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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要我一邊拉小提琴一邊飆高音嗎?”季迎風無語凝噎。李楊松忍無可忍,一掌拍在季迎風背上,摘了麥在季迎風耳邊小聲說:“沒發(fā)現(xiàn)嗎,杳哥這是在想辦法給你掙鏡頭,笨蛋?!?/br>“迎風平時唱的V家曲曲風熱血,優(yōu)秀的高音系唱見甚至不怎么用假聲,高音全靠吼。我們現(xiàn)在需要用人聲去和樂器,吟唱的技巧和唱V家曲區(qū)別很大,一下子轉換不過來很正常。”陸杳解釋道:“迎風的高音音色好聽,又游刃有余,能做到的?!?/br>“除了聲樂老師以外,我也會幫忙教你的?!标戣每聪蚣居L,笑容溫柔而從容。“我們夠神親自改的曲,風哥你現(xiàn)在說不行?”林朗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湊過來嘻嘻地笑。“?”一旁神游的吳夠忽然被點名,錯愕地“啊”了一聲,投來一個迷惑的目光。季迎風先前被陸杳的美色迷惑了片刻,現(xiàn)在又被自己本命一看,頓時熱血上頭,沖動地一梗脖子:“誰說不行?李楊松不行,但我可以!”被迫“不行”的李楊松還沒說什么,季迎風又拉住他,信誓旦旦地說:“我等會就去跑步?!?/br>吳夠不明覺厲,只聽跑步二字就由衷地心生敬佩,于是給季迎風鼓了鼓掌。“他們把這首歌改得好好聽。”何知堯羨慕地感嘆。公演舞臺要求每個人都必須要有獨唱的part,他們則把獨唱以外的大部分都重編了和音。芳華組一組七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是vocal,更不是所有人的聲線都適合這首歌。和聲的加入很大程度上彌補了聲樂上的單薄,讓整首歌曲都變得層次豐富了起來。燈光沒有打到的舞臺一側,組斂在黑暗中,靜靜地觀看著舞臺中央的表演。主舞臺的燈熄滅了,全場陷入一片黑暗。上百次重復練就的肌rou記憶讓吳夠精準地轉過了身,感受到了許恣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長達數(shù)秒的寂靜后,余述抬起手,為他的對手組獻上了第一道掌聲。Q:所以你們前一天臨時改了動作?吳夠:那倒沒有,就是重新對了些細節(jié)。Q:比如說?吳夠:比如眼神互動之類的。許恣:是這樣,看觀眾可能會緊張,但看我不會。所以我們重新修改了些細節(jié),又緊急加練了一晚。吳夠:非常感謝我的下鋪朋友許恣。許恣:下鋪朋友說不用謝。第17章第一次公演的最后一組,率先表演的芳華絕代組開了個毋庸置疑的好頭。導播鏡頭切過魏桐時,對方眼中的驚喜全然做不得假。就連導師盛芮都在心里暗自肯定,覺得這一輪大概率會是芳華組贏。在場所有練習生、外加一個魏桐和四位導師,一共百來號人,吳夠覺得沒人對余述的評價會高于陸杳。盡管初評級和主題曲考核都印象深刻,然而只有同在舞臺上直面感受,吳夠才真正明白為什么陸杳會對余述重視到這樣的程度。和芳華絕代相比,裙下之臣這首歌的氣氛更難調(diào)動,一群人要在舞臺上呈現(xiàn)的難度更高。而余述一人綜合實力過于突出,在隊員之間又容易顯得突兀,破壞舞臺的整體呈現(xiàn)。就這樣不尷不尬的條件,他最后展現(xiàn)出來的舞臺也瞬間抓住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如果說陸杳他們的芳華絕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驚艷,許恣他們的裙下之臣就是八人如一人,整齊恢弘如千軍萬馬的無瑕疵演出。兩組成員相互之間沒有通氣,吳夠開始把他們當對手,表演開始一分鐘不到開始在自己組和對手組之間左右為難,表演過半時完全沉浸在了歌曲改編后的旋律中,無法自拔,表演結束后如夢初醒,鼓掌鼓得真情實感。兩組競演結束,排成一排站在了舞臺上。盛芮瞧著舞臺上的十幾個人,像是要找茬般盯了許久,在吳夠又開始手心冒汗的時候,看上去不太情愿地笑了笑。“怎么說呢……”盛芮清了清嗓子說道:“比我想象中的是要好上一些?!?/br>“哦,只是好一些,”一旁A班的班主任陳蕓蕓學著盛芮的樣子點點頭,板著臉說:“麻煩后期,剪這段的時候不要把剛剛盛芮的反應剪進去?!?/br>陳蕓蕓不僅是A班的導師,也是盛芮的妻子。盛芮向來直來直往,從出道那會到現(xiàn)在被人尊稱一聲老師,懟起人來幾十年如一日,唯有在陳蕓蕓面前會稍微收斂。陳蕓蕓要拆盛芮的臺,盛芮只有捏著鼻子認了的命。盛芮吃癟,后臺學員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叫好聲一片,就連另外兩位導師臉上也露出了介乎看戲和被秀恩愛之間的微妙神情。吳夠先還沒弄明白情況,陳蕓蕓又說了句“你們盛老師剛剛笑得像仙人掌開花一樣”,他便也反應過來了,想笑不敢笑,只能轉頭去看許恣,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很是無辜。陳蕓蕓開過丈夫玩笑了,終于回歸正題:“許恣、余述兩組?!?/br>“當初為每對競爭組選曲的時候,我們是有預設一個主題的,前面我們已經(jīng)看到了青春,熱血,責任以及其他。而你們這兩組,都是粵語,都是老歌,難度都不低。我一開始最擔心的就是分到這兩首歌的組,現(xiàn)在我看完了,我覺得我可以替你們說了?!?/br>“你們這兩組的表演主題是艷而不俗,是美而不自知,是能夠開場前調(diào)動期待,表演時點燃觀眾荷爾蒙,結束后讓人念念不忘的。”觀眾席傳來了隱忍的尖叫聲,像是風雨到來前的悶雷,陳蕓蕓的聲音聽著沒有太過激動,但感染力十足,緩而有力地將現(xiàn)場的情緒推到了高潮。吳夠本以為自己面臨的會是審判,卻沒想到陳蕓蕓劈頭蓋臉倒下一籮筐抱在偏光色糖紙中的水果糖,砸得他靈魂出竅,獲得了一個上帝視角,讓他看到季迎風、林朗、言葉豬肝色的面頰,看到李楊松暗中暗暗流動的欣喜,看到了陸杳、許恣始終不變的臉色。唯一盲點是他自己:吳夠看到了所有人,唯獨不知道自己是作何表情。“恭喜你們,成功完成了你們的表演?!?/br>陳蕓蕓笑著把話筒遞給了盛芮,回頭看了一眼。觀眾席給到的燈光微弱地接近不可計,只能勉強看清最靠近舞臺的兩排。大部分是女生,眼中像是閃爍著點點星光,一片片連在一起,像是人間的千燈萬戶,也像是天上的璨璨星河。紅藍兩色的燈光交替閃爍,急促得像是搶救室門口的燈。吳夠在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閉眼,又在聲浪達到頂峰時睜開,望向天花頂板。代表他們隊伍的顏色盡數(shù)熄滅,只余下了如同玫瑰一般的暗紅。吳夠思考了兩秒,在被緊緊地抱著的時候才想明白那意味著什么。在許恣之后,季迎風、李楊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