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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孫三代,再過分一點,兄弟三人也行。但他們是來上課學習的,這么投機取巧也沒多少意思。最后他們折中選了祖孫三代,好歹是避免跨性別了。定好模式,還有角色分配的問題,這里頭最簡單的無疑是父親的角色,和他們現(xiàn)在的年紀最接近。但誰也不好意思第一個開口,段琮之看他倆半天不說話,提議:“剪刀石頭布吧,贏的人第一個選?!?/br>第一個贏的人直接選了孫子的角色,剩下段琮之和另一個人,他看看段琮之,謙讓道:“要不你來扮演爸爸吧?!?/br>段琮之選爸爸,那他就是爺爺了。段琮之搖頭,表示要公平競爭,那人有點詫異,好心提醒:“你是第一次來上課吧,這個比較容易?!?/br>段琮之看起來比他小幾歲,他自覺應該讓著點。但段琮之并不領(lǐng)情,看著他:“這就是你讓我叫你爸爸的理由?”“……”段琮之上課的時候薛平在看前兩個月公司的財務(wù)報表,他一個經(jīng)紀人,這當然不是他的本職工作,他是為了段琮之。為了方便他直接把電子表格打印出來了,打印的時候薛平點了一支煙,他早年有個朋友肺癌去世,從那之后他就下定決心戒了煙,只在應酬免不了或者心煩的時候點上一支。一支煙抽了一口之后,就這么夾在指尖靜靜燃燒。打印機效率很高,一支煙還沒有燒干凈,就已經(jīng)停止工作,薛平點了點煙,一小截煙灰落下,他將煙頭摁在煙灰缸里,開始看報表。他看得很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確定除了辦公室的布置,段琮之的車和房,都沒在公司的賬面上出現(xiàn)過。是不知名好心人自掏腰包送的。薛平不信有這樣的好心人,在他看來不論投入多少,圖謀的只會更多。房和車加起來不是小數(shù)目,房子不是現(xiàn)買的,蘭汀的房子雖然貴,但地段放在那,又是九州地產(chǎn)開發(fā)的,早就售罄了。這是不動產(chǎn),沒有過戶,段琮之只是暫住。但車是新車,內(nèi)部配置,看著比鄭浩然那輛還要高上不少。這么反推回去,一般身價過億的富二代都玩不起。薛平嘆了口氣放下報表往會議室走去,今天還有一個代言要談。他現(xiàn)在親自帶的只有一個段琮之,談的當然也是段琮之的代言。按理說段琮之能有代言,他應該高興才是,不管能不能接,好歹也算是一種外界的認可,但今天這個主動找上門來的代言實在是有點不對勁。就是蘭汀的開發(fā)商,秦氏控股的九州地產(chǎn)公司。前兩天九州地產(chǎn)的人來接洽的時候薛平第一反應是他聽錯了,房地產(chǎn)公司找人代言???還是九州地產(chǎn),你們家房子愁過賣嗎?愁的都是買的人。合同還沒有擬好,薛平看了一眼他們列出來的條款,都是對段琮之有利的,代言費倒是不高,但就段琮之目前的身價來說也不低。找代言的無非是為了銷量或者利用明星人氣提高品牌知名度,對視奢侈品而言,找一個和品牌契合的人也有利于維護和鞏固品牌形象。一般來說年齡層高一些的粉圈,購買能力會強一點,明星更容易接到代言。在這基礎(chǔ)上,個人形象再好一點,有些門路,接到奢侈品代言也不是難事。薛平心中早就為段琮之規(guī)劃好了,先錄綜藝,綜藝播了之后就可以開始接代言拍雜志試水,等將來有正式作品上了,再進行下一步。他沒想到他還什么都沒做就有代言送上門來了,還是一家地產(chǎn)公司。房子跟什么快銷產(chǎn)品、奢侈品都不一樣,它既可以是必需品也可以是奢侈品,最重要的是,根本不是粉絲想買就能買的。九州地產(chǎn)本身就是最好的招牌,不需要什么代言人,更別說找現(xiàn)在微博粉絲將將七位數(shù)的段琮之代言,這不是找代言,這是送錢。他們說得再冠冕堂皇也改變不了送錢的事實,還是急急惶惶地周末就上門。薛平冷靜地說:“代言不是小事,我需要和琮之商量著來,之后再給貴公司回復?!?/br>對面的負責人聽到他一聲琮之出口,神色僵了僵,他曾經(jīng)也是秦總的助理,后來去了九州地產(chǎn),聽到段少的名字從別人嘴里說出來他都有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他整理好表情:“應該的,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見一見段……老師?”薛平婉拒:“他現(xiàn)在在上課,時間上恐怕不合適?!?/br>負責人遺憾地表示那就只能下次再見了。見到程遇的時候薛平心中有猜測,看了報表基本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現(xiàn)在九州地產(chǎn)都送上門來了,薛平確定了,除了秦總,根本不可能還有第二個這么大手筆的人。沒想到那位傳說中潔身自好的秦總居然是這樣的人。更沒想到,他帶的明明是個男明星,還有這種問題。秦氏對創(chuàng)視一向是放養(yǎng),只管給錢和收錢。那位傳說中的秦總就別說了,從來沒來過公司。薛平想知道他長什么樣,一時之間都找不著照片,更無從了解他的為人。底下的人動動手腳叫以權(quán)謀私,叫行為不端,對于頂頭老板來說,這點徇私算什么?老板總該有特權(quán)的。薛平只能寄希望于那位秦三爺是個追求格調(diào)的人,不會做什么沒品的事。他又看了一眼初擬的條款,出手是真闊綽,但這個跟房、車不一樣,這是放在明面上的恩惠,沒有白拿的道理,接了是要付出代價的。接不接,還是得段琮之說了算。段琮之下了課,把橘總送到其他辦公室,他這事少人閑,別人那就不一樣了,大部分人周六都是要加班的,送完橘總回到休息室,準備收拾收拾就走。段琮之一邊走一邊給秦恪發(fā)信息,預報自己的行蹤。[三爺一個人在辦公室嗎?][我要來收債了][嗯]段琮之看到他回復,把手機到唇邊,小聲說:“程秘也不在嗎?被人知道三爺欠了債,多不好?!?/br>秦恪沒有再回了,但段琮之知道他一定聽了。他笑著收起手機往外走,盤算著,一會兒要問問秦恪蘭汀有沒有停車。他的五菱宏光給了老爸,出門開房車不方便,還是要有一輛代步的。段琮之在休息室門口遇上薛平,見他眉頭緊鎖的,主動問他:“出什么事了?”薛平手上拿著幾張紙,嚴肅地看向他:“你聽說過秦恪嗎?”剛剛在跟人發(fā)信息調(diào)情的段琮之:“……”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不是說可以談戀愛的嗎?不是讓他去追嗎?這就來算賬了?段琮之腦海中冒出一串問號,思忖如果薛平要他認真工作好好搞事業(yè),他要怎么應付過去。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