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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熄燈的比較早,沒一會兒后姚澤就上床了,荷若爾也順勢在一邊的地上躺下,地上當(dāng)然是不如床上的,而且還會冷上幾分。被亂起八糟的念頭沖昏了頭的荷若爾這下總算是冷靜下來了,回想剛才自己做的事,也知道自己太過魯莽了,姚澤本就對他有戒心,這下恐怕更要警惕幾分了。但是......荷若爾不禁嘆了口氣。他真的好想好想對方啊,真想擁抱一下,他真的太想了。夜半三更的時候,蘇小小依然在和荷若爾的助理聯(lián)系,他看著投影上自己家鄉(xiāng)的模樣,不知道哭了多少次,被迫離開了十幾年,他真的太想回去了。這導(dǎo)致他一晚上都沒什么睡意,一直為助理指路,見著周圍的風(fēng)景越來越熟悉,他也愈加精神,直到后來發(fā)現(xiàn)助理打了個哈欠,看起來很累的模樣,才意識到對方可不像他一樣精神的不想睡覺。后來很是不好意思的道了個歉,讓助理先去睡了,自己卻是在躺下后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那離家極盡的熟悉街道,種種跟家人相會的場面在腦海中一遍遍的過著,最后還是在幻想中,不知不覺睡著了。姚澤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大亮了,他有些困倦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他瞬間就精神了。墨藍(lán)頭發(fā)的少年半裸著上身坐在床側(cè),金色的瞳孔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光滑白皙的皮膚被照映的泛著麥黃。沒有絲毫的旖旎,沒有神情的面孔反倒透露出一絲圣潔的意味。荷若爾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看我做什么,都是男人,你這樣倒是讓我不好意思了?!?/br>姚澤抹了把,轉(zhuǎn)過臉,“把衣服穿上?!钡故菦]發(fā)現(xiàn)荷若爾那句‘都是男人’,在這個世界,可沒什么人有這種想法,一般都是,不是雄子就是雌子。本來準(zhǔn)備套衣服的荷若爾聽到這句話,目光一轉(zhuǎn),便放下了手上的衣物,他一只腳點地,另一條腿跪在床上,雙手撐床,俯身靠近姚澤,低聲道:“急什么,你害羞了嗎?”第94章委屈蘇小小昨晚睡得晚,起的卻挺早。也許是精神實在太亢奮了,早上一到點就自己醒來了,他起來的第一件事當(dāng)然是先給昨晚的聯(lián)系人發(fā)個消息,然后才去洗漱穿衣。敲開姚澤門的時候,是那個雄子來開門的,只見對方的嘴角有一塊明顯的淤青,抓著門把手的手臂似乎也有些僵硬。“你這是?”蘇小小遲疑道。“被貓打的?!焙扇魻栃α诵Γ@一笑就扯到了嘴角的傷,頓時表情就變了。這里哪有貓?蘇小小一臉懵。“早飯用了嗎?”這時房間里傳來姚澤的聲音,荷若爾挪出一塊兒地讓蘇小小走了進(jìn)來,“還沒有,我剛起。”他說著話的時候是笑著的,很開心的樣子。姚澤知道他家里的事情有進(jìn)展了,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早飯,“剛準(zhǔn)備吃,一起嗎?”蘇小小撇了眼桌上的兩人份,頓了下,還是道:“我自己再點......”他眼中的遲疑和矛盾太明顯,姚澤一眼知道對方想說什么,擺了擺手,淡淡道:“沒關(guān)系,他不吃,你過來吧。”蘇小小看向荷若爾。“我...我減肥?!焙扇魻柮嗣旖堑膫p輕‘嘶——”了一聲。畢竟是幫了自己忙的人,蘇小小還是關(guān)心了一下,“需要幫你拿點藥嗎?”荷若爾抿了抿唇,唇角的痛更明顯了,暗暗瞥了眼根本不理會他的姚澤,心里委屈,不就靠近一下嗎,用得著下手那么重嗎,嘴上回蘇小小道:“沒關(guān)系,小傷,待會兒就好了。”“過來,待會兒涼了。”姚澤將一杯豆?jié){挪到自己面前,頭也不抬的說道,顯然是對蘇小的。這下蘇小小也不遲疑了,坐在椅子上開始享用早餐。荷若爾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床邊,想著前世姚澤怎么寵著他,別說打他了,只要不過分的要求都順著他,現(xiàn)在呢,原來的‘荷若爾’幾次被對方退拒開就算了,就連他現(xiàn)在恢復(fù)記憶了也愛答不理,出門到克里里星旅游也沒想起他給他發(fā)個消息。就連他現(xiàn)在扮成別人,都要給揍。暗中瞪了眼花著他給姚澤的星際幣的蘇小小,心里更加難受了。雖然他知道這也是應(yīng)該的,畢竟前世,他追殺對方的時候,也是毫不留情。他其實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去回想,隱隱在逃避了,但這個事情現(xiàn)在就是個結(jié),就算姚澤沒那么在意了,但到底有道疤痕在那里。所以,他其實想過完全換一個人跟姚澤重新開始的,反正星際的技術(shù)那么發(fā)達(dá),他哪怕一輩子維持另外一副樣貌也是可以的,最多對身體有點損傷。但他又不甘心,不甘心親手埋葬自己的曾經(jīng)和姚澤的過往。這也是他現(xiàn)在明明用著另外一個人的樣貌,還不自覺地做著越界的事情的原因,他又想隱藏自己,又想讓姚澤發(fā)現(xiàn)。不過這個后果......荷若爾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塊被衣服隱藏的地方,已經(jīng)骨折了,要不是他身體強(qiáng)悍,早就扛不住了,這下手,也太重了。“其實早上減肥對身體不好的,雄子身體本就脆弱,要不勸他吃吃飯?!碧K小小輕聲對坐在旁邊的姚澤道。“不用?!币尚钠綒夂偷?,雖然剛才被人冒犯了,但他的情緒向來恢復(fù)的快,何況,已經(jīng)讓對方付出一點代價了。“好吧?!碧崃藘纱危K小小就沒再敢多說了,他的情緒敏感,能感覺到兩人之間似乎有點怪怪的。而且那雄子的脖子上還有條紫痕,如果硬要說嘴角那傷,是貓搞出來的,那脖子上的,總不可能是了吧,那么明顯的掐痕。至于做下這件事的人......蘇小小不再想了,專心吃自己的飯。在他們吃完后沒多久,巡查員就找上門了,原來是昨晚的事情,楚風(fēng)和打人的那幾人口述上有些出入,跟蘇小小的也不大一樣,所以又來找了幾人,打算再聽一下昨晚事情的細(xì)節(jié)。這顯然就決定了,楚風(fēng)和那幾個人的懲罰程度。然后幾人又去巡查局錄了一次詳細(xì)的口述,從出酒店后的詳細(xì)經(jīng)過一一再次記錄,在審核的口述的時間,幾人就在招待室里坐著,環(huán)境還不錯,至少沙發(fā)茶幾,小點心和茶都有。等待的這會兒功夫,室內(nèi)又來了兩個人,一雄一雌,應(yīng)該是一對夫夫。高個的雌子背部微微彎曲,手垂落在身側(cè),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一邊雄子則是不停的抹眼睛,眼角處一片通紅,顯然哭過。兩人進(jìn)來后,一開始沒注意道室內(nèi)的人,在雌子扶著雄子坐下后,抬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