被簡銘硬熱粗長的陽具進入,慢慢地、一下一下漫不經(jīng)心地搗弄,霎時就覺得羞恥極了。簡銘沒聊幾分鐘就掛斷電話,把手機丟去一邊。“我四點五十的飛機,提前一小時到,從翠園到機場一個半小時,從這里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一小時。我們還有二十分鐘。”許亦慎嘟囔道:“做個愛跟打仗一樣,你還有事就先走唄?!?/br>簡銘重重頂入:“走之前給你烙個印?!?/br>他低聲道:“烙在這里頭,回來我再檢查?!?/br>許亦慎滿臉通紅。剩余的二十分鐘倉促而激烈,許亦慎被他cao得射了好幾回,整個人都癱軟了,身體敏感得都不能碰,一碰就不停地顫抖。簡銘差點超過時間,最后結(jié)束時只能草草抽出身來隨便擦擦干凈,摟著許亦慎親了個嘴,就不得不提上褲子趕緊出發(fā)了。他離開好一會兒許亦慎都只能趴在原地喘氣。飄窗上的軟墊早被他們弄得濕噠噠的不像樣,他兩條腿還在打顫,合不攏,只覺得有涼涼的體液不斷涌出來,順著大腿一直往下流淌。是簡銘射在里面的jingye。以往為了衛(wèi)生方便,簡銘幾乎都是戴套的。許亦慎又臉紅了,腦子里滿是剛才的瘋狂糾纏,緩了好一會兒才自己起來,偷偷摸摸收拾了殘局,又扯下墊子扔進洗衣機,自己則沖了個澡仔仔細細清理了身體。他抱著盆出來晾墊子的時候,許亦珍正好午休起來上廁所,奇怪道:“慎哥,你大中午的洗什么澡?!?/br>她又瞟了一眼他抱著的盆:“這毛絨絨的是什么?!?/br>許亦慎有些不自在,沒回答她的問題,只說:“我愛什么時候洗就什么時候洗?!?/br>他去陽臺晾墊子,回來時就見許亦珍從廁所出來,狐疑地盯著他:“我的卸妝油不見了?!?/br>許亦慎:“…”草,簡銘拿的那個瓶子該不會是珍珍的卸妝油吧?!這下他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了,許亦珍一副了然的樣子:“怪不得我中午睡覺好像聽到隔壁有動靜,你們是不是偷偷拿我的卸妝油做壞事了?!?/br>許亦慎當場社會性死亡,簡直想求這姑奶奶快閉嘴:“我再給你買一個。”“你當然要給我買,難不成還叫我用你們用過的那個嗎?”許亦珍道,“那是我用在臉上的誒,你們用在哪里?我的卸妝油被玷污了!”為什么現(xiàn)在的小姑娘懂的東西這么多!許亦慎沒臉見人了。第17章這一周總算結(jié)束了校園招聘,趁著簡銘出差,許亦慎忙完就抽空給孫先云打電話,讓他找找那天給自己包的那個小男孩的聯(lián)系方式。孫先云聽完沉默了片刻,才道:“你不是找簡銘了嗎?你倆應(yīng)該復合了吧?”“對。”“…那你還問這小朋友干嘛?”許亦慎不想透露太多,只道:“那會所你開的,問個人一句話的事,別在這扒著我追根究底?!?/br>“倒不是這事兒多難?!睂O先云頓了頓,像在思索這話該怎么說,過了一會兒才道:“咱們這么多年交情了,這點小事我肯定不推辭。但是…簡銘也是我朋友啊,你可別干對不起他的事?!?/br>許亦慎覺得孫先云變了,原來這家伙可比他還要直來直去。他一邊收拾桌上的文件,一邊對著擺在桌上開著揚聲器的手機說話:“你想什么呢,我就跟他見見面聊聊天?!?/br>那頭的孫先云忽然茅塞頓開:“哦哦哦,是因為他進了簡銘的公司對吧?!?/br>“…”此話一出,兩人一陣沉默。許亦慎簡直要為李于飛的神通廣大跌破眼鏡,不由放下手頭的文件,拿起手機:“你為什么會知道?他是你什么人嗎?”這個李于飛,怎么先是跟他男朋友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又跟孫先云有關(guān)系了?他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還是個手頭窘迫不得不出來賣的學生。孫先云在那頭訕笑,想蒙混過關(guān),許亦慎怎么肯干,非追著他要問個明白。兩個人扯了老半天皮,孫先云最后只能不太自在地坦白:“我…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看人家年輕長得好,就跟他玩了幾次?!?/br>“…”許亦慎一下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