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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師在,熒光海都不怎么追逐他們了!我好好的約會,就這么沒了!”薛瑛:“別擔心,這些小骨頭上不來的。我們護好船就行。”皸裂女自信:“她們敢動手,我撕了她們!”沈祁:“……”*隨著航行的深入,比賽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具體表現(xiàn)在,全校的女生都往沈祁這邊聚集,像小迷妹一樣圍著船打轉(zhuǎn),乖巧得不行。而另一邊,粗暴的男生們不停撞擊著小木船,小船隨時在破碎的邊緣徘徊。麻花辮緊緊的坐在船中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琴姐,琴姐我錯了,琴姐你幫幫我,我不想死,嗚嗚嗚琴姐我求你了……”她語無倫次的說著話,自從前面被眾骨頭追趕,琴宓毫不猶豫的就將易星星推下去,獲得一絲喘息后,麻花辮就蔫了,她敢叫囂,也是一時心態(tài)沒轉(zhuǎn)變過來,以為現(xiàn)在還是文明的現(xiàn)世,加上琴宓前面自己凹的人設(shè),讓她們放心不少。這一下狠厲的cao作,才讓她心慌了起來。她手無縛雞之力,拿什么和道具眾多還經(jīng)驗豐富的琴宓動手?琴宓狼狽的應(yīng)對著周圍的骨手,一子彈一個小朋友,神情越顯煩躁。聽到麻花辮的求饒,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終點,不足十米,蘇廉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在終點站朝著她笑。只要稍稍拖延一點時間,很快,她就可以完成第二次打卡。她吊著眼,無情道:“我?guī)е銈兓盍诉@么多天,也該知足了?!?/br>麻花辮瘋狂搖頭:“不不不,琴姐,琴姐你別拋下我,我……”琴宓不和她廢話:“行了,祝你重獲新生?!?/br>她單手拎著不斷掙扎的麻花辮就往水里扔,然后不顧麻花辮的哭喊與叫罵,加速滑動船槳,她的終點就在不遠處,她不可以放棄!因為離得不遠,沈祁這邊也將這場鬧劇看得清清楚楚。皸裂女舔舔下嘴唇,笑得促狹:“這人的愛情吶,真是不經(jīng)考驗?!?/br>眼珠子一轉(zhuǎn),皸裂女拍了一記彩虹屁:“還是追星來得愉快,特別是追我家班熙老師!”沈祁:“……”比賽過去后,沈祁走到沙灘口,看見琴宓就站在靠海的一邊,看不清神情。琴宓:“你覺得我自私,做得不對嗎?”她不等沈祁回答,自言自語道:“我也只是想活著而已。說是七個打卡點,其實按理只有六個不是嗎?只剩最后一個打卡點了,她們再怎么努力也是要通關(guān)失敗的,倒不如,給我做個助攻?!?/br>沈祁不置可否:“你開心就好。”“呵,”琴宓冷笑,“沒錯,我開心就好,老師,我準備今晚去化學實驗室,你陪我去吧?!?/br>沈祁:“挺晚了,你……”琴宓快速打斷:“就這么定了,你會去的,三點見。”沈祁:“……”他還真不怎么想去。*凌晨兩點五十五分,化學實驗室的樓道口,一名長相乖軟的男生靜靜的站著。化學實驗室就在一樓,堂口時不時的還會吹過一陣陰風,穿著單薄外套的男生緊了緊外套,神情不耐的等人。這男生就是沈祁。雖說他確實看不慣琴宓的做法,也對琴宓的各種saocao作敬謝不敏。但現(xiàn)在通關(guān)者只剩了她一人,沈祁也只能捏著鼻子選擇幫她。不過幫是一回事,提防是一回事。這一次,沈祁打算堅決劃水,反正,琴宓這么怕死,肯定也是想通關(guān)的。“老師果然還是心疼我,過來了?!鼻馘祻拈T口進來,帶著一陣冷風。沈祁:“我來送鑰匙。”不知為何,琴宓似乎篤定他是現(xiàn)實的人,也十分了解他的通關(guān)要求。沈祁覺得,這天書似乎真的有著一個又一個的迷。他可不信,僅憑一個npc的任務(wù),琴宓就敢賭自己的任務(wù)和那個npc一樣,然后自信的覺得他就是扮演npc,而且一定會來。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倚仗,是什么呢?琴宓輕笑,打斷沈祁的沉思:“那還麻煩老師陪陪我了,我可是有些害怕呢?!?/br>沈祁將鑰匙扔過去,站在原地不說話。琴宓也不介意,她接過鑰匙,麻利的將鎖打開,白天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變了,反倒顯得無所畏懼了起來。因為沈祁?沈祁想了半天也沒想通,只能說他腦回路可能和琴宓的不太一樣吧。尾隨著進入,這間化學實驗室很大,里面的實驗cao作臺也很多,亂糟糟的擺放著,倒是適合追逐。一個個放置藥品的鐵架橫七豎八的擺放著,上面滿滿當當?shù)臄[著一個又一個的藥品。琴宓在前面漫不經(jīng)心的翻找,沈祁在她身后,胡亂的觀察著周圍。哐嘡!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推落在地,沈祁順著聲音看過去,卻什么也沒有。掉落的是一個試管。琴宓不在意:“應(yīng)該是沒放好,掉了吧?!?/br>沈祁抿嘴,看向自己的被動技能【因為愛】,手指無意識的動了動。實驗室的燈光打在冰冷的鐵架上,四周帶起一絲風,像是擦肩而過帶來的清風,又像是情人耳邊的吹氣。機器無人開啟,卻都自發(fā)的亮起了紅燈,在這久無人往的教室里,叫囂著自己的存在。沈祁覺得,他被盯上了。24、鬼校游園咚~噠噠噠噠——沈祁轉(zhuǎn)頭,一個小鐵球從高處降落到地面,發(fā)出一陣清脆的彈珠聲。但是奇怪的是,當沈祁抬頭時,卻看不到任何鬼的痕跡。琴宓掏出手中的木倉,牢牢的聚在胸前。一分鐘,十分鐘……琴宓有些疑惑的收起武器,語氣有些不太好:“你弄掉的?”沈祁搖搖頭。琴宓煩躁的“嘖”了一聲:“算了,反正也不會有什么意外?!?/br>沈祁緊繃的心弦沒有半分的放松,他總感覺暗處有什么東西一直在注釋自己,卻又找不到源頭,這種感覺真的很糟。可若是真的怪罪下來,也只是因為他自己太弱,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魚rou罷了。抬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