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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心?!币翝缮继嵝研砰L:“不要急,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和狀態(tài),感受你手中如半身一樣的武器,準備好后再攻擊?!?/br>信長聞言閉上眼睛,他收刀入鞘,單手握住刀柄,屏息凝神,試圖將自己的精神集中在一起。他熟知手中的刀長,熟悉這把刀的重量,他熟悉刀刃的每一個弧度,更知道刀身上的刃紋被鮮血劃過時閃過的光亮……但那是以前,只是短短幾天時間過去,再一次握住手中的武器,信長總覺得似乎多出了什么東西,這是他以前不曾發(fā)現、也不曾掌握的。這一刻,信長突然明白了之前伊澤杉所言的【山是山】是什么意思了。他一直都是他,他手中的長刀也一直都沒變過。之所以會感受到不同,只是因為他的認知變了。跟著希爾德出來,在富岡先生的指引下試著融入外面的世界……他見到了從未見過的景象,心中有了新的感受,察覺到了某些一直就存在的東西,所以此刻重新握刀,才會全新感覺。某些過去他覺得無聊的、柔弱的、虛弱的東西……那些似乎沒什么用的言談、人們臉上的笑容、互相怒罵被卻被拉開的熙熙攘攘的路人……和外面世界的人相比后,從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樣,讓信長清晰地明白自己是一個流星街人,以及流星街人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建立自己的國度,收攏一切可以聚集的力量,開發(fā)新技術,對下面的孩子進行完備的教育,努力讓流星街得到周邊國家的認可,讓流星街人擁有所謂的人權……這是托比拉瑪先生一直在做的事。以前信長并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做,流星街混亂下去,下面的人才有機會出頭,可此刻他突然就懂了。有些時候,頓悟真的只是發(fā)生在一瞬間。伴隨著心頭浮現的認知,信長猛地抬步拔刀,長刀出鞘,如一線劃開空氣!一道快得rou眼看不見的刀鋒驟然揮出,信長幾乎用全部念力覆蓋在刀刃,使這一擊的威力格外巨大。砰一聲,下一秒,信長面前民宿的堅硬墻壁直接被劃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一兩秒后,刀鋒劃開空氣蕩起的巨浪才猛地爆發(fā)并四散開來。站在旁邊的塞西忍不住抬手擋在身前,狂風撲在他臉上,他目瞪口呆。等等,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信長的實力突然就提高了一個層次?他以前攻擊沒這么可怕???!伊澤杉此前站在信長面前,在見到信長拔刀的瞬間,他果斷側身避開了這一擊。看著破裂的墻壁,伊澤杉忍不住鼓掌:“不錯不錯,非常漂亮的斬擊?!?/br>他上下打量著微微喘氣的信長:“你擅長居合嗎?”信長有些怔忪,他看著墻壁上的痕跡,又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以前的攻擊絕沒可能劈開墻壁的。信長干巴巴地說:“……我曾遠遠見過別的強者這么攻擊,記在了心里。”小時候信長在流星街生活,偶爾在遠處看到了廝殺的念力高手,那時對方拔刀一斬而過,敵人的頭掉落在地死亡的景象在信長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伊澤杉摸了摸下巴,這樣啊。他稍微有些明白為什么千手扉間將信長丟過來了,的確是個學劍術的好苗子。于是他手腕一抖,多了一把揍人專用的未開鋒日輪刀。伊澤杉拔刀出鞘,他的刀要比信長的沉一些,他示意信長看他的刀:“我這把刀是訓練用的,你不用擔心受傷?!?/br>信長的目光劃過未開鋒的刀刃,他握緊刀鞘,恭謹地說:“請指教?!?/br>伊澤杉搖頭:“你還沒到修煉劍招的時候,先調整基本動作和呼吸吧?!?/br>伊澤杉走到信長身邊:“雙手握刀,右腳在前,左腳在后,你做標準的揮刀姿勢?!?/br>信長怔了怔,他老實的照做。但很快信長就遭到了伊澤杉的日輪刀打擊:“姿勢不標準,這里收一下,吸氣,重心壓低,肩膀放松,不要緊繃著?!?/br>伊澤杉一邊用日輪刀點出信長的不規(guī)范動作,一邊說:“吸氣……沒讓你呼氣,吸氣,感受氣流的存在,擴大你的肺部利用率,你……等等!”下一秒,信長放了個屁。伊澤杉:“…………”信長無辜地看著伊澤杉。伊澤杉無奈地說:“先從基礎開始吧,對了,明天我得將你的念能力封印起來,否則你很難徹底調動身體血rou和筋骨力量的。”信長大喜,雖然要失去念力,但有富岡先生保護,安全不是問題。而且外面的人的確沒什么實力,普通的戰(zhàn)斗技巧就足以保命了。伊澤杉對信長眨眼:“是不是感覺手里的刀不太一樣了?”信長連連點頭:“是的,但是那種感覺……我說不上來?!?/br>“所以說,人還是要讀書的,否則連那種感覺是什么都無法弄清,那可太糟糕了?!?/br>伊澤杉拍了拍信長的肩膀:“你這幾天感受了一下另類的生活,就有了如此感悟,如果你能多體驗一些,也許能感悟更多?!?/br>信長更興奮了。“但一個人的時間是有限的,能感受到的東西很少,所以才有了書籍和文字,人類會通過他人的體驗來擴大自己的認知和經驗范圍。”伊澤杉說到這里,他問信長:“你出來之后有看過什么書籍嗎?”信長的表情呆滯了,他尷尬地說:“我有聽音樂,搖滾樂!”伊澤杉莞爾:“不管是什么都可以,音樂也是藝術的一種?!?/br>信長的神色松緩了下來,他小聲說:“我會努力看點書的?!?/br>頓了頓,他抱怨說:“可是那些東西很無聊?!?/br>“那就去看點紀錄片吧,找你感興趣的看,比如刀劍的制作方法?”伊澤杉笑著說:“世界那么大,新奇的東西那么多,總會有你感興趣的東西?!?/br>信長眼睛一亮:“我明白了?!?/br>“至于現在……”伊澤杉指著墻壁:“去,將墻糊好?!?/br>信長:“哦?!?/br>教完了信長,伊澤杉又看向塞西。他沒有教塞西具體的戰(zhàn)斗,只是稍微指點了一下塞西的體術,然后重點在于……“我之前讓你看的書,看完了嗎?”塞西:“看完了,但還沒寫完讀后感?!?/br>伊澤杉:“喜歡看嗎?”塞西卡了一下,考慮到伊澤杉剛才和信長說的話,他委婉地說:“有點枯燥……”“唔,那我手邊有一本人體解剖學,你拿去看吧?!?/br>伊澤杉說:“看完給我讀后感。”塞西老實地應了一聲:“哦?!?/br>伊澤杉帶著倆人在這個城市又住了三天,啟程的時候,伊澤杉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