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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這么認(rèn)為?!?/br>鳴人苦惱地說:“可他有認(rèn)真教和彥練習(xí)基礎(chǔ)劍術(shù),也在幫我學(xué)習(xí)封印術(shù),他如果真的是輝夜姬……我不認(rèn)為輝夜姬會這么有耐心地幫我們提升實力。”鳴人只是反應(yīng)慢了點,并不是真的蠢。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思考,他得出結(jié)論:“如今木葉已經(jīng)大變模樣,黑絕也不知蹤影,這其中最大的變數(shù)就是個突然冒出來的千手杉。”“我想他也許知道什么。”佐助若有所思,他接著說:“再說了,如果他真的是輝夜姬轉(zhuǎn)世,那他肯定不會同意開走月亮,我們可以試探一下。”鳴人:“沒錯,我們?nèi)フ宜??!?/br>鳴人和佐助找到伊澤杉時,伊澤杉正在月亮上的辦事處批文件。四周來來往往全是各族忍者,似乎很忙碌的樣子。佐助一冒出來,立刻有宇智波的忍者過來找佐助,說宇智波斑要和他談事情,佐助只能對鳴人一攤手,表示你自己去找千手杉吧,然后佐助跟著那個忍者離開了。鳴人湊到伊澤杉身邊,還沒說話,伊澤杉就很自然地塞給了他好幾分文件:“這些你看看,是關(guān)于漩渦一族加入木葉后想要的東西,我還沒給大伯母看,你能看出什么?看完了和我說你的想法?!?/br>鳴人噎了一下,他飛速掃了一眼這份文件,繞過中間眼花繚亂的官樣文章,直接翻到最后,漩渦一族不僅想要月亮的地,他們還想要通道管理權(quán)。鳴人皺眉,如今月亮通道管理權(quán)在木葉,漩渦一族不加入木葉,反而試圖從忍界聯(lián)合會要管理權(quán),這胃口有點大。簡而言之,漩渦一族想要復(fù)刻一個木葉,重建一個類似的機構(gòu)和木葉打擂臺嗎?鳴人說:“我覺得不合適。”月亮是木葉打下來的,之所以木葉忍族都有份額,是因為大家都出力了。漩渦一族的封印術(shù)的確在通道上起了巨大作用,可封印術(shù)和漩渦一族不是一回事?。?/br>伊澤杉頭都不抬,他一邊翻著手里的文件一邊隨意對鳴人說:“那你去和大伯母說吧?!?/br>鳴人聽后轉(zhuǎn)身就走,走了兩步突然意識不對,他是來找伊澤杉談事情的!“等等,我占用你一點時間?!?/br>伊澤杉聽到鳴人這么說,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伊澤杉讓等在旁邊的忍者先離開,又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什么事?”伊澤杉認(rèn)真地問。鳴人將佐助的建議說了,不過鳴人難得機智地找了個理由來掩蓋他的真實目的,他說:“最近間諜不是很多嗎?如果我們將月亮開出大陸的視野范圍內(nèi),那些間諜不就會露出馬腳了嗎?”伊澤杉聽了鳴人的建議,表情有些微妙,他想到了老家斑大爺?shù)男浅酱蠛V贰?/br>鳴人仔細(xì)打量眼前的青年,試圖發(fā)現(xiàn)什么。伊澤杉沒注意鳴人的視線,他問鳴人:“開走月亮……唔,首先我們?nèi)鄙倌茉?,雖然忍者可以產(chǎn)生查克拉,但一直開月亮,能量可能不夠?!?/br>宇宙的星球距離都是以光年論的,開個上萬年都不一定到別的星球附近哎!“其次我們?nèi)鄙倌繕?biāo)。”伊澤杉提了個不是建議的建議:“其實按照大筒木忍者的資料記載,咱們所有忍者都起源于大筒木輝夜姬,甚至據(jù)說我們腳下就有大筒木輝夜姬的封印?!?/br>鳴人聽到這里精神一振,他攛掇伊澤杉:“是啊,解開封印,忍者的老祖宗就冒出來了?!?/br>伊澤杉倒是沒想到鳴人腦洞成了他是輝夜姬轉(zhuǎn)世,伊澤杉只是說:“據(jù)說輝夜姬從天而降,也許她知道星圖?!?/br>鳴人一愣:“她知道星圖?”他一拍手,對哦,輝夜姬肯定知道大筒木一族原本居住的星球,甚至輝夜姬肯定還知道大筒木種植其他神樹的星球位置??!“其實即便解開輝夜姬的封印也沒什么?!?/br>伊澤杉這么說:“如果未來忍者真的無法和大陸居民共存,忍者不如開著月亮離開大陸,去往無盡的星空之中?!?/br>“大筒木一族的資料說輝夜姬的身體被六道仙人拿走了,所以月亮上只有輝夜姬的意識?!?/br>伊澤杉語氣隨意極了:“等開著月亮抵達(dá)看不到大陸的宇宙深處,即便喚醒了輝夜姬,那個女人也只能無能狂怒了吧,畢竟身體被留在大陸了嘛。”鳴人卡了一下。他仔細(xì)看伊澤杉,完全看不出任何問題。鳴人動了動唇,他小聲說:“如果忍者真的離開大陸,和月亮一起進(jìn)入宇宙,我們還會回來嗎?”“不會了吧?!币翝缮家膊磺宄磥淼氖掳?,他只負(fù)責(zé)改變未來,他說:“你搞清楚一點,忍者和人類,歸根結(jié)底不是同一種生物。”“越是血脈返祖的忍者,和人類距離越遠(yuǎn)。”伊澤杉指出了忍者和普通人無法相容的重點:“哪怕我們擁有共同的喜怒哀樂,哪怕我們也是人類,可沒有力量的人類怎么想的?鳴人,別告訴我你不懂。”鳴人沉默了。他是人柱力,太明白普通人的惡意了。鳴人深深地注視著伊澤杉:“那、那你憎恨人類嗎?”你將人類當(dāng)做同類嗎?你會將人類當(dāng)成神樹的養(yǎng)料嗎?你是輝夜姬嗎?伊澤杉一愣,他不明白鳴人為什么這么問。“……我干嘛憎恨人類?”鳴人指著伊澤杉的發(fā)梢:“你用忍術(shù)時就像是紫藤花,你……我是說,其他人有害怕過你嗎?”伊澤杉以為鳴人想到了他自己。幼年時,鳴人因為九尾人柱力的身份,好像過得很差勁。于是伊澤杉安慰鳴人:“不,沒有人害怕我,甚至他們還會保護(hù)我?!?/br>他的伙伴們啊,他們是那么憎恨惡鬼。可當(dāng)伊澤杉展現(xiàn)出和鬼類似的特質(zhì),比如壽命長,比如會引起普通人類的注意和惡念時,耀屋的伙伴們?nèi)荚谠噲D保護(hù)他。他們甚至愿意壓抑自己的想法,勉強和那些和鬼極為相似的妖怪交朋友……伊澤杉的眼中閃過一絲悵惘,他嘆息著說:“鳴人,人類的確有不好的家伙,但也有好的家伙,否則忍者為什么會生活在這片大陸上呢?”“因為愛啊。”鳴人聽后心神震動,他深深注視著伊澤杉,突兀道:“你見過一個黑色的、粘稠的像是液體的東西嗎?他有著人的形態(tài),但又不是人?”伊澤杉怔了怔:“見過啊,父親沒和你說嗎?”鳴人瞪圓眼睛:“什么?二代、額,扉間大叔知道?”“是啊,你們?nèi)ゴ蛟铝習(xí)r,村子不是遭到間諜襲擊了嗎?我和父親都昏過去了。”伊澤杉很自然地將黑絕的事說了出來,說實話,他還以為鳴人和佐助早從千手扉間那得到消息了呢。