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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像之前那樣咋呼著一定要跟去。路飛開始有自己的主意和想法,比起天天外出航行,他會耐下心打磨自己的實力,沒事翻一翻伊澤杉留下的書籍什么的。伊澤杉對此喜聞樂見,考慮到這個世界其實沒什么休閑娛樂,伊澤杉偶爾也會和路飛講一些自己過去的經(jīng)歷,當然開頭必然是【從前有個傳說】以及【我聽朋友說的】。路飛很喜歡聽伊澤杉講故事,比如名為亞瑟的王者傳說,比如眾神開辟世界時的神話,比如詭秘莫測的暗黑大陸,比如在整個世界種樹什么的。日子就這么不咸不淡地過著,這天,柯拉松來和伊澤杉商量重要的事:紅十字準備進入偉大航道了。距離柯拉松成立紅十字醫(yī)療團已經(jīng)過去三年多了,紅十字在東海發(fā)展的有聲有色,柯拉松精挑細選了七八個船員,準備帶著紅十字的精銳進入偉大航道,繼續(xù)擴張紅十字的勢力。柯拉松將東海的事務交給了一個下屬,并將那個下屬介紹給了伊澤杉。“如果東海的紅十字分部出了問題,他可能會來找您請求幫助,還請您不吝援手。”伊澤杉記下了那個哥們的樣子后表示沒問題,畢竟他也是醫(yī)生,也在紅十字里掛了名的。隨即柯拉松讓下屬離開,他單獨問伊澤杉:“您打算什么時候去偉大航路?”伊澤杉隨口說:“最起碼等路飛十二歲了再說吧?!?/br>柯拉松長出一口氣,他握緊拳頭:“那我先去了?!?/br>他這語氣里充滿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堅決。伊澤杉覺得不太對勁:“去了又不是沒法回來,你想做什么?”柯拉松沉默了一會才說:“我從海軍那邊得到消息,多弗朗明哥要動手了?!?/br>伊澤杉拉長語調:“你那個去了偉大航路的哥哥啊,怎么回事?”柯拉松說:“多弗朗明哥想要徹底控制德雷斯羅薩王國,我雖然將他的計劃交給了海軍,但我沒想到他居然和世界政府達成了協(xié)議,海軍被上面命令無視德雷斯羅薩的變故,承認德雷斯羅薩王國屬于多弗朗明哥的領地?!?/br>青年看上去很是沮喪:“那個國家完蛋了。”伊澤杉有點好奇:“德雷斯羅薩王國?那是哪里?”柯拉松簡單介紹了一下德雷斯羅薩王國。原來在九百年前,德雷斯羅薩王國就是堂吉訶德家族執(zhí)政的地方,后來經(jīng)過空白一百年歷史后,堂吉訶德成為了天龍人,德雷斯羅薩有了新的國王。“那個國家在新世界,就是偉大航路的后半段,多弗朗明哥想要重新成為德雷斯羅薩王國的統(tǒng)治者,還做了詳實的計劃,我曾將部分計劃提交給海軍本部,但現(xiàn)在看來……”柯拉松的神色沉郁下來:“世界政府放棄了德雷斯羅薩王國,海軍是不會派出援助的?!?/br>怪不得卡普先生的兒子龍去了革命軍,柯拉松無奈地想,海軍本質上是世界政府的武裝力量,主要戰(zhàn)斗對象是海賊,若是世界政府不允許,哪怕是海軍也無法做什么。伊澤杉盯著柯拉松:“那你想怎么做?”柯拉松沉默了一會才說:“我想阻止多弗朗明哥?!?/br>但他話音一轉:“但目前來說不可能,我身邊伙伴們的戰(zhàn)斗能力不強,他們只擅長治療,我需要保護他們?!?/br>“我不能動手,我想革命軍可以動手?!?/br>柯拉松這些年也認識了不少灰色地帶的線人,他說:“既然世界政府放棄了那個國家,那么革命軍就可以將德雷斯羅薩王國爭取到自己這邊來,不是嗎?”“即便無法戰(zhàn)勝多弗朗明哥,也可以保存德雷斯羅薩國的一部分反抗力量,為以后的政變做準備?!?/br>“我去偉大航路后必然要聯(lián)系革命軍,可如果我加深和革命軍的聯(lián)系,戰(zhàn)國元帥估計會找我的麻煩。”柯拉松期待地看著伊澤杉:“所以我能和您的弟弟們聯(lián)系一下,請他們當情報中轉嗎?”算算年紀,艾斯和薩博也十二歲了,兩個小孩也是可以開工的年紀了!伊澤杉啞然,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伊澤杉隨意道:“你自己和革命軍談,我不管這個?!?/br>柯拉松眨眨眼,沒反駁這句話。他心想,要是自己不提前說一聲,來日這位杉先生若知道自己弟弟被利用,肯定會炸!柯拉松露出大大的笑容:“那我在偉大航路等您。”伊澤杉擺擺手:“去吧?!?/br>然而柯拉松離開一個月不到,伊澤杉就去了偉大航路。他是被宇智波斑邀請過去幫忙的。那天伊澤杉正在小樹林里與路飛對練,突然他心中一動,分了個分身繼續(xù)和路飛戰(zhàn)斗,本體走入林子里,見到了站在樹下遠遠圍觀的宇智波斑。伊澤杉很多年沒見宇智波斑了,宇智波斑的時間似乎凝固了一樣,甚至比過去還顯得年輕幾分。宇智波斑穿著黑色襯衫和黑色長褲,外面披了一件深藍色的大衣,一頭黑長炸自然下垂,他雙手抱胸,正饒有興致地看著揮舞著橡膠拳頭的路飛。看到伊澤杉過來,宇智波斑用下巴點了點那邊的路飛:“帶孩子?”伊澤杉看宇智波斑的氣息還算平和,心下稍安,他笑了笑:“我的監(jiān)護人的孫子,是個有潛力的孩子?!比缓笏茏匀坏厣瞎┨呛J:“好久不見您了?!?/br>看到伊澤杉遞來的糖葫蘆,宇智波斑居然沒有喂伊澤杉,而是收了起來。伊澤杉心里冒出問號。宇智波斑意味深長地說:“佐助快出生了?!?/br>伊澤杉:噗。伊澤杉算了算時間,他自己干了一屆,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各自干了兩屆,沙門兩屆,泉奈兩屆,一眨眼村子已經(jīng)建了四十多年,鳴人那一輩的孩子們的確快要出生了。“時間過的很快,泉奈快要卸任了。”宇智波斑似乎猜到了伊澤杉在想什么,他說:“扉間雖然擔心你的事,也曾想去找你,但柱間找到你后他就沒想著再外出了?!?/br>“扉間也不在獵人那邊了,他回老家?guī)W生了?!?/br>年紀大了,人的心也會漸漸沉穩(wěn)下來,越發(fā)戀舊,想要安靜平和的生活,仿佛年輕時的豪邁和意氣風發(fā)都隨著時間漸漸消散了。因為人力終究是有極限的,當實力到達巔峰并開始下滑,當身體機能一點點倒退,當意識到曾經(jīng)能輕易做到的事現(xiàn)在卻要耗費很大精力和體力才能做到時,一個人很難不發(fā)出感慨:我老了。只有突破這層桎梏,進入更高層次,才能豁然開朗,見諸新境界。這些年宇智波斑也稍微理解了伊澤杉的心態(tài)。那是一種站在時光長河另一端,只能默默注視過往羈絆,任由時間帶走一切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