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直接就推開了大門,嘴里還帶著些不屑:“一個破游戲而已,瞧你那膽小樣,嘖!”剩余的人都沒說話,大家似乎都不是很熟,也沒誰開口說這樣不對那樣不對之類的。門內(nèi),昏黃的老式燈泡吊掛在四個壁角,下面,門口吹來的風(fēng)將拉燈線吹得搖搖晃晃。五人神色各異的踏入房屋,面上帶著些好奇。抬頭,房屋正中央,一個面容普通的青年人坐在破舊的沙發(fā)上,他抬頭,面帶陰沉地看著他們:“歡迎各位客人撥冗前來,我是黃村村長,黃鈺。”剎那間,包子臉腿一軟,就這么“嘭”的一聲坐到了地上。沈祁:……沈祁眼皮一跳,不明白自己怎么從普通npc走到了兇殘boss的地步。他沉默會兒,繼續(xù)將自己的戲份走完。于是,進門的五人就見到,邀請他們來的村長,在看見包子臉后,臉色rou眼可見的陰沉起來,他癱著一張臉,仿佛在為大家送終:“倒不知幾位來的這么晚,我看……”一個學(xué)生樣的少年害怕,立馬變狗腿:“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們?yōu)槭裁催@么晚,村長,您,您等得辛苦了!”沈祁:“……不幸苦?!?/br>深呼吸,沈祁強行壓下想要上樓的欲望,不能上,樓上那女鬼還不知道走了沒有。他垂下眼瞼,盡可能地放緩語氣:“幾位大師終于來了,想必沒怎么吃飯吧?我給你們……”戴眼鏡的青年人手指微曲,硬是扯上一抹尬笑:“不了不了,我們都……暈車,對,暈車!村長,我們能先去睡嗎?”沈祁:“……”沈祁不想上去,但也找不到理由不讓他們上去,只好和他們尷尬對視??刹恢朗遣皇翘鞎o他的殼子太陰沉,這一眼看過去,沒一個人看出沈祁的尷尬,只覺得,陰沉沉的沈祁,在惱怒他們的不依不饒。學(xué)生少年:“哈哈哈那什么吃也是可以的。”沈祁:“樓上沒鎖門,你們隨意找一間就是?!?/br>兩人同時開口,就在沈祁挑眉,準備改口時,青年立刻捂住少年的嘴,迫不及待道:“好的村長,晚安!”于是,一場不到三分鐘的尷尬會面就此結(jié)束,獨留沈祁一個人坐在大廳里,他眉眼微微收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久,他cao縱著手中的一個黑色的方形物什,這是一個竊聽器,是天書發(fā)給他的道具之一,只要沈祁指定人物,就能夠聽到他們的談話,可惜是一次性用品。【boss的竊聽器: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boss,你需要防備著每一個人,怎么可以不留下一個竊聽器呢?剩余次數(shù):2】隨著一陣茲拉的電流聲,那邊,少年劫后余生的聲線清晰的透過竊聽器傳來:“嚇死我了這村長,怎么跟個死人臉一樣,不會是個死人吧?”青年的聲音帶著些無奈:“誰知道呢?總感覺這游戲不太好通關(guān)的樣子?!?/br>弱兮兮的包子臉帶著些哭腔:“游戲不通關(guān),會不會不放我們走???”女白領(lǐng)打斷:“行了!你從進來到現(xiàn)在就一直在哭,真是個廢物!喂,我要去洗澡,你去嗎?”包子臉:“啊?可是……我……”青年似乎說出的話比較令人信服:“第一天晚上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你們想去也可以去,反正天色也晚了,不如我們明天再繼續(xù)好了,畢竟只是個游戲。”簡雨哲贊同的點點頭:“對對對,無限流里,這種夜晚殺最常見了!”白領(lǐng)女嗤笑一聲:“你不去,我自己去。臭烘烘的別和我進一個房間?!闭f完,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響起,白領(lǐng)女似乎離開了。中年男子的音色帶著些油膩:“小姑娘,她脾氣硬,你可以來和叔叔睡,咱倆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包子臉連連慌張開口:“不不不不用了!”她委委屈屈的跟上女白領(lǐng),竊聽器里傳來一陣腳步聲。隨著一聲茲拉的聲響,竊聽器的另一端再也沒有了其他聲音。大廳空空蕩蕩,沈祁定定的坐在那,不見一絲活氣。四個邊角的壁燈忽明忽暗,仿佛久無人居的鬼宅。沈祁面無表情,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竊聽器。所以說,你們才進游戲休什么息?哪怕討論通關(guān)條件也好啊!2、黃村驚魂沈祁坐了會兒,準備上樓。憑感覺,沈祁覺得女鬼不可能這么久都不離開。進屋時,他先仔細查看了各個可以藏人的角落,確定沒鬼后,才松了口氣。他清理出一小片空間,怕弄亂了村長房間會出什么事,沈祁除了自己睡的那一塊,倒也沒再弄其他的動作。他低頭研究天書給他的道具和技能。【透明人:黃村鬧鬼以久,為什么他們不死人呢?因為,他們都是透明人吶~使用次數(shù):限本場內(nèi)生效?!?/br>【我是好人:作為村長,你需要有令人信服的能力,讓人覺得,你是對的。使用次數(shù):2】【技能:同村人的驕傲。由于你與村民是同村人,他們會更愿意告訴你一些不為人知的往事哦~】沈祁瞇了瞇眼,雖然沒有攻擊的技能,但也算不錯。他剛剛就用了一個竊聽器,本來想聽聽那群人的通關(guān)條件是什么的,誰知……他動了動手指,還是忍了。想著今晚他們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動作了,沈祁準備先睡一覺,明日就去收集信息。他腦袋剛沾上枕頭,樓道就傳來一陣尖叫。“?。。。 ?/br>沈祁一個翻身坐起,眉宇間滿是戾氣。*樓道口,包子臉抱腿蹲在地上,渾身發(fā)抖,嘴唇發(fā)青,嘴里重復(fù)的說著“全是血,不玩了,我想回家!”白領(lǐng)女圍著浴巾,抱著手在一旁,滿是不耐的看著她。少年是第一個跑到的,他先將外套脫下來給包子臉防走光,抬頭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怎么了怎么了?”白領(lǐng)女有些厭惡的看了包子臉,還是回答了:“誰知道啊,洗著洗著的就突然說有鬼,尖叫著跑出來。怕不是精神病犯了。”青年隨后趕到,皺眉確認:“真的沒看見什么奇怪的東西?”白領(lǐng)女有些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