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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了沈祁一眼,還是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嘴里絮絮叨叨地,給自己打氣:“沈哥你就嚇我吧,我覺得明明那個拿砍刀的才……是……???”他聲音越來越小,然后,飛速一步到位地挪到了沈祁身后,聲音帶著顫音:“哥哥哥哥哥,這他媽的,沒皮?。俊?/br>沈祁點頭:“嗯,皮在娃娃那,看見了皮,總該看見身子的,唔……咱們找找,看看她頭在哪?”童潼:“……”那您老經(jīng)歷了什么,看見這血團(tuán)子還這么淡定的?他拋下這個疑惑,有些結(jié)巴:“找找找頭?去哪找頭?”沈祁猜測道:“后院?”童潼愣了:“為什么?”沈祁皮道:“說不定被meimei當(dāng)皮球踢……”他沒把話說完,見童潼一臉飄忽忽的樣子。似乎是把他的話當(dāng)了真,又覺得難以置信,只能魂飛天外的委屈樣。他沉默,搞不懂自己那令人信服的能力是從哪來的,如果說前面是他們對nc的信任讓他具有可信度,那這一次他也不是nc了???沈祁不解,卻也只得無奈道:“我開玩笑的。只是當(dāng)時繞窗的時候,恰巧發(fā)現(xiàn)后院有一塊地的土質(zhì)有些蓬松,加上那首童謠,所以胡亂猜測的,不一定準(zhǔn)。”童潼聽見這話,下意識的松了口氣,不過聽完解釋的他居然覺得有點對?他試探問:“那要不,咱們?nèi)タ纯???/br>“不急,”沈祁很是沉穩(wěn),頭什么時候都可以挖,膠片上的線索得及時看,“先去把膠片放了?!?/br>還是那個平平無奇的一樓,娃娃也都整整齊齊地坐在架子上,整個小屋陷入詭異的安靜。童潼低頭看著沈祁擺弄膠片,總覺得自己后背發(fā)涼,他試圖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沈哥,這地方也不偏,怎么這么久了,還是只有我們幾個?”沈祁手一頓,也好奇起來。這地方說大不大,周圍還有一圈被森林圍著的草地,加上這里砍人的洋娃娃不進(jìn)來,按理說應(yīng)該挺多人競爭來著,怎么看都不可能只有他們發(fā)現(xiàn)了小木屋啊?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沈祁將膠片放好,抬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人在更好,不受打擾,說不定等會兒咱們就通關(guān)了呢?”童潼聽完,整個人都喪喪的:“我感覺通關(guān)還早著呢,咱是不是真的只能走第一條線了?到現(xiàn)在了,我們連任務(wù)是什么都不知道。”“別慌,”沈祁倒是很鎮(zhèn)定,“我覺得我們就在進(jìn)行前置任務(wù),等前置任務(wù)弄完,估計就剩個掃尾了?!?/br>按天書坑人的慣性,他有一種感覺,等他們把前因后果都找出來了,天書會給他們?nèi)蝿?wù)的,而且結(jié)尾的任務(wù)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卻也不會很難。不過這種第六感他就沒必要說出來給童潼聽就是了。很快,放映機(jī)吭哧吭哧的運(yùn)作了起來,兩人停下交談,開始觀看著影像。這段影像開始也是一家人在過生日,不一樣的是,這次的一家三口,面容都極其難看。桌面上是一個圓形的小蛋糕,一個洋娃娃坐在桌子正中間,一旁,meimei雙眼含淚,委委屈屈地站在娃娃旁邊,要哭不哭的。兩個大人似乎在鬧別扭,互相的臉色都不好。女主人輕柔的拂著洋娃娃的頭,語氣溫和無比:“寶寶,快許愿,許完愿就吹蠟燭了?!?/br>一旁的meimei淚珠子掉得更厲害了。男主人生氣,一把把洋娃娃奪過來,聲線提高:“你有什么不滿就沖我來,對著寶寶做什么!”女主人垂下頭,看不清表情,她冷笑:“這是你寶寶,不是我寶寶!把我寶寶還給我!”男主人不搭理她,轉(zhuǎn)頭對著meimei說:“乖寶寶,mama生病了,別理她!快許愿吧,要吹蠟燭了?!?/br>meimei得到了熟悉的人的關(guān)心,淚水更是止不住了:“爸,爸爸!”女主人突然拔高了音調(diào),顯得又尖又刺耳:“你什么意思?你自己和那個賤人打得火熱,還要我伺候你的野種……”話音未落,男主人的一巴掌止住了女主人的話語,女主人鼓著眼睛,瞪了男主人一眼。她低著頭,不再說話,仿佛與這生日宴格格不入。男主人面上變換了幾通,最終,他陰惻惻的看著meimei,語氣帶著些兇厲:“許愿!”meimei嚇得一個哆嗦,連忙抿著嘴開始許愿了起來,她的淚鋪滿了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希,希望我們一家人能永遠(yuǎn)幸福的在,在一起!”男主人面色稍霽,語氣柔和了些:“乖,快去睡……?。。?!你這個瘋女人,你要做什么!”鏡頭前突然變得一片混亂,女主人突然不知從哪拿出來了砍刀,朝著男主人砍過去,場面里充斥著meimei的哭喊聲,女主人的尖叫聲,男主人猙獰的罵罵咧咧,很快,似乎什么東西飄近鏡頭,整個畫面戛然而止。望著面前黑了的墻面,沈祁和童潼相視一眼,均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童潼咽了口唾沫,“這是,出軌引發(fā)的血案?”照著現(xiàn)在收集的線索,似乎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朗了,這原本是幸福的一家人,居住在森林里,可誰知有一天女主人發(fā)現(xiàn)了丈夫出軌,多方調(diào)查下,她發(fā)現(xiàn)meimei不是自己生的那個孩子,還被掉包了,于是發(fā)狂的拿起砍刀砍向了男主人,最終因為力量比不過男主人,被男主人反殺。最后,男主人將目睹一切的meimei給砍了,將女主人的皮縫在娃娃身上,染上了洋娃娃的怨氣,于是,他們成了洋娃娃。沈祁總覺得還是有哪不對,被他們忽略了,他不想茫然地下結(jié)論。他不住的敲擊著放映機(jī),蝶翼般的睫毛撲騰撲騰的,遮蓋住他眼底的神色。沈祁一邊思考,一邊將自己在地下室經(jīng)歷的那場回憶說給童潼聽,然后補(bǔ)充道:“雖然不清楚真假,但是對著邏輯上是走得通的,這也能解釋男主人為什么會復(fù)活妻子,也能解釋他的那句遺書?!边^激殺人,之后后悔了,便想復(fù)活妻子,這很說的過去。童潼卻提出了另一個疑惑:“可是沈哥,這樣說不通啊,既然他這么愛他妻子,那為什么還會出軌,讓妻子幫忙養(yǎng)別人的孩子?”一般而言,男人不一定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女人一定能,這能瞞住女主人這么多年,一看就是在很小,甚至是出身的時候?qū)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