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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蒙薩克斯家出來的蟲,渣的程度和疑心都格外重。“我不會說肯定的話。如果這并不是報復(fù),而是一個考驗,那迄今我們的所作所為應(yīng)該都在安澤的眼皮底下。應(yīng)該殺死白鳥,還是讓白鳥殺死我們,這只是一個內(nèi)心的選擇。”他看著埃文多無動于衷的面容,笑著說:“你的選擇好像很明確了,剩下的我就不多說,你們自己能想出來?!?/br>博倫賽特的話打開了新的思路,所有蟲陷入沉思。……‘任性暴戾的白鳥以殘酷的手段統(tǒng)治著王朝,自大和懶惰充斥著國度,白鳥將于三日后將報復(fù)最后一個不服從他的臣民,回歸天空與草原?!?/br>‘皇后,你和我都有最需要想東西。我想要投入天空和草原,而你想要離開夢境,所以我相信你?!?/br>‘我不需要王位,你只要斬斷繩子,放了我,就可以了?!?/br>……白鳥真正想要的是……回歸天空與草原。什么亂七八糟的活動通知,什么身份,什么劇情,都是已經(jīng)設(shè)定好的陷阱與考驗,側(cè)重點似乎是玩家的死亡,但真正開始活動時,明明一切都圍繞著安澤進行。白鳥把自己親自鎖起來,掌控權(quán)交給‘玩家’們。就像之前的‘游戲’一樣。在威脅生命的幻夢中……是放了白鳥,囚禁白鳥還是殺死白鳥?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不想破局,但全員gg之后似乎沒人當(dāng)老婆了謝謝大家的評論??!謝謝你們的營養(yǎng)液謝謝owo感謝在2020-11-1215:06:15~2020-11-1510:27: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半溪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60.夜幕降臨,所有蟲都在為破局而思考。博倫賽特的出現(xiàn)打亂了固定思維,既定的路線變得有些不對勁。……紅月緩緩再次升起。一股不可視的力量撬開門關(guān),隨著風(fēng)涌了進來,他輕輕拂過每個玩家的面容,他們的腦袋很快沉重起來,眼前一片模糊,身體無力的歪斜在一邊。那股力量成功催眠玩家后,就把玩家的身體如前一天一樣傳送到了床上,細(xì)心的蓋好被子,涼風(fēng)被擋在窗外,室內(nèi)咔噠一聲,燈被關(guān)上了。別墅里,寂靜與黑暗彌漫,外面的樹影剪碎了緋紅月光,時不時晃動一下。噓,這又是一個適合安眠的夜晚。……**伽勒從桌子上緩緩醒來。他的頭枕在手肘上,雪白的發(fā)絲鋪著桌子,面上被壓出一道紅印,眼鏡歪斜,下面的暗紫流金的眼眸有些迷蒙的半瞇著。似乎做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夢。夢里他與幾個蟲在爭論些什么,而內(nèi)容是有關(guān)于他最親愛的王。他的手肘碰到了旁邊的墨水,啪嗒一聲,墨水瓶掉了下來,把他的身份牌澆黑,連同衣袖和桌子都染上了墨色。迦勒厭惡的皺眉,搖了搖桌上的鈴鐺,一個嬌小的亞雌走來手腳麻利的收拾著一桌的狼藉,輕柔的幫迦勒脫下了沾染墨色的白大褂,抱著衣服退了出去。迦勒的突然不自主的停留在垃圾桶里的身份牌上,上面有什么答案似乎吸引著他的注意,但潔癖阻止了他的行為,最終只是皺皺眉,沒有動手。一個身份牌有什么好注意的。白鳥國地位最崇高的巫師大人沒有再遲疑,扣好新的白大褂上的紐扣,領(lǐng)結(jié)整齊,無端透露出一絲禁欲的味道。他愉悅的勾了勾唇,放下手中珍貴的筆記,備車趕往王宮。幾日不見,他有些想念漂亮的陛下。…………登基的那一天到了。安澤穿著繁復(fù)華麗的衣袍,暗紅的沉重披風(fēng)一直披到地上,質(zhì)感極好的絨邊上鑲嵌著寶石與黃金,襯的那張小臉愈發(fā)冰冷威嚴(yán),而那寬大美麗的潔白羽翼就是血脈與地位的高貴象征。旁邊氣質(zhì)矜貴溫潤的巫師大人虔誠的捧著這位陛下的手,一步步伴著他向紅毯與階梯之上的王位走去。高高接著穹頂?shù)耐踝希S金與黑石鑲嵌雕刻出玲瓏繁麗的翼紋,一排排成色極好的寶石鑲嵌在羽毛中間,反射著奇異光芒的蛇鱗紋自白玉地板蔓延而上。王座極為冰冷,那不僅僅屬于金屬,更是身心的寒冷,高處不勝寒,白鳥看著底下激昂跪拜的臣民,面色無動于衷,甚至越來越漠然與空洞。祭司高聲宣讀著誓詞,每次停頓,握著他手的矜貴雌蟲都會用溫潤而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他,他只好機械的念著前一天記好的誓言。最后,在百鳥驚艷與敬仰的目光下戴上紅絲絨的沉重王冠。百官退場。巫師大人牽著他的手,為他扶了扶王冠,整理下繁復(fù)的衣著,癡迷的說:“除了您,沒有蟲有資格當(dāng)王?!?/br>“美麗的陛下?!?/br>安澤機械的點頭。他扶持著巫師的手,黑色禮褲下包裹的纖細(xì)雙腿泛著白玉的光澤,安澤只覺得麻木又刺痛,且不受他控制。他被扶到一輛綴滿鮮花,飄著粉色輕紗的白色華麗花車上,四面透明,安澤的腰負(fù)擔(dān)著沉重的服飾挺直,露出君王高貴威嚴(yán)的儀態(tài),接受路兩邊熙熙攘攘的臣民敬畏的目目光與暗處不懷好意的打量。離骯臟的巫師越遠(yuǎn),他就感覺雙腿傳來的疼痛更加劇烈。他抿唇努力忍耐,厚厚的禮服下已經(jīng)痛出了一層薄汗,而那巫師像終于想起了什么,在一邊好整以暇的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像看著一只漂亮的寵物。他在等待這只寵物開口挽留他,貼近他,懇求他。他看似高貴溫柔的面孔下藏著惡劣的戲謔,他只是欣賞著,盼望新王露出一些丑態(tài)。安澤看著他,空洞的眼神突然活了過來,他用刻骨的恨把這個人刻在心里,目眥欲裂,腳下沒站穩(wěn),從繁花的簇?fù)碇械铝嘶ㄜ嚒?/br>……白鳥猛然睜開了眼。頭頂是寢殿雪白色的帳曼,與之前的無數(shù)個日子并無不同。但,他知道,他的解脫即將到來。……“陛下,您醒了嗎?”身旁傳來熟悉又厭惡的聲音。背后傳來清淡的香氣,腹部擱著一只修長的手,而那聲音傳來,他僵硬的掙扎,卻又被撈回那蟲懷里。“滾開?!?/br>“陛下,您的樣子看起來像夢見我了,是什么開心的事嗎?跟我說說吧?!?/br>不僅沒掙脫,他反而越抱越緊,聲音輕柔又緩慢,“我也很榮幸的夢見了您?!?/br>白鳥的身軀柔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