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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都習(xí)慣了,沒什么怕不怕的?!?/br>“……”安澤皺著眉看著這只鳥。“它不想飛出去嗎?我聽說有的鳥被困在籠子里,寧愿自己餓死?!?/br>“害。”老板無所謂的笑了笑:“還小呢,這翅膀都沒飛過,長著好看?!?/br>“只有從小養(yǎng)在籠子里面的鳥才這么乖,飛出去的鳥,難訓(xùn)的很?!?/br>安澤看著那只鳥,提起了籠子……因為從來沒飛過所以才愿意待在籠子里嗎?“如果放了它呢?”老板不在意抬眼看了一下,張口道:“你打開籠子門他也不愿意飛出去的?!?/br>“為什么?”老板直接遞給他鑰匙,示意他打開籠子門。安澤有些遲疑,但還是打開了門,里面那只漂亮的的金翅鳥該干嘛干嘛,看見籠子打開了也只是在邊上看了眼,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樣子。“在籠子里面養(yǎng)的嬌滴滴的鳥,飛出去哪會自己找吃的,還不如待在籠子里?!?/br>安澤將手放進籠子,想要稍微逗弄一下里面的生物。那只金翅在籠子里躲個不停,好不容易被攆出了外面,等安澤的手一離開,它又自己進去了。安澤再次想要逗弄時,那鳥似乎不耐煩,啄了安澤一口。“嘶——”安澤揉了揉發(fā)紅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把籠子門重新關(guān)上,那只鳥就如未曾發(fā)生過什么似的恢復(fù)了以前的狀態(tài),時不時喝點水,啄啄羽毛。“是飼養(yǎng)者對它太好了嗎?”安澤抬頭看向老板,他發(fā)現(xiàn)老板撐著頭,看著安澤逗鳥。“如果不照顧它,它總該走了吧?!?/br>書屋老板:“嗯……這倒是應(yīng)該會走,畢竟什么都沒命重要嘛。不過……”老板說到這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目光飄向別處。“主要是它不想走,不想改變現(xiàn)狀。”他抬抬下顎,目光挑了一下,指向安澤那根被啄紅的手指:“你看,你攆它都攆不走的?!?/br>……安澤沉默了一瞬。半晌,他把籠子放回架子上離開了柜臺,他往書架深處走去,原來能讓他感到靜謐的地方心卻越來越混亂,剛剛那只鳥蹦跳的姿態(tài)更是揮之不去。安澤走到之前遇見埃文多的那個角落。那里很偏僻,擺放的書籍也多是那個時候喜歡看的空想類書籍,一個高高的書梯擺在干凈的木質(zhì)過道上。安澤坐在書梯的第一階,隨手拿了一本書,發(fā)呆發(fā)了很久才定睛發(fā)現(xiàn)這是那本第一次遇見埃文多時,對方拜托他從書架上拿的那本。他默了一會,有些疑惑的翻開。為什么空想書籍區(qū)會出現(xiàn)這種書名的一本書,這本書講的是什么?安澤翻開書,一頁,兩頁,沒看多久就發(fā)現(xiàn)其中夾的一張書簽。那張書簽的材質(zhì)很奇怪,摸起來質(zhì)感冰涼,但很薄,是從黑到白的漸變色,上面什么東西都沒有。作者有話要說: 是時候了是時候了是時候把我埋的所有包袱都翻出來了——安澤:我難道已經(jīng)死了嗎/恐慌.jpg☆、41.安澤靜靜凝視了那張書簽一會,突然連書一起把書簽丟了出去。嗒。安澤眼睛無神的避開書簽的方向,把頭扭向另一邊。但這顯然沒什么效果,巨大的痛苦的心底醞釀,黑暗不斷翻涌,他無力的張了張嘴試圖減輕壓力,但是毫無作用。他此時像個木頭人,安靜的坐著,面無表情。啊,他在干什么呢?那張書簽似乎在提示他,你想要知道真相嗎?這不是他想要的。他來到這里的目的不是為了那張書簽,也不是為了那只鳥,他想要找回曾經(jīng)在這里看書的感覺,那種寧靜包含著安心的感覺。……但是他找不到了。以后也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從更早開始,也許是三天前,也許是昨天埃文多離開的時候。埃文多依舊是以前的樣子,他依舊是一個溫柔的青年,一個不久前剛表白心跡的戀人,一個溫暖的雌蟲,想要陪著他。埃文多昨天也陪他過來了一次。他把借走了,這本書還躺在他二樓房間的書架上。埃文多昨天問他,他想要得到他的答案,但他早就張不了口了……他可以一直欺騙自己,但他無法在自己的心被攪碎的情況下還掏出來獻給伴侶。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已經(jīng)騙不了自己了。安澤無力的蜷縮起身體,他坐著的書梯慢慢變成了墻角,他突然坐在了這個書店的一個陰暗角落,無數(shù)的書擋在前面,擋住了所有的光線。剛剛只不過隨便移動,就找到了那個和埃文多相遇的地方……哦,不是的。是因為‘安澤’想要去那個地方,于是那個地方自動出現(xiàn)了,真有趣。這一切是為什么呢?為什么他越不想明白,那些東西就越要擺在他的面前?為什么不繼續(xù)把他蒙在鼓里?只要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皆大歡喜的結(jié)果,就是所有人期待的結(jié)局,那些‘朋友’不就是靠這點來接近他的嗎。埃文多……不也是嗎。安澤的頭埋在雙臂之間,他像一只將死的鳥一般急促的呼吸,盤踞在籠子里,就算餓死,就算打開門,解開鎖鏈,放他自由,他也要繼續(xù)盤踞,不愿離開。就算他的身邊已經(jīng)變得黑暗一片,但沒有任何地方的黑暗比心底的還要濃烈。那些被洗去的污泥變本加厲的盤踞上來,壓在心上,安澤血液都凍住,凝固,不會再奔騰了。為什么他一定要被囚禁在黑暗里,生來在籠子里,掙扎在泥沼里?為什么他是那只鳥?……。嗒。嗒。有腳步聲。發(fā)出腳步聲的蟲,靜靜的站在圍困著安澤的書堆面前。很長一段時間,安澤一直蜷縮著,但外面的人也沒有離開。嗒嗒嗒。外面響起了更急促的聲音,有一道熟悉的溫雅聲音問道:“安澤在這里嗎?”………那道聲音似乎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很快離開了。嗒。那蟲終于動了,他禮貌的敲了敲書堆。安澤想要他離開,但是他發(fā)現(xiàn)他控制不了那個蟲的坐標,蜷縮的更緊了。那個蟲似乎感覺到排斥,后退了一些。“……”又蜷縮了很久很久,也許有幾天了。安澤保持著一個姿勢,纖瘦的脊背輕輕顫抖。外面有很多腳步聲,還有查探的‘目光’試圖尋找‘安澤’。安澤握緊手心,那些‘目光’迅速凋零瓦解。他換了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